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爱意囚笼,情深难解全文
爱意囚笼,情深难解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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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渡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斯年姜娇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囚笼,情深难解全文》,由网络作家“野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哭,莹莹放心,哪怕你是个瞎子,我也会一直养你的。”“等你身体好点,我就带你去我为你建的画廊,让娇娇帮你把你剩下的作品运营好不好?”我的眼睛是被他亲手弄瞎的,他却难受得仿佛肉被刀割。他乐当演员,我也有兴致看他演。等这出戏落幕,我抚摸着手腕处愈来愈沉的疤,点点头。祁斯年心疼的捧起我的脸,又吻着我的头发承诺:“你接受就好,莹莹。”“不要怕,你看不见世界了,我以后是你的拐杖,也是你的眼睛。”耳边萦绕着最炽热甜蜜的话语。心却被安在最冰冷刺骨的水里。末了,祁斯年才踌躇开口:“可你刚刚获得了国奖奖项还没领,以你现在的情况,强行去外界可能……”“让姜娇替我领吧,我记得她之前不还挺崇拜我,还想让我收她为徒吗?”我知道他想为心上人求什么。“这样,...

章节试读


“别哭,莹莹放心,哪怕你是个瞎子,我也会一直养你的。”
“等你身体好点,我就带你去我为你建的画廊,让娇娇帮你把你剩下的作品运营好不好?”
我的眼睛是被他亲手弄瞎的,他却难受得仿佛肉被刀割。
他乐当演员,我也有兴致看他演。
等这出戏落幕,我抚摸着手腕处愈来愈沉的疤,点点头。
祁斯年心疼的捧起我的脸,又吻着我的头发承诺:
“你接受就好,莹莹。”
“不要怕,你看不见世界了,我以后是你的拐杖,也是你的眼睛。”
耳边萦绕着最炽热甜蜜的话语。
心却被安在最冰冷刺骨的水里。
末了,祁斯年才踌躇开口:
“可你刚刚获得了国奖奖项还没领,以你现在的情况,强行去外界可能……”
“让姜娇替我领吧,我记得她之前不还挺崇拜我,还想让我收她为徒吗?”
我知道他想为心上人求什么。
“这样,她以后运营我的作品,也更有话语权了。 ”
——这样,以后我的粉丝看到姜娇展出与我画风极似的作品,也能以她是我的徒弟,画风出自同门来遮掩了。
压抑着心中的恶心,我主动如他所愿。
如此才能在未来博得最大赢面。
祁斯年惊讶于我的识趣。
但可能是过去的我乖顺惯了,他没多怀疑。
直到一条消息从我手边弹出。
他扫了眼,愣了:
“莹莹,你怎么将市外的几套房子处理了?”
我将手覆盖住消息,有些哀伤地笑:
“我想趁着眼睛还没全瞎,将这些房子捐给公益组织。”
“毕竟这些房子,对我一个瞎子来说,太远了。”
“怎么会远?”
他被我拐弯了话题,搂住我,语气尽是怜惜。
“莹莹,我是你的丈夫,无论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带你去看。”
“祁斯年,那你带我去画廊吧。”
他表情突然复杂起来。
“再过些天吧,那里工作人员太多,会影响你恢复。”
我扯着他的衣角,泪水涟涟。
“你不是想让娇娇管理我剩下的作品吗?画廊是你亲手为我建的,会保佑我。”
“你就当带我去那里指导一下娇娇管理,好不好?”

祁斯年没犹豫多久,就摸着我的头发答应下来。
上车后,他从包里取出了一打精致的颜料。
说是给我路上解闷用的。
可我还没全瞎,透过模糊的视线和微斜的阳光。
颜料袋上“姜娇”的小字让我的心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噬啃。
我收起颜料,将袋子扔到一边。
然后索然无味地看祁斯年握住我的手,一脸紧张地问我渴不渴累不累。
我确实有些心累。
所以这场以欺诈为主题的戏剧,是时候该落幕了。
刚到画廊,我还没下车。
一道翘影就欣喜地扑来,热情如火地吻祁斯年的侧脸。
她喊人的声音也是呢喃又缠绵。
撒娇着:“哥,好久没来,我都以为你要忘了专门为我建的这个画廊了。”
祁斯年脸色白了瞬,推开姜娇,似是无奈地对我解释道:
“这些日子,都是娇娇在帮你打理画廊,搭理多了,都把它当成自己家了。 ”
“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啊。”
谢谢?
