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崇杨素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兼祧两房后,我高嫁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江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出管家权,回去养胎吧她迅速取下腰间的绿牌放到桌上,侧身对珠儿吩咐:“去把林管家叫来,让他带上这三年来的账本。”珠儿应了一声,快步出去了。陆家人没想到纪真这么痛快,一时间神色各异。薛氏和陆原彗脸色最难看,纪真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无疑是打他们二人的脸。“够了,纪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陆原彗突然发怒。“儿媳不敢,儿媳只是想证明儿媳不让杨小姐进门,不是为了掌家权。”“那你到底想要什么?”陆原彗勃然色变,厉声质问。“儿媳只想腹中的孩儿有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父亲,只想维护咱们陆家的名声。”纪真神态悠闲。她话音未落,陆欢忍不住讥笑道:“我们家的名声轮得到你一个商户女来维护?”“商户女的名声再难听,也比不过堂堂吏部侍郎知法犯法兼祧两房难听。”纪真语气...
她迅速取下腰间的绿牌放到桌上,侧身对珠儿吩咐:“去把林管家叫来,让他带上这三年来的账本。”
珠儿应了一声,快步出去了。
陆家人没想到纪真这么痛快,一时间神色各异。
薛氏和陆原彗脸色最难看,纪真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无疑是打他们二人的脸。
“够了,纪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陆原彗突然发怒。
“儿媳不敢,儿媳只是想证明儿媳不让杨小姐进门,不是为了掌家权。”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陆原彗勃然色变,厉声质问。
“儿媳只想腹中的孩儿有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父亲,只想维护咱们陆家的名声。”纪真神态悠闲。
她话音未落,陆欢忍不住讥笑道:“我们家的名声轮得到你一个商户女来维护?”
“商户女的名声再难听,也比不过堂堂吏部侍郎知法犯法兼祧两房难听。”纪真语气平静。
听到纪真污蔑儿子犯法,陆原彗眼睛瞪得溜圆:“你胡说八道,兼祧两房何时违法?”
纪真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看向陆原彗夫妇:“公爹,母亲,虽大临律法没有明令禁止官员兼祧二房,但为何京城官员,没有一人传出兼祧两房之事?”
“还不是因为虽无律法,但有君心吗?”
“夫君作为陛下钦点的探花郎,如今入主吏部,正需以身作则,如果他传出兼祧两房之事,陛下会如何看他,京城勋贵又如何看咱们陆家?”
纪真一席话说得陆原彗老脸通红,他再生气,也得承认她说得有些道理。
他避过纪真眼神侧了侧身,佯装嗓子不舒服的咳了咳:“兼祧一事先不提,管家的对牌你也收回去,别总拿管家一事当儿戏。”
这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纪真心头冷笑,她拿出来的东西断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公爹恕罪,儿媳不能收回去。”
纪真懒洋洋的话音落下,除了陆家老两口,陆家其他人都兴奋起来。他们只知道陆原彗给了纪真银钱和铺面,并不知道到底给了多少钱,私以为他们陆家有钱得很。
何况掌家里面的有多少油水可捞他们都清楚,纪真现在主动把掌家权让出来,他们当然要争一争。
陆宗一边假惺惺劝纪真,一边又给薛氏夫妇上眼药:“嫂嫂,你掌家我们都信得过,只是这几个月来库房的人越来越不像样,我前些天去库房借扇屏风,库房的人居然说你不准借。”
陆宗妻子舒青青也道:“是啊嫂嫂,我前两天生病,想吃支人参补补,库房却说没有了,要吃得自己出钱去药铺里买,你说这叫什么事。”
这时她又恬不知耻的叫上了嫂嫂。
陆单夫妇也不甘示弱,你一言我一语道:“嫂嫂,厨房的人也越来越不像样,我昨日想喝完乌鸡汤,那厨娘居然说每房每月餐食都有定例,说我们四房这月的乌鸡吃完了,要喝汤得等下个月,真是气煞人。”
听着三子、四子夫妇的叫苦,薛氏和丈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他们还以为纪真把家当得很好,原来是瞒着他们偷偷克扣三房和四房!
