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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花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云安趾高气扬地踏入店内,目光随意一扫,瞬间定在宋杳知身上。她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接着便是掩饰不住的敌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从前宋杳知碍于谢云安是她的小姑子,还算客客气气,如今装都懒得装,根本不想理她。她依然垂眸,继续挑选心仪的锦缎,然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出谢云昭那张英气俊朗的面容,想起他不羁洒脱的身姿,还有临行前深情坚定的誓言。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宋杳知突然很想问谢云安关于阿昭的种种,但她还是努力克制住这种冲动,只顾埋头消费。谢云安却一步步朝她走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咬牙切齿。察觉到对方的不善,甚至是满满的厌恨,宋杳知倒不害怕,因为谢蘅派了十几个暗卫保护她。她只是瞬间脑补出十几种宅斗剧情。谢云安走过来干什么,准备抢她看中的布...

章节试读


谢云安趾高气扬地踏入店内,目光随意一扫,瞬间定在宋杳知身上。

她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接着便是掩饰不住的敌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从前宋杳知碍于谢云安是她的小姑子,还算客客气气,如今装都懒得装,根本不想理她。

她依然垂眸,继续挑选心仪的锦缎,然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出谢云昭那张英气俊朗的面容,想起他不羁洒脱的身姿,还有临行前深情坚定的誓言。

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宋杳知突然很想问谢云安关于阿昭的种种,但她还是努力克制住这种冲动,只顾埋头消费。

谢云安却一步步朝她走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咬牙切齿。

察觉到对方的不善,甚至是满满的厌恨,宋杳知倒不害怕,因为谢蘅派了十几个暗卫保护她。

她只是瞬间脑补出十几种宅斗剧情。

谢云安走过来干什么,准备抢她看中的布料?

还是发动语言嘲讽?

最好自爆点关于阿昭的消息,以缓解她此刻满到快要溢出来的好奇心。

就在宋杳知头脑风暴时,谢云安已然来到跟前,这小郡主脸上的怨念也已经攀升至巅峰。

然而,在宋杳知无比惊讶的目光中,对方竟微微屈膝,很是不甘地行了个礼,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生硬的字来:

“云安……拜见婶婶。”

“……”

宋杳知:哈???

她嚣张跋扈、恣行无忌、整个京城都无人敢惹的前小姑子,怎么这么窝囊了?

宋杳知差点被她整不会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忍着笑意道:“侄女免礼。”

谢云安看着宋杳知这一副暗爽的模样,更来气了,可想到七皇叔,她又害怕得发抖。

她只能默默在心里说道:‘宋杳知,你别得意。等到皇叔厌弃你的这一天,有你好受的。’

宋杳知没想到超级加辈还有这种好处,同时意识到能把云安郡主改造出变形计一样的效果,定不乏某人的手笔。

他还挺护着自己的。

宋杳知乐呵呵地挑完布料结账走人,快要上马车时,却听到谢云安又喊住她:

“宋……婶婶。”

谢云安虽不情不愿,但她知道如今除了拜托宋杳知,再无别的法子,也顾不得皇叔的警告了。

她强压住滔天恨意,红着眼眶恳求道:“请你高抬贵手,让皇叔准许阿兄从北地回来……就当念在你同他青梅竹马的情分上!”

“北地?”

谢云昭竟在北地?他怎么会在北地!

宋杳知被这则消息惊得一颤,又被日头晃到,眼前发白,扶住马车才勉强站稳。

谢云安越说越激动,几乎嚎啕大哭:“我阿兄从小就为你鞍前马后,后来又因为你流放北地。宋杳知,你不能没有良心!”

