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琛然江心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霜难改旧人故谢琛然江心月小说》,由网络作家“良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府中传,将军夫人怀着身孕,不顾自身安危,救下来险些被刺客刺死的谢琛然。谢琛然懊悔,发誓从此再也不醉酒。那几日,更是守在江心月的床前,亲力亲为照顾受伤的她。“将军还亲自喂夫人吃饭呢,真羡慕啊!”“将军和夫人好恩爱,可惜就是有贱人妄想破坏!”冯听晚此时已经醒来,她高热了好几天,眼前都是黑的,耳朵里面嗡嗡作响,估摸着是流血流太多了。冯听晚只记得她撑着从书房回来,用泥巴将伤口糊住,就直接晕了过去。她应该早点死。想到谢琛然无比疼爱江心月,冯听晚的泪水流了下来。伤口更疼了。正在这时,柴房的门被推开了。“琛然?是你来看我了吗?”冯听晚看不见,只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随即,一只脚照着冯听晚的脸踢了过来。婆子恶狠狠的说:“还敢喊将军的名字!将军寸步不舍得...
府中传,将军夫人怀着身孕,不顾自身安危,救下来险些被刺客刺死的谢琛然。
谢琛然懊悔,发誓从此再也不醉酒。
那几日,更是守在江心月的床前,亲力亲为照顾受伤的她。
“将军还亲自喂夫人吃饭呢,真羡慕啊!”
“将军和夫人好恩爱,可惜就是有贱人妄想破坏!”
冯听晚此时已经醒来,她高热了好几天 ,眼前都是黑的,耳朵里面嗡嗡作响,估摸着是流血流太多了。
冯听晚只记得她撑着从书房回来,用泥巴将伤口糊住,就直接晕了过去。
她应该早点死。
想到谢琛然无比疼爱江心月,冯听晚的泪水流了下来。
伤口更疼了。
正在这时,柴房的门被推开了。
“琛然?是你来看我了吗?”
冯听晚看不见,只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随即,一只脚照着冯听晚的脸踢了过来。
婆子恶狠狠的说:“还敢喊将军的名字!将军寸步不舍得离开夫人,不可能来救你的!”
冯听晚的口鼻顿时又流出鲜血,但她来不及呻吟,就被两道力量给抬了出去。
一路颠簸,冯听晚浑身疼的像是被刀劈一般。
她受伤的那半边,连同手臂也已经完全没有知觉。
冯听晚不住的发抖,疼的眼泪和鲜血一直流。
“哐当!”
冯听晚被两个婆子丢进去了枯井中。
井中传来腐烂的味道,淤泥将她紧紧的裹住。
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散架了,马上就要死了。
谢琛然,好疼。
谢琛然,救救我好不好?
谢琛然,让我走的舒服一点......
眼前微弱的光芒,也被石头遮挡住。
冯听晚想,她要烂在这里,永远都见不到谢琛然了。
“冯听晚!”
最后的意识中,冯听晚听见了谢琛然的声音。
她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
自己肯定是要死了,出现幻觉了,这个时候谢琛然在陪着他的夫人,怎么可能记得自己呢?
谢琛然跳下去了井中,将冯听晚小心的抱了起来。
当看见她肩膀上面用泥巴糊住的剑伤时,他的脸色阴沉又心疼无比。
谢琛然将冯听晚带去了别院医治。
冯听晚昏迷了三天,终于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就见到床前站着一脸疲惫,满是胡茬的谢琛然。
见到冯听晚终于醒来,谢琛然的眼神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谢琛然声音沙哑,“冯听晚,你后背的鞭伤、肩膀上面的伤,以及体内的毒是怎么回事?
他负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着,心中抑制不住的开心。
医女说,冯听晚还是完璧之身,还说她肩膀上面的剑伤和那晚刺客携带的一样。
也就是说,那晚他醉酒,迷迷糊糊感觉冯听晚抱住了她,是真的。
不是错觉,她当时真的出现在书房。
她才是救了自己的人!