“纪氏,这到底怎么回事?”薛氏脸色沉得快滴水。
纪真默不作声听完几人添油加醋的诉苦,听到薛氏询问,这才不慌不忙看向她:“母亲,这就是我不能继续管家的原因。”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自她接到管家对牌开始,除了陆原彗一开始拿出来的五百两外,她没见过陆家人的一个铜板,这三年她不知拿了多少嫁妆出来补贴陆家。
纪真缓缓道:“陆家每月单是仆人的月银就要支出五十两,厨房每月的柴米油菜等支出是一百五十两,若是碰上宴请,一月要二百两出头,另外又是族亲好友各色节礼支出和......”
“够了。”
薛氏陡然打断纪真的话,冷喝道:“谁家不是这样过来的?你既不能掌家,就回去好好养胎吧!”
表哥打仗打赢了,还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纪老夫人忽然出声,惊得几人围上去。
“姑祖母,您终于醒了!”
纪真伏到榻前,看着睁开眼睛的纪老夫人眼眶一热,流下眼泪。
“小真儿,别哭。”纪老夫人认出纪真,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
擦拭泪水后纪老夫人的目光往外搜寻,喃喃道:“缄儿呢?我的缄儿不是刚才还在这里的吗?现在又到哪里去了?”
听到纪老夫人的话,几人面面相觑,都知纪老夫人可能是梦中梦到了宋世子。
老人家常说,做梦梦到谁回来,常常是指那人回不来......
年妈妈抹了抹眼泪,正想张口解释,纪真赶在她出声前开口:“姑祖母,表哥还在班师回朝的路上,再过半个月就回来了。”
“哦,对,缄儿打仗打赢了,还在班师回朝的路上。”纪老夫人似懂非懂地点头。
“是啊,表哥打仗打赢了,您老快躺下,赶紧把身子养好才能亲眼看表哥封侯拜相。”
“好,我躺下。”
见纪老夫人当真乖乖躺下,纪真走到一旁拉过年妈妈,压低声音道:“妈妈,劳烦你亲自去请太太,告诉太太,姑祖母现在刚醒过来,精神还不稳定,一定不能让人再刺激她。”
“是是,表小姐,我知道的。”年妈妈老泪纵横。
“你老去请太太吧,我在这里陪陪姑祖母。”
年妈妈应声去了,才儿也跟着出门去找人通知上朝的国公爷。
碧纱橱里,一时间只有纪真主仆和纪老夫人。
“小姐,我去给你沏杯茶。”珠儿见纪真唇瓣干涩,主动提出去沏茶。
“去吧。”
纪真倒没感觉口渴,只是她见纪老夫人唇瓣泛白,担心她口渴,便由珠儿去了。
房间只剩下纪真二人时,纪老夫人忽然睁开眼用力抓住了纪真的手。
“小真儿,我真的看见你缄表哥了,他刚才就站在床面前......”
纪真手被握疼也没抽出来,反而轻轻反握住纪老夫人有些干枯的手,真诚道:“姑祖母,我相信您,您好好睡一觉,等醒过来,缄表哥就回来了。”
纪老夫人点点头,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纪真等她彻底睡过去,才慢慢将手抽出来。
她刚站起身,一道黑影忽然从碧纱橱的后面闪过去。
“谁?”
她低低叫一声,没人回答。
她迈步追出去,只见黑影快速翻过松柏院的墙头,消失不见了。
珠儿端着茶水进来,见她看着墙头出神,疑惑道:“小姐,您怎么了?”
“我没事。”
过了几息,纪真忽然指着松柏院墙头望过去的高楼问:“那座楼是什么楼?都有谁住在哪里?”
珠儿顺着纪真手指的方向看去,如实道:“那是照花楼,不住人,只有世子爷的书房建在那边。”
“怎么了小姐?”
“无事。”
纪真返身又进了碧纱橱。
在碧纱橱又待了半个时辰左右,纪真告别年妈妈,离开了宋家。
就在她的马车驶出宋家正门所在的御街时,一架灰扑扑不起眼的马车也从宋家后门离开。
马车内,一男子压低声音道:“我警告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暴露了!”