*

宋杳知被谢云安一番话搅得心乱如麻,极力忍住询问她的冲动,但也早已失了逛街的兴致,草草打道回府。

一进门,她就把自己紧紧关在了卧房内。

这可把香凝急坏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在门外来回踱步,竖着耳朵倾听屋内动静。

这些年,端王世子在王府里一直是个讳莫如深的禁忌话题,谁都不能提及分毫。

谢云安也被勒令,禁止在宋杳知面前再提起她的兄长任何事情。

今日她不管不顾地说了一通,无异于在肃王府炸响一道惊雷。

谢蘅回来时,早有暗卫将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详细禀报给了他。

他面色凝重,步伐急促地朝卧房走去。

当他踏入卧室时,宋杳知静静地坐在那儿。远远望去,她的面容还算平静,姿容端庄,仿佛一切安好。

然而,当谢蘅逐渐走近,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他的王妃身子正微微发颤,那颤抖是如此细微,若非他目光犀利,恐怕难以发现。

阳光斜斜地照进室内,男人高大峻拔的身体投下阴影,将她笼罩其中。

谢蘅的眼神很淡很沉,没什么感情地落在宋杳知苍白的脸颊,还有她微红的眼尾上,最终还是化作了一缕妥协的轻叹。

“今日之事,暗卫已告知于我。”他淡道,“我也调查到一些,但阿昭所犯之事涉及皇家秘辛,早已被勒令不可传出分毫,所有公文也均被销毁,外人只道他是自愿去的北地,在那里镇守边疆。”

他没有说,那个堵住所有知情者的嘴巴,销毁所有证据的人,很有可能是他自己。

谢蘅也疑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谢云昭是他看着长大的,为人正直不阿,善良至极,绝不会做出通敌叛国,令皇室蒙羞之事。

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

不……谢蘅本来坚信自己绝不可能如此卑鄙,但他现在却有些动摇了。

因为宋杳知突然在他面前流下了眼泪。

她贝齿轻咬朱唇,晶莹的泪珠在眼眶打转,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水滑落,可她的悲伤还是变成了决堤的洪水,谁也无法阻拦。

当她微微仰起头看着谢蘅的时候,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接连不断地滚落下来,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凄美的湿痕。

谢蘅面对战场上的腥风血雨,心如坚石;面对朝堂上的权谋争斗,也不曾有过丝毫心软。

然而此刻,眼前女子的脆弱,却让他的心弦为之一颤。

谢蘅伸出手,指腹轻轻扫过她那比花瓣还要娇嫩的脸颊,声音很冷:

“别哭,我会尽快查明缘由。至少我的人在北地看着,可保阿昭生命无虞。”

他收回手,指腹不着痕迹地摩挲着那一抹山温水软的湿润柔腻。

他看不得她的眼泪。

比起怜惜,谢蘅满脑子想的却是:她的眼泪正为另一个男人而流。

一种难以言喻的烦闷在心中蔓延开来,胸中好似有一头野蛮的凶兽,正愤怒而嫉妒地狂吼,想要挣脱束缚冲出来撕碎一切。

谢蘅面色越来越阴沉,阿昭被流放边疆,若不是他犯下滔天大祸,那只有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自己这个做皇叔的,觊觎人妻,为了拆散他夫妻二人,不惜把亲侄儿流放。

谢蘅越想,越觉得心惊。


谢蘅看着她小跑进内室,打开了那扇装满透明纱衣的衣柜,却是呼吸—紧。

——

谢蘅:你拿这个考验你夫君?

宋杳知心心念念荣妃说的小尼姑套装,她实在太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战袍,竟如此摄人心魄,—举拿下皇上。

可衣柜里的纱裙实在太多了,—下子叫她挑花了眼。

是这条纯白如雪,自带毛绒绒尾巴的小兔裙?

还是红艳如火,妩媚诱惑的全透薄纱?

怎么连渔网都有!

混入其中的和尚袈裟又是什么鬼啊,大颗的佛珠,凌乱的布料,穿上去又露胸肌又露腹肌还露出了整个背阔肌的,这能是正经和尚吗?

宋杳知小小的脑袋几乎全埋了进去,终于在—堆眼花缭乱的衣物中找到了那条薄如蝉翼的深灰色纱裙。

近乎透明的材质,却能紧紧贴合娇躯,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对镜比画起来,完全能想象到荣妃穿着它对皇上说:“皇上,你理智点,我现在可是出家人!”

皇上—定会说:“理智,你叫我怎么理智!”

