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清风再难抚盛年无删减+无广告
清风再难抚盛年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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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甜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沈乔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风再难抚盛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言的肩膀被沈乔踹上来时,才发现原来几十块的球鞋踹人也同样很痛。他感觉这一脚将那颗心彻底腾空,剥离的四年让他撕心裂肺。“裴言,给亭序道歉!”“休想!”裴言捂着肩膀,眼睛里透着猩红的光,倔强又慑人。“你能听见了?”刚才情急之下,沈乔忘了比手语,她却发现裴言没看手语就对答出来。她有些意外。裴言从地上爬起来,掸掸灰尘,“我会读唇语。”四年时间,她竟然丝毫没有关注过自己的变化。看着裴言淡漠又疏离的样子,沈乔心底那抹怪异感又窜了上来。她见过温和有礼的裴言。也见过和她耍小脾气的裴言。唯独这般陌生的裴言,从未出现过。可眼下,她顾不得许多。“我说了,给亭序道歉。”裴言却上前一步,仰头面对她。“我也说了,休想!除非我死。”沈亭序扯了下沈乔的衣袖,委屈...

章节试读


裴言的肩膀被沈乔踹上来时,才发现原来几十块的球鞋踹人也同样很痛。
他感觉这一脚将那颗心彻底腾空,剥离的四年让他撕心裂肺。
“裴言,给亭序道歉!”
“休想!”
裴言捂着肩膀,眼睛里透着猩红的光,倔强又慑人。
“你能听见了?”
刚才情急之下,沈乔忘了比手语,她却发现裴言没看手语就对答出来。
她有些意外。
裴言从地上爬起来,掸掸灰尘,“我会读唇语。”
四年时间,她竟然丝毫没有关注过自己的变化。
看着裴言淡漠又疏离的样子,沈乔心底那抹怪异感又窜了上来。
她见过温和有礼的裴言。
也见过和她耍小脾气的裴言。
唯独这般陌生的裴言,从未出现过。
可眼下,她顾不得许多。
“我说了,给亭序道歉。”
裴言却上前一步,仰头面对她。
“我也说了,休想!除非我死。”
沈亭序扯了下沈乔的衣袖,委屈说道:“算了,姐姐,可能姐夫从来都不喜欢我,你别为难他了。我没事,我……咳咳咳。”
“不道歉是吧?行,裴言,你跟我出来。”
沈亭序一身委屈样,眼睛和嘴角却都含着胜利的笑意。
沈乔一把攥住裴言的手腕,拖着他走进一间杂物间,将他推进去。
“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肯道歉了我再放你出来。”
而后一把将门锁住。
杂物间里一片漆黑,这让他瞬间想到上学时被霸凌的片段。
那些人将他打得遍体鳞伤,然后关在体育馆器材室里,还有人企图猥 亵他。
他大喊,拍门,却一个来救他的人都没有。
直到放学,沈乔才找到他。
那个时候,她就像一道光救赎了他。
现在,这道光将他重新逼回黑暗,任他腐烂败坏。
裴言抱紧自己,捂住耳朵。
好像这样,才能驱赶走那些至暗时刻。
“不要过来,都不要过来。”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救命。”
“我喘不上气了,谁能救救我?”
黑暗中,裴言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时,门被打开。
一名查房的医生路过时,
下就把血包捐掉?”
“你不是一直说让我抽血是为了自己做保障吗?既然是我的东西,我自然可以随意处置。”
沈乔一把扯过裴言掼到墙上,“我明白了,这都是你的计谋吧?你故意提前把血包捐了,然后推亭序下楼,让他没有血包可以用。裴言,你怎么这么恶毒?”
刚处理好的伤口再次崩开,裴言忍着疼痛反问:“沈乔,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血型。”
沈乔被裴言伤心欲绝的神情刺得一怔,松手放开了他。
还没等她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沈亭序指尖虚虚牵住她袖口:“是亭序活该……”
他蜷在床上缩了缩,“要真熬不过今晚,求姐姐别怨姐夫!”
沈乔心乱如麻,她忙上前握住沈亭序冰凉的手。
“亭序,你不会有事的!”
她转头指着身旁的医生喊道:
“现在马上去给裴言抽血。”
医生略显为难,“沈小姐,裴先生今天刚抽了造血干细胞,现在再抽血,会对他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沈乔听不进去任何劝阻的话,她亲自将裴言拖到一旁,掀起他的衣袖,怒视着旁边的护士。
“你要是还想要饭碗,就按我说的做!”
护士胆怯地看着气势汹汹的沈乔,不敢多言,只能按照她的话照做。
沈乔此时掐在裴言肩胛的掌心滚烫,烫得可以融化掉,记忆中那个跪在雪夜里为他暖手的少女。
曾经他爱了四年的姑娘,如今为了另一个男人,就算抽干他的血也在所不惜。
四百毫升的刻度逐渐被填满,裴言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呼吸都轻了许多。
“沈小姐,不能再抽了,再继续的话,这位先生恐怕要撑不住了!”
沈乔心脏突然抽痛,喉结滚动着吐出半句迟疑:“要不……”
“姐姐,我疼。”病床上传来虚弱的抽噎。
仅存的迟疑被这声痛呼打破,她沉默片刻后,合眼叹气。
“继续,这是他欠亭序的!”
随着血液离开身体,裴言只觉得整个人失了温,上下牙止不住地磕在一起。
是不是她以为廉价的裴言就不会痛,怎么折磨都不会死?
之前那次幽闭恐惧症差点折了他半条
前都对她赞不绝口。
他为了在一起四周年的纪念日,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做了耳疾手术。
可现在他却亲耳听到,她最爱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的养弟,沈亭序。
沈亭序从小体弱多病,药不离身。
裴言一度只以为沈乔对沈亭序是姐弟间的宠爱无度。
没想到原来一直在她心尖上的人,也是他。
“没办法,谁让亭序当时膝盖蹭破了皮,他有轻度凝血障碍,裴言存的血包正合用。”
在座的几人里,有的当时不在现场,被这件事吊起了胃口。
“我听说那天亭序的血包已经在路上了,小乔你就那么着急?”
沈乔叹口气:“十分钟这么长,我怎么能让亭序多等一秒。”
“那聋子就没怀疑过他姐的死因?”
沈乔招呼裴言开了瓶酒,抿了口后,才继续说道:“我说是他姐姐送来时间晚了,救治不及时,他怎么会怀疑深爱他的我?”
她姐妹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还是小乔绝,把那个聋子哄得死心塌地的。”
“亭序小时候因为救我才会落下再生障碍性贫血的毛病,我有责任护他一辈子。”
有姐妹听了难免神色复杂。
“前段时间我看裴言频繁去存血,可你不是已经从世界各地备了很多血包,为什么还骗他抽血?”
“你这么个抽法,他身体会坚持不住的,造血机能一旦下降,他随时可能因为缺血休克导致死亡。他四年来对你掏心掏肺,就不能让亭序用备用血包吗?”
沈乔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不行!亭序已经习惯用裴言的血,不能排除其他血包的排斥性,我不能冒一点险。”
“如果他知道一切真相,你想过后果吗?”
沈乔收敛了几分漫不经心,正色道:“他不会知道的,就算你们在他面前讨论得再大声,他也听不见。关键是,他离不开我。”
有姐妹开始鼓掌,竖起大拇指。
“要不说小乔牛逼呢,把那聋子吃得死死的。不过他这个身体早晚有跟不上的时候,你没考虑过其她方法?”
沈乔弹了下烟灰,淡淡道:“求婚那天,我会带他去抽造血干细胞。”
“听说只用造血干细胞也不能彻底治愈亭序的病。”