我轻轻笑,好像相信了这个说法。
“原来这样啊,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趁我看不清,要拿娇娇的画廊糊弄我。”
“怎么会——”
没等他进一步解释,突然有工作人员焦急的走过来,说姜娇被美工笔割伤了手。
祁斯年瞬间变了脸色。
有些头疼地看我。
“我一个瞎子走不远,况且画师伤手可是大事,你还是去先看娇娇吧。”
我的体贴让他如释重负。
祁斯年没再掩饰,赶紧跟着工作人员去找他的好妹妹。
我则带着盲杖,摸摸索索地想观察一下画廊。
结果刚一进去,就听到几个服务员的议论声。
“祁总真这么抛下夫人去找他妹妹了?”
“你不懂,姜小姐早年为了在大火中救祁总,手曾被重物压过,现在别说手上多道口子了,哪怕被风吹破了点皮,祁总都要心痛死!”
“天,手受伤了还能画出这么牛的作品?要我说,这不比之前那个被粉丝吹上天的江莹厉害多了!”
声音嗡嗡,我的心似是被亲身经历过的烈焰炙烤着。
下一秒,又仿佛被人按进最刺骨的冰水里。
冻得整颗心,如十年前那双近乎被废掉的手一般麻木
竟少涉及艺术领域,这样投资是不是太冒险疯狂了?”
“确定,这一切本是我答应莹莹的。
“更何况,为千金一笑,也不算走火入魔。”
“对了,家里你派人盯着点,记得照顾好夫人情绪,不要让她不小心受伤。”
交代完,祁斯年才想起那篇没点开的语音。
“莹莹,你睡醒了?……乖,你几小时后就回家后回家,还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艺术大师的作品。”
我抓着手中的火葬场死亡证明,笑颜如花。
“那你去吧,。”
“祁斯年,祝你如愿以偿。”
“以及,当年救你人是我。”
他怔怔半晌,无奈地笑。
“莹莹,救命之恩就不要嫉妒了,虽然当年救我的是娇娇,但我爱的始终是你。”
我没回,戳着盲杖离开这座城市。
确认所有的证据都会在典礼上卡点发出后,抹除掉所有在这座城市生活的痕迹。
典礼开始。
祁斯年抑制不住地回想我最后说的话,心突然变得如墨一般沉重。
立即招来刚刚吩咐过的助理。
“派的人已经到了吗?夫人现在如何?她的事业毕竟刚刚被毁,现在看到娇娇得奖,我怕她受到刺激。”
话毕,获奖名单宣读到姜娇名字了,祁斯年拿着话筒准备作为家属发表感言。
下一秒,“姜娇”,“祁斯年”,“抄袭”,“多年前救人真相”几个大字突然被人打到公屏上。
底下长长的证据链。
看到场下发出了惊呼,祁斯年刚要派人将这行字撤掉。
助理飞奔而来,面色凝重。
“出大事了祁总!火葬场和医院发来了夫人火灾死亡证明——”
“家中突发大火,夫人在火灾中死亡了!”


还有祁斯年作为她的灵感缪斯,亲口对记者做出的承诺感言。
他说:
“我承诺用一辈子陪伴姜娇的绘画事业,陪伴她,照顾她,全力支持她的绘画事业,她由画和我展开的羁绊,还有我们永恒的生命与亲情。”
“感动我的妹妹能带来这么惊艳的作品。”
“能亲眼见证这一切,是我一生之幸。”
话间,镜头扫过跨越数十年的,祁斯年在画室中陪伴姜娇一起绘画的录像。
有cp粉忍不住尖叫道:
“啊啊啊啊!祁斯年真的好爱姜娇啊!“
“别跟我扯什么亲情,大家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退一万步来讲,而且哪有亲哥这么搂亲妹妹看她作画的,足足上千个小时耶,我不管,反正这就是爱情!”