冯听晚发觉自己的衣服都没了,立刻用被子紧紧的裹住。
身上的伤,是老鸨为了让她屈服,每日鞭打的。
谢琛然这么问,想必是已经有郎中检查过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了一切。
冯听晚看见谢琛然眼底的心疼。
冯听晚被卖到青楼三年,终于等到谢琛然得胜归来。
他回来的当夜,就带着银子为她赎身。
可他不知道的是,她因为誓死不肯卖身,被老鸨长期下慢性毒药折磨,
大夫说,她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月的生命了。
冯听晚是京兆尹的千金,和家境贫寒的谢琛然是青梅竹马,记得当年谢琛然说等自己当了大将军,就十里红妆娶她过门。
谢琛然将她带回将军府,可府里已经有了一位将军夫人。
他带她回来,便是为了让她照顾这位怀孕的夫人江心月。
冯听晚刚弯腰打算行礼,谢琛然怀中的夫人就猛的打了一个喷嚏。
“夫君,我闻不了这个庸俗的胭脂味道,好难受啊!”
江心月娇滴滴,素面淡雅的面容,是谢琛然最爱的模样。
当年的冯听晚也是这般,只要她一皱眉,谢琛然心疼的都要碎了。
他苦练武功,从军杀敌,博取功名,就是为了能够娶冯听晚。
“真是晦气!来见本将军的夫人,不知道将你那一身污秽洗干净吗?”
谢琛然怒斥,“来人,将这贱人带下去洗干净,换上粗布麻衣!”
“是。”
侍卫上前来带着冯听晚离开。
冯听晚临走时看见,谢琛然一脸温柔的将江心月搂在怀中安抚。
曾经,这些温柔都是属于她的。
冯听晚自嘲一笑,跟着婆子进去了浴房。
“真是下贱,将军能让你来伺候夫人,是你的福气,你可别将在青楼的那些手段用在将军身上。”
婆子鄙夷的看着冯听晚,一把将她按在了浴桶中。
滚烫的水浸透冯听晚全身,她感觉自己的皮像是被生生撕扯下去。
婆子力气很大,她挣扎不动。
就在她整个人要被烫熟,快要窒息的时候,婆子这才松手。
将冯听晚扔进去浴桶中,手中拿着石头开始搓她的皮肤。
冯听晚想要躲,又来两个丫鬟将她死死的按住。
“在青楼指不定带了什么脏病,得好好的清洗,你最好别乱动!”
粗粝的石头将冯听晚身上的皮肤全部都磨破,婆子和丫鬟这才满意,给她身上裹紧了粗布。
冯听晚再次来到江心月的面前,轻轻福身,“拜见江小姐。”
江心月面露伤心,看向一旁的谢琛然。
“夫君,这女子是谁啊?她是什么意思?”
谢琛然冷冽的目光看向冯听晚,随即一脚将其踹到了地上。
“贱人,这是将军夫人,你跪下重新行礼!”
他骂完冯听晚,这才对江心月温柔道:“月儿不用伤心,这贱人不懂规矩,让下人好好教教,你别动了胎气。”
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冯听晚,愣愣的看向江心月的肚子。
她怀了谢琛然的孩子?
正在这时,谢琛然一脚踩上了冯听晚的手掌。
“我警告你,下次再敢挑衅月儿,我让你生不如死!”
谢琛然说完,扶着江心月离开了。
冯听晚心如刀绞,终于控制不住,狠狠的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
谢琛然不要她了。
她早就应该认清现实,可却依旧贪心的想要用自己最后的时光,陪着他。
他的力气很大,眼中带着恨意,恨不得将冯听晚的脖子拧断。
冯听晚抱着他的手,拼命的摇头。
就在冯听晚嘴角吐出鲜血的时候,谢琛然眼神一变,将她扔到了一旁。
谢琛然去将地上的江心月抱了起来。
江心月哭的梨花带雨,“ 夫君,我的肚子好疼,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有事啊?”
冯听晚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不是我,是她自己倒的。”
“闭嘴!你这恶毒的贱人!”
谢琛然抱着江心月去医治,冯听晚托着僵硬的身体,回去了柴房。
天不亮,冯听晚被喊醒,去伺候江心月。
到了主院,谢琛然正在院中习武。
他穿着白色的中衣,手中的长缨枪如同游龙一般在他手中翻转。
以前,谢琛然也是经常在冯听晚面前习武,说是被她看着,他能舞的更加好看。
习武的谢琛然威武凌然,气度非凡,冯听晚一时之间看痴了。
“咻!”