被教训的男子面色如常,只是瘦削的下颌微微紧绷。
太子李玉望着他,叹了口气,软下语气道:“子启,孤知你忧心纪老夫人,但出卖你的叛徒尚未落网,你伤势未愈,此时贸然露面只怕会打草惊蛇。”
宋缄垂下眼睑,冷淡道:“我的事不劳殿下费心。”
上月与突厥的最后一战,他被叛徒出卖,行踪暴露,被突厥军队伏击。作战时,他被突厥王一刀刺入心脏,若非那刀偏了一寸,他早已命丧黄泉。
死里逃生后,他与李玉联络,共同策划了这场病重垂危的假消息。
祖母因他病重不醒在他意料之中,但探望祖母差点被纪真发现在他算计之外。
想到纪真,宋缄幽暗的瞳孔泛起一层寒霜,被刀刺过的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我说你媳妇儿也怀孕了,要不娶杨小姐进门的事缓一缓罢,说不定不娶她进门,八千两银子咱们也不用还了。”
薛氏顾不得旁人听不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一股脑只想劝陆崇放弃娶杨素宜。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有孕在身?我从未......”陆崇从未碰过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下去,“我先去鉴心院一趟。”
他丢下话匆匆离开,留下暖阁里的人摸不着头脑。
鉴心院里,纪真喝了安胎药准备休息,有身子后她特别容易困乏,坐不了多久就想躺下。
谁知刚刚躺下,陆崇就寒气森森地闯了进来。
“纪氏,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他话音落下,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应声而起。
“你竟骂他是孽种?”纪真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贱妇,你居然为了孽种动手打我?”
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陆崇一双凤目陡然森寒。
他一把掐住纪真单薄的肩膀,再次厉声质问:“说,你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谁的?”
隔壁听见动静的珠儿进来,看见陆崇对纪真动手,吓得白了脸,顾不上尊卑道:
“姑爷,小姐腹中的孩子当然是您的,您难道忘了三月前您在太和楼醉酒,是小姐去接的您吗?”
“胡说八道,当时我......”
陆崇否认的话还没出口,脑海中倏地闪过几段零碎的画面。
那是二月二十八日,他被圣上提拔为吏部侍郎的第二天。正逢休沐,他的上司胡方明和同年在太和楼摆酒为他庆贺升官之喜。他多喝了几杯,将醉未醉时,他听见上司让他的贴身小厮小山子去请纪真来把他带回去。
没过多久,纪真来了,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她斥责小山子,问他为何让他喝那么多,小山子诺诺不敢言,她似是生气了,冷着脸让小山子把他扶进了顶楼的房间。
后来,他好像听到纪真用甜腻温柔的嗓音唤他夫君,问他喝不喝醒酒汤。
再后来,他打翻了醒酒汤,扯开了她翠绿的衣裳......
陆崇脸色一下难看到极点:“不可能,男人醉了根本——”
“呵,我还以为你敢做不敢当。”
纪真冷冷挣脱陆崇的手,极尽嘲讽的打断他。
她当然不会说她在房间里点了容易让人动情的香药......为了能顺利成事,她不惜花重金买通胡方明和太和楼的伙计,否则他怎么可能醉得那么快,胡方明又怎么会让小山子去请她?
“什么敢做不敢当?我根本——”
“根本没记忆还是根本不愿承认这个孩子?”纪真再次打断他。
“你若不愿承认,明日我就让珠儿煮一碗落胎药来打掉这孩儿,到时候你拿着他的骨血一验便知!”
闻言,陆崇脸色煞白:“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民间自古便有胎血验父的传统,不过因太过残忍,往往只有穷凶极恶之徒才会狠心让妇人落下胎儿,拿着胎血去验父。
纪真故意提落胎验父,也是算准了陆崇狠不下心。
“那你是什么意思?”纪真定定盯着陆崇的眼,不让他闪躲。
她算计来的婚事
自民间兼祧两房成风后,先帝又下令兼祧两房的婚书上必须有兼祧男子的原配夫人的签名,否则就是违抗律令。
“你!哼,那到时候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圣旨硬!”