怪不得荣妃在临泉寺的法号是露空呢,宋杳知恨不得找—本《风流皇上俏尼姑》代餐—下。

然而不止她在想象。

谢蘅的大脑也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自行勾勒出—幅美人图来,描绘出宋杳知穿上这条透明纱裙的模样。

白皙娇嫩的肌肤在薄纱的掩映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充满了—种神秘而朦胧的诱惑,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谢蘅神色微动,幽邃又意沉的目光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但他还是忍住了火山爆发的冲动,薄唇微抿的弧线更是透出—股忍到极点的克制:“不行,尼姑不行。”

他攥紧双拳,腕上青筋迭起,提醒自己—定要坚守住底线。

“为什么尼姑不行?我觉得尼姑挺行的,和这身佛子袈裟更是相配。”宋杳知又拿出了那件袈裟,把玩着本应挂在和尚肩头的佛珠,终于明白原来荣妃说的更摄人心魄的套装是情侣装。

这禁忌感……罪过罪过啊。

谢蘅不知道宋杳知的脑补,只凝着她把玩佛珠的动作,那新生花瓣似的娇嫩手指拈着—颗颗圆润饱满的珠串,无意识地拨弄着,任凭禅木幽香的珠子剐蹭着她柔软的指腹。

佛子和尼姑……

谢蘅狠狠闭了闭眼,喉结重重翻滚,无声地怒斥自己这几年的佛经都白念了,脑中怎可生出如此肮脏污秽的想法。

“还是这条更清透的纱裙呢?”看上去好像更诱惑,更带劲。

宋杳知抚摸着另—条尼姑纱裙,这条是纯抹胸款,露肤度极高。

别说皇上了,便是谢蘅二十多年的定力都要在它面前毁于—旦。

“若是你实在想,我……”他哑声开口,也不是不行。

宋杳知却自言自语道:“想必这就是荣妃娘娘让我给她的衣服了,明日我就让人送进宫去。”

说罢她又转身看向谢蘅:“你刚刚说什么?”

“……无事。”谢蘅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原来不是给他穿的,也没有穿给他看的意思,心头浮起—丝空落,又很快散去。

又孟浪了。

但看着他的王妃眨着单纯又懵懂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晦暗的深眸中,夜雾更浓。

这—晚宋杳知虽然没有穿什么奇形怪状的小衣,但夜色注定不会平静

男人宽厚的脊背像山—样伏下来,肌肉走势连绵起伏,绷成了—张蓄势待发的弓。


宋杳知就知道,舒贵妃既然要她背这个锅,自然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道如此奢侈的饮食都是肃王妃一手操办的,从而把全部的责任都甩到她身上。

“还真有需要你帮忙的。”

宋杳知早有计划,让谢蘅弯下身来,小手扩成喇叭状,贴上他的耳朵,附在他耳旁窃窃私语。

又想到上一回他在自己耳边撩拨的模样,宋杳知心头邪念顿起,也故意轻轻吹了口气,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他温凉的耳垂,果然看着男人的整个耳廓慢慢通红。

嘿嘿,计划通。

宋杳知洋洋得意,可是没料到,她再想抽身,却是不能了。

谢蘅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暗很暗,一把环过她的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宋杳知很快意识到即将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但她虚弱的模样落在谢蘅眼底,叫他实在不忍心折腾。

但来都来了。

总得亲一个走吧。

又是“啧啧啧啧嘬嘬嘬嘬”。

*

终于到了荣妃回宫这日。

旌旗猎猎,鼓乐声声,荣妃娘娘回宫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行来。

在那威风凛凛的队伍中央,最瞩目的当属那一架华贵非凡的凤辇,由一尺千金的珍贵红木打造,镶满了璀璨华丽的珍珠玛瑙与宝石。

凤辇之内,荣妃端坐其中,头戴真珠九翚四凤冠,着一袭绣满金丝凤凰的华丽宫装,气质高贵,姿态优雅。

宋杳知根本不知道这五年间,好姐妹发生了什么,更不知她们的关系变得如何。

正思索间,荣妃已下了凤辇,行至众人面前。

待一一寒暄过后,对方一个眼神不经意地落过来,电光石火之间,宋杳知瞬间就懂了。

距离晚宴开席还有一会儿,荣妃也被搀扶着,去到特意为她修缮的延福宫中休息。

宋杳知接收到了信号,自然而然地也跟着过去。

只是她没想到,刚合上房门,对方的魔爪就伸了过来,一把握住她的OO捏了下,表情十分暧昧:

“臭丫头,才半年不见,又吃得这么好!”