忽然,长缨枪擦着冯听晚的脸颊射了出去。
她的脸颊被刮出一道血痕来,冯听晚捂着脸颊,吓得倒在了地上。
谢琛然一步步靠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冯听晚。
“冯听晚,你是怎么心安理得活到现在的?”
她马上就会死。
昨晚,冯听晚咳了一晚上,一直在吐血。
如果谢琛然细看,就能发现她苍白枯槁的脸。
可如今,谢琛然满眼只有江心月。
听见屋内的动静,谢琛然冷哼一声,转头进去了寝室。
冯听晚进去的时候,谢琛然正在给江心月描眉。
他是武将,笨手笨脚的,却极为认真。
江心月满脸的娇柔,还在打趣,“还没有显怀,我难道这点力气都没有吗?”
“添妆本就是夫君的活,夫人可不要抢。”
谢琛然声音很是温柔,看得冯听晚鼻头酸涩。
谢琛然陪着江心月吃完饭,就出门去了。
饭后,江心月带着一众丫鬟在花园散步。
走到湖边,江心月将手中的帕子丢进去结冰的池塘,看向冯听晚,“下去捡。”
冯听晚后退一步,“将军夫人,不如找个树枝......”
身后两个婆子将冯听晚按到了地上,啪啪两巴掌,将她的脸颊打出血来。
“夫人让你捡是你的荣幸,还不快下去!”
冯听晚被婆子丢下去了池塘,江心月则是带着人离开了。
天寒地冻,穿着单薄的冯听晚被冰水净透,捡回来了帕子,她也险些上不来。
她被冻的蜷缩在柴房瑟瑟发抖时,门忽然被踹开。
寒风窜了进来,冯听晚迷迷糊糊被谢琛然拧出去了院子。
“啪!”
带着倒钩的鞭子抽在了冯听晚的身上,她疼的清醒了一阵。
谢琛然手中拿着鞭子,厌恶的盯着冯听晚,“你敢弄丢我送给月儿的定情信物!冯听晚,你以为我将你带回来府中,是让你惹月儿生气的吗?”
说罢,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
冯听晚趴伏在地上,哇哇的吐出大口鲜血来,随即昏死了过去。
“冯听晚,你别装死!”
愤怒至极的谢琛然踢了踢地上纹丝不动的冯听晚。
随后,发现了她身下乌黑的鲜血。
“来人!快点叫郎中来!”
谢琛然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抱着冯听晚往书房走去。
江心月看着他的背影,掌心攥紧。
郎中看过冯听晚之后,皱眉道:“这血是她提前含在口中吐出来的,她本人非常健康。”
谢琛然本来担忧的脸色浮现怒火,他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一把将冯听晚从床上拖了下去,扔到了院子里面。
“你还装!郎中都说你没事,冯听晚,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可地上的冯听晚依旧没动。
谢琛然冷笑,“那你就躺在地上,我看你能躺多久!”
雪花落下。
冯听晚被大雪覆盖,险些冻成了冰雕,这才睁开了眼睛。
她浑身火辣辣的疼,喉咙也被血糊住,发不出声音。
太冷了。
冯听晚还想再陪着谢琛然几天,再看看她,于是她开始爬。
冯听晚爬回去了柴房,用稻草裹着自己,这才有了一丝温度。
不知道躺了几天,冯听晚居然熬了过去。
这天她正打算去找点水喝,就见到那边闪过一丝黑影。
看方向,像是书房那边。
冯听晚顾不得多想,立刻迈着沉重的脚步跑了过去。
书房内,谢琛然喝醉了酒,嘴巴里面嘟囔着:“听晚,不是你杀的对不对.......”
“听晚,你快说你后悔了!”
听见谢琛然的酒后真言,冯听晚热泪盈眶。
如果她还能活,她一定告诉谢琛然真相,哪怕他不相信。
可是,她的生命只剩几天了。
不如,就让他恨自己吧!
忘掉自己。
正在这时,刀剑的冷光袭来。
黑衣人手持长剑,朝着谢琛然刺了过来。
冯听晚立刻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谢琛然。
冯听晚看着近在咫尺的谢琛然,忽然笑了。
真好。
她居然还能抱一抱他。
长剑刺穿她的肩膀,又绞了两圈,这才抽出。
“来人啊!”