上千个小时。
想起过去每一次我邀他陪我作画时,他无奈宣称不感兴趣的拒绝。
我终于发现,他原来只是对我的作画过程感到无趣。
对姜娇,却可陪几百,几千,几万个小时。
陪她,从一个鸡蛋都画不好的小姑娘,成为一个画风可圈可点的画师。
视频最后还有姜娇下个月画展的链接。
链接里,有不少我没展出的作品。
不,这一刻,它们几乎不能再被称为我的作品了。
因为作品的下方都被贴上新的署名:姜娇。
也是,一幅画怎够。
从派人弄瞎我的那一刻起,他就要为了自己的“妹妹”,彻头彻尾,榨干我身上的每一滴价值。
我揉着愈加模糊的双眼,没把视频继续听下去。
联系经纪人,让他为我联系一位国外靠谱的医生。
清点变卖国内的所有财产。
经纪人没多问,只当我跟祁斯年夫妻不和,这是我开始为自己准备的后手。
某种意义上他猜对了。
清除聊天记录,我疲惫地闭上眼。
再睁眼,是被身旁的面香唤醒的。
抬起头,祁斯年坐在床前,动作温柔,喂我吃面。
喂到最后几口时,一通电话响起。
接完后,祁斯年声音哽咽了。
我仰头迷茫:“斯年,你的声音不对,发生什么事了?”
他顺着我的疑惑,哽咽中泪水似成溪河:“莹莹……医生刚刚说你的眼睛,可能好不了了。
品,把我弄成瞎子。
硬生生把大恩德报变成恩将仇报。
再不压不住心中的悲凉,我在一连串面露嘲讽的服务员目光下。
抛掉祁斯年,按先前计划,前往与经纪人会面地点。
处理财产,注销证件,保护作品。
以及,整理那份十年前真相的所有证据。
理好证据回家,竟发现姜娇也在。
我眼不见心不烦,留在卧室收东西。
可客厅二人的欢声笑语还是顺着风声飘了过来。
自双目半残后,我的听力变得尤为敏锐。
我听到两人接吻的声音。
听到祁斯年贴心地将家长我剩下的画一幅幅交到姜娇手里。
姜娇摸着手伤的疤。
伤神说自从手受伤了,比起嫂子,我的画技还是太差劲。
祁斯年直接把我的画踩到地,又无比爱惜的捧起姜娇的手。
“怎么可能?她也不过是占了双健全的手的便宜!”
可我的手从不是健全的啊!
好久未复发手伤彻底爆发。
我忍着剧痛,将所有与祁斯年粘边的物品扔个干净。
在我扔完一切,痛的几乎要昏厥刹那,姜娇竟突然杀进卧室。
一脚踩在我的手上。
我被硬生生疼醒,她却得意洋洋。
“谢莹,真狼狈啊!”
“从发现你手腕上伤口那刻,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幸好这么久过去,你还如当年一般,胆小如鼠!”
“不敢让别人发现自己是自己救了暗恋对象,不敢戳穿真相让祁家父母难做。”
“如今,看着我抢了你的功劳,得到祁家一家父母的宠爱,看着自己丈夫为了我毁掉你的事业,弄残你的眼,我都觉得你又蠢又愚昧!”
我试图呼救,保护那双几乎被她踩断的手。
下一秒,姜娇竟拿出把美工刀,将自己施暴的手脚戳得鲜血淋漓
我被她的血溅了满脸恍惚后。
发现祁斯年已经将她送上救护车。
看我的表情一脸戾气。
“谢莹,我看错你了”
“娇娇好心发现你早上情绪不对,赶过来安慰你,你竟因自己画不了画,就丧心病狂,要毁了娇娇的手?”
闻讯赶来的祁家父母也满目仇恨地看向我。
一片兵荒马乱中,姜娇恹恹地把头埋进祁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