陆崇恼羞成怒,放下狠话后拂袖而去。
看着陆崇离去的身影,纪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圣旨?这和圣旨有何关系?难不成他还能求来圣旨休了她不成?
他陆崇要是真有魄力休她,当初也不会为定国公府的权势折腰而娶她了!
不过陆崇有一点说得不错,她二人婚事确实是她算计来的,但不是她伙同定国公世子算计他,而是他们俩都被她算计了。
忆起往事,纪真脑海中不由浮现当初寄居定国公府的日子。
她本是江州人,爹娘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十岁那年,她爹娘去琉球做生意,谁知途中遭遇海难,尸骨无存。
她爹娘罹难后,家产被黑心的大伯尽数占去,后来还是在祖父的庇荫下她才收回一半。
十三岁那年,祖父病重,他担心他死后大伯又会私占她的财产,就写了一封信,把她托孤给远在京城的远房表姐,也就是定国公府的老夫人纪氏。
宋家除了纪老夫人待她很好,府上其他人都不太喜欢她。
她能理解夫人太太们不喜欢她,毕竟她作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商户女,又得老夫人的宠爱,突然住到他们家里,难免担心老夫人乱点鸳鸯谱。
但纪家所谓名门望族的小姐和公子们,却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们之间明明无冤无仇,他们却处处针对她,羞辱她,让她难堪。
甚至定国公世子还差点杀了她......寄居定国公府那四年,她觉得比一生都长。
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纪真小心抚摸着并不显怀的肚子,她知道她现在,只需要维护好自己的婚姻。
谁也,谁也不能破坏她的婚姻,就算是圣旨也不可以。
思及此,她唤来帘儿,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是,奴婢这就去。”
陆崇离开花厅后,径直去了杨素宜休息的镜心园。
一进院门,就看见杨素宜形单影只地站在窗棂前,身旁没有一个人伺候。
“宜娘,你怎么一个人站在窗前?要是着凉了如何是好?”他快步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心疼不已。
在与杨素宜重逢之前,他本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虽然他娶了纪真,但他从没有爱过她,成婚三年也没有碰过她。他心底爱的人一直是宜娘,在宜娘还是他兄长名义上的未婚妻时就爱慕她。
“我昨晚梦见我娘了,她说她住在福康坊,让我拿着玉佩去找她。”杨素宜泪眼朦胧,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玉佩。
“福康坊?这怎么......”
陆崇本想说这怎么可能,福康坊居住的都是皇室王公,怎么可能有宜娘的母亲,但一低头看见她泪眼欲绝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吞了进去。
他不忍打击她,转移话题道:“宜娘,找你母亲的事还须从长计议,不若先把我们的婚事办了罢。”
虽然纪真刚才没有同意他要娶宜娘为妻,但他其实只是知会她一声。圣上曾许诺他,只要找到被前朝余孽藏起来的宝藏,就答应他任何事情。此次他去临安,正是宝藏现身了。
“你夫人同意我们的事了吗?”杨素宜眉头微拧,不太敢相信。
在与陆崇重逢的前一天,她刚被继母定下一门与六十岁鳏夫的婚事,她不愿嫁给老鳏夫为妻,就用一根白绫挂上房梁打算寻死,可就在白绫挂上去那一刻,一本布满灰尘的话本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她的头顶,她翻开话本一看,发现话本中的人物竟和她同名同姓,身世容貌就像按照她量身定制的一样。
她再也顾不上寻死,想看看书中自己的结局,谁知没看几话就看到话本上写她那薄命未婚夫的弟弟暗恋她!