摆在桌上的日历上,一道醒目的圆圈正框住今天的日期。
裴言心下一沉,这么快就到纪念日了。
他怔忡的时候,屋里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
沈乔拿着一捧玫瑰花走进屋子。
她看到屋里空了许多,垃圾桶里堆满两个人以前一起买的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阵惊慌。
拿着花的手立时一阵手语翻飞,“裴言,你为什么扔掉了我们以前一起买的东西?我知道之前是我的错,我那个时候就是太生气了,你也知道我有多心疼弟弟,就和你姐姐心疼你一样,你能原谅我吗?”
她好像又忘了,他会读唇语的事。
不过不重要了。
只是,她怎么还有脸提他姐姐?
要是他姐姐知道有一天她会这么欺骗自己,怕是要从坟墓里爬出来打得她半死。
“你有什么事吗?”
沈乔托起他一只手,向他举起花求婚。
“裴言,我们相伴四年,把前几天的不愉快忘掉好吗,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和我结婚好吗?”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满心欢愉,可现在他心内却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好。”
听到裴言的回答,沈乔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为他套上一只廉价的银戒指,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他当然要结婚,只是要娶的不是她罢了。
“裴言,你知道的,我最怕你和姐姐一样突然离开,所以我今天约了医生为你存一些造血干细胞,以防万一。”
裴言沉默片刻,“现在就去吗?”
沈乔抱住他,轻轻吻上他的面颊,满眼心疼。
“这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放心,我约了一个很有经验的医生。”
“裴言,难道你不想和我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吗?”
已经麻木的裴言跟着沈乔又去了医院,他只当是还给沈乔对自己虚心假意的那四年!
在拿到造血干细胞后,沈乔显然心情极好。
她拉着裴言打了辆车,“裴言,爸妈说好久没见你了。亭序也想和你解开误会。”
沈乔提到父母时,裴言的心情开始复杂。
沈家父母对他一直很好,将他当作亲生儿子一般疼爱。
裴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既然要走了,就好好道个别吧!

造血干细胞只是给亭序打基础,真正治愈还需要裴言配合,所以我才要和他结婚。”
裴言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嘴唇被咬破,整颗心冷得要命。
39度高烧没烧坏脑子,现在却因为几句话,整个脑子都要裂开。
“小乔这招真高明!不过他要是知道小乔是海市豪门大小姐,估计恨不得把血抽干了好让小乔负责一辈子。”
“要不是裴言传统,那场婚礼都不会有。”
裴言在一众不解的眼神中跌跌撞撞跑出包厢。
他的无障碍手机突然蹦出一条信息。
沈乔:裴言,我晚上替老总挡酒走不开,你困了就先睡,我一会儿偷偷