宋杳知:“……”

因为荣妃出家的事情惹怒了皇上,被下令禁止任何人前去探望,宋杳知只能被谢蘅悄悄地带上山几次,当然她对此一无所知。

宋杳知也没找到二人通讯的信件,大概都已经被烧掉了。

想来荣妃在临泉寺过得并不好,看上去清减许多,看到好闺蜜受苦,她眼眶一热,就要尿尿。

荣妃却对她扬起一道十分神秘的微笑:“我的姐妹!这次回宫,多亏了你这个大功臣!”

她竖起大拇指。

宋杳知刚要流下来的眼泪硬是倒流回去,一头雾水地指着自己:“我?”

“这里又没外人,还装起来了!”荣妃轻轻打她,媚眼如丝,“若非你那套娇俏诱人的小尼姑套装,我又如何能将那老登重新拿下!”

“……?”宋杳知突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荣妃眼露精光,直接伸手讨要起来:

“上回我与你通信,你不是说要为我再定制几套更摄人心魄的小尼姑套装,定叫那老登恨不得死在我身上!东西呢?”

宋杳知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那些信件烧掉了。

“该不会被你悄咪咪偷穿了,还穿坏了吧?”荣妃眯了眯眼睛,眼神开始审判。

宋杳知被她看得如坐针毡,如芒在背,赶紧打马哈哈道:“怎么会,都好好保存着呢。”

“也是,我俩尺寸不一样。”说到这里,荣妃的目光颇有几分嫉妒,“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尺寸,你穿容易卡胸。哼!”


这下又要给台谏官们提供素材了。

而负责餐饮之人既然是肃王妃,此事定会牵连肃王谢蘅。

只想吃瓜的宋杳知:坏了,这波是冲我来的。

奢靡!太奢靡了!

当宋杳知接过舒贵妃递来的菜品名录……这真的是菜单而不是字典吗?

她根本接不过来,只能让宫人放在小桌上,翻开第一页,看到仅皇帝席上的菜肴就有二百多道,其中数十道还是花炊鹌子、荔枝白腰、鸳鸯作肚这样的名菜,看得她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宋杳知愁得小脸都快皱成包子,舒贵妃倒是被她苦恼的模样逗乐,忍俊不禁道:“王妃不必担忧。本宫已同四司六局打过招呼,尤其尚食局与尚酿局所有人等,全凭王妃妹妹差遣。”

宋杳知既已当着太后的面答应了协助舒贵妃,若此时拒绝她,也相当于驳了太后。

她定了定神,计上心来,笑呵呵地合上菜单道:“娘娘放心,此事就交给臣妾吧。此次宫宴也是为了迎接皇嗣,操办好了既是为贵妃娘娘分忧,也是为太后分忧。”

“如此,辛苦妹妹费神了。”舒贵妃微微颔首,面上笑容和煦,心里头却是冷得不能再冷。

这肃王妃最会扮猪吃老虎,端着一副单纯懵懂的模样,眼神里写满清澈,却是极难对付之人,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肃王这座大靠山。

从前不是没有设计过她,可每次都被她化险为夷,甚至大多时候都是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次必须扳倒她不可,否则等到荣妃回宫后,岂不是要踩在自己的头上?

可恶,这该死的荣妃,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怀了皇嗣。

舒贵妃越想越气,以皇上如今对自己的宠爱,本来只等着怀了身子,他日诞下麟儿,即可母凭子贵一举坐上皇后之位。

一想到荣妃肚子里的种,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

而宋杳知这边。

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仅要安排好各司各局的工作,还要确认每一个环节是否顺利进行,可把她累得够呛。

以至于谢蘅又穿着夜行衣翻窗而入时,沐浴完毕的宋杳知正把自己摊成一条水灵灵的咸鱼,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听到床边的动静,她仍一动不动,只偏头望去,累得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王爷怎的又来了?不是说好了宫宴日来接吗。

但看着谢蘅反身关窗的模样,那劲臀实在挺翘,很好地洗了洗看菜单快要看花的眼睛,也让她默默地把吐槽咽了回去。

而且今日的夜行衣似乎更修身了,那地方也愈发……

谢蘅转过身来,宋杳知视线仍一动不动。

叮!您在不看那地方挑战中取得了一息的好成绩,请继续努力哦!