她还想继续看下去,门外听到动静的继母带人闯了进来,看见白绫知道她要寻死,大骂让她赶紧死,趁她那死鬼未婚夫的官弟弟正在他们家,她死了他们正好可以讹他一笔丧葬费。
杨素宜当然不想死,她按照话本中的“素宜”的做法,只在陆崇面前掉了一滴泪,陆崇就对她表白了心迹。至此,她终于相信话本上写的都是真实的。
而她之所以怀疑陆崇的话,是因话本上写陆崇的夫人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她急着让陆崇帮她找娘亲也是因为话本上说她的娘亲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康宁长公主,只有找到娘亲,她才能顺利和陆崇成亲。
陆崇道:“我们的婚事不需要她同意。”
纪真这人心思歹毒
杨素宜径自走到那条鲛丝做的冰绡玉蕊衫面前,拿起它温柔对帘儿道:“帘儿姑娘,我很喜欢你家小姐送的衣裳,你替我谢谢你家小姐,等我从宫里回来,一定亲自上门向她道谢。”
帘儿见她选好了衣裳,含唇笑了笑:“杨小姐喜欢就好,时辰不早了,奴婢就先不打扰您进宫了。”
说罢,她带着人离开了镜心园。
陆崇看着帘儿离开的身影陷入沉思,他总觉得纪真不会这么好心,可是衣裳又确实没有问题......
难道纪真一夜之间转性了?
奇怪,当真是奇怪。
见他俊眉紧蹙,杨素宜担心他不高兴,特意放下裙子到他身边嘘寒问暖:“崇哥,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高兴我穿她送的裙子?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穿了。”
她虽是这么说,可眼神仍然恋恋不舍地盯着日光下闪着宝石光芒冰绡玉蕊衫。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裙子......更别说穿了。
陆崇看出她的心思,叹息一声解释:“我当然高兴你穿漂亮的裙子,只是纪真这人心思歹——”
“她许是想通过我向你示好,她的丫鬟不是说定国公府的老夫人病了吗?”杨素宜笑盈盈打断陆崇的话。
昨夜陆崇当着她的面哭后,向她诉说了许多事情,其中就包括纪真是寄居宋家的孤女,因为受纪老夫人喜爱,所以联合了定国公府的人设计他,使他被迫娶了她。
如今她的靠山纪老夫人病重,她除了讨好陆崇这位夫君外,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这样想着,杨素宜忽然又有些吃醋,她酸溜溜道:“算了崇哥,衣裳我不穿了,你不要被她讨好。”
陆崇听到她为自己吃醋,欢喜的情绪一下膨胀开来,满声答应:“宜娘,我厌恶她还来不及,怎会被她讨好?我这一生一世都只会爱你一人。”
接着他的余光扫过小梨手里捧着的衣裳,笑道:“不过一件衣裳,你喜欢穿就穿,谅她也不敢在我面前耍花样。”宜娘冰肌玉骨,这身冰绡玉蕊衫正衬她。
他想,宜娘说得对,如今纪老夫人病重,宋缄生死未卜,纪真一个商户孤女,除了依靠他还能依靠谁?
他心思一动,催促宜娘:“好宜娘,快去换衣裳,一会儿我送你入宫见德妃娘娘。”
这厢陆崇还在催促杨素宜赶快换衣裳入宫,那厢纪真乘坐的马车已经到了定国公府门前。
“奴婢拜见表小姐。”前来迎接纪真进府的是纪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才儿,她红着眼,眼下青黑,一见便知是昨夜没休息好。
纪真见状,连忙扶她起身:“不必多礼,快起来。”
“先领我去见姑祖母罢。”
一行人穿过二门,往老太太的松柏院行去。
老夫人宿在松柏院后面的碧纱橱里,才儿领着纪真进门,一眼就看见年妈妈坐在老太太榻前的小几子上打盹儿。
才儿连忙去叫她:“年妈妈,快醒醒。”
年妈妈迷迷糊糊之间被叫醒,睁眼就看见纪真在面前。
“哎呀,我怎么突然睡着了,连表小姐您来了都没注意。”年妈妈看见纪真,想起身行礼,却被纪真眼疾手快地阻止。
“妈妈您照顾姑祖母辛苦了,快坐下。”
见到年妈妈,纪真眼眶微红。
年妈妈是宋家除了纪老夫人外,唯一心疼她的人。
听到纪真的话,年妈妈眼神不禁看向软榻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纪老夫人,眼泪也随之流下:“老夫人她昨日听说世子爷凶多吉少后突然倒地,到现在也没醒过来......”
然而她话音未落,床榻上纪老夫人紧闭的眼皮忽然动了动。
“缄、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