冯听晚喊谢琛然的侍卫,随即抱着醉酒的谢琛然往书架后面躲去。
好在侍卫来的及时,将黑衣人围住。
江心月也带着人赶来,一把将冯听晚推到了一旁,检查谢琛然的伤势。
谢琛然没事。
江心月目光阴冷,见到冯听晚按着自己的肩膀往外面走。
“贱人!谁准你独自来书房见他的!”
冯听晚顿了顿,快步离开了书房。
走到门口,侍卫林峰杀完黑衣人,就见到冯听晚捂着肩膀处的血窟窿,步伐艰难的离开。
难道是冯听晚救了将军?
关于将军和冯听晚的事情,他知道的最清楚。
这些年来,谢琛然出生入死,胸口都放着一个早已经破旧的荷包,上面写着听晚两个字。
那是冯听晚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每一次上战场谢琛然都无比的拼命,有一次他们被围困,谢琛然杀红了眼。
最后 他累的倒在地上的时候,还听谢琛然在喊着冯听晚的名字。
“林峰!”
屋内,传来谢琛然的声音。
可是他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马上要死了,谢琛然也有了自己幸福的家。
冯听晚冷冷的勾唇,“在青楼遇到了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他在闺房之中,就喜欢这样鞭打寻找乐子。”
谢琛然不信,“那你肩膀上面的伤呢?”
“被你发现了啊?我本来想要顶替江心月,冒充一下是我为你挡刺客的,这样你就能重新爱上我了!”
“冯听晚!”
谢琛然低吼一声,捏着冯听晚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医女检查过,你是完璧之身!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冯听晚在青楼待了那么久的时间,虽然没有实战过,但也看过不少。
她伸出手,轻抚谢琛然的脸颊,又捏了捏他的耳垂。
举动轻浮,行为孟浪,一副勾栏下贱的样子。
谢琛然厌恶的将她推开,往后退了几步。
冯听晚咽下喉咙里面冒出来的腥血,嗓音娇媚道:“这你就不懂了,许多客人都喜欢女子初夜。”
“所以妈妈有秘药,能够让我们的身子,在客人那里永远保持贞洁呢。”
“你!”
谢琛然失望的看着冯听晚,又不甘心的询问:“那你身上的那毒呢?”
“毒?可能是吃助兴的药太多,体内残留太多。还有每次事后都要喝避子汤,时间长了,身体有亏损很正常。”
顿了顿,冯听晚看向谢琛然,语气嘲讽,“这一切,不都是败你所赐吗?怎么,你如今心疼我了?”
“将军要真是心疼,不如纳我为妾,让我不必在青楼被万人骑了。”
冯听晚语气平淡,带着一丝讨好和期待。
可这样的话,以前的冯家大小姐,绝对不可能说得出来。
她是那样的骄傲,活泼。
她曾经告诉过谢琛然,她绝对不为妾!
也不准谢琛然纳妾。
冯听晚明媚的脸颊,有着小女儿家的任性娇俏。
“谢琛然,听见没有?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能不能做到嘛?”
谢琛然笑,拉着她的衣摆,克制的保持着距离。
他望着冯听晚的眼神那样深情,郑重的点点头。
“能做到!”
他将三指并拢,置于头顶,“我发誓,我谢琛然此生只爱冯听晚一人。不纳妾,与她共白头!如若违背,不得好死。”
冯听晚开心的扑到他怀中,两个人紧紧相拥。
那时花开正艳。
往日种种,浮于眼前。
谢琛然眼尾发红,死死的盯着冯听晚。
他问:“为何杀我娘?”
冯听晚眼神闪烁,深吸一口气,面露不屑。
“她为你求情,要我不与你断情!我那时候可是要嫁入高门的,她岂不是挡我的前程?”
恨就恨吧。
冯听晚想,总归他们早已殊途。
谢琛然身子趔趄,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他扭头,快步走了出去。
谢琛然没有再来看望冯听晚,这别院也空无一人,留她自生自灭。
冯听晚还剩下十天的活头。
她也不想动,就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死亡。
将军府中,江心月却忽然昏迷不醒。
谢琛然请了太医,太医满脸愁容。
“将军夫人有心病,之前恐怕常有胸口痛。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要取让其伤心之人的心头血,喝下便能醒来。”
谢琛然疑惑时,江心月的丫鬟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