“王爷,你来啦!”

宋杳知立刻赶走脑袋里的黄色废料,一个咸鱼翻身坐起来,眼底的惊喜已呼之欲出,看起来似乎已期盼他许久。

可惜她虚假的模样被谢蘅一眼看穿。

宋杳知见谢蘅一直盯着自己,面罩也没有摘下来,只露出一双略狭长的黑眸,眼神漫出些许不可辨明的情绪。

她吓得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紧张起来:“是不是今日我太过操劳,看起来很憔悴,很丑?”

果然,上班就会变丑。

“很美。”谢蘅是会打直球的。

他又淡道:“我听说了舒贵妃把宫宴膳食交由你负责之事,可有遇到困难,需要我做些什么?”


难道谢蘅真的是人妻控?

而五年前的自己身为谢云昭之妻,正好踩在了谢蘅的X癖上?!

其实他先看上的是苏怀雪,只不过人家没有答应他,他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自己!

宋杳知脑补的剧情已经从《诱拐人妻:霸道王爷强.制.爱》到《成婚五年,备胎竟是我自己》,再到《撕碎备胎剧本后,渣前夫追悔莫及》!

她越想越乱,脑海中的各种剧情正在激烈地掐架,她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正在这时,合上的窗户却被撬开一丝缝隙,高手如云的慈宁宫中,竟无一人发现。

那贼人就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偏殿,瞬间失去踪影。

而宋杳知,眼睁睁看着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黑影从天而降,旁若无人地闯进她的香闺。

好大胆的贼人,竟连太后的寝宫都敢闯!

宋杳知瞪大双眸,看着立在眼前的高大身影,短暂的惊慌之后,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对方肩宽腰窄腿长的身量吸引……这贼人身材这么好?和她家王爷有的一拼。

不是,谁给他定制的紧身夜行衣,怎的如此修身。

但她很快从美色中清醒过来,厉声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太后寝宫行凶,当大内侍卫吃素的么?我劝你莫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只需轻轻叫出声,片刻间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气势确实唬人,只是声音太娇脆了些。

谢蘅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她,像看一只气凶凶的小猫。

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一步上前,捂住这只小猫的嘴巴,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在他的掌心里呼噜呼噜地呜咽。

可这行为太恶劣了,非把她吓坏不可。

谢蘅强行止住这抹突然冒出来的坏心思,并将其归结于这具好./色的身体作祟,绷紧了声音道:“是我。”

“王爷?!”熟悉的声音令宋杳知一震。

“你怎么偷感这么重……不是,你为何打扮成如此模样,还从偏殿的窗户翻进来?”

堂堂肃王,要进太后寝宫,难道还会被拦住不成?

“时辰不早了,若我正常入宫,宫人们又要禀报太后,影响她老人家休息。”

谢蘅扯下黑色面罩,露出一张与身材绝配的英俊脸庞。

配上他被夜行衣勾勒出来的劲瘦韧窄的腰身,紧致有型的翘臀,以及颀长结实的双腿,看上去别有一番帅气。

宋杳知用力地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绝不能被对方的美色蛊惑。即便他是肃王也不行!

“王爷这么着急过来,所为何事?是不是砚儿……”她心头一紧。

“砚儿无事。”谢蘅道,“今日下职晚了,正好路过,便来瞧瞧。”

宋杳知:“……”穿着夜行衣,正好路过?

她此时坐在床榻上,轻盈罗衫自半边细腻如玉的肩头滑落。

一头乌发好似瀑布倾泻而下,露出纤细白皙的玉颈。

不施粉黛的脸庞如清水芙蓉般柔腻温润,犹如初绽的花瓣,娇嫩欲滴。

谢蘅看着她,目光像一口深井。

随着他缓缓走近,男人本就挺阔的身形也在宋杳知眼中变得越来越大。

然而,她的脑中却飘过一行行弹幕:“人妻,人妻,谢蘅是人妻控~”

所以当谢蘅伸手过来时,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气道:“你这个曹贼!”

谢蘅无缘无故被骂曹贼,不知道为什么,全身血液更是飞快地往下腹流去,某物颇有抬头之势。

不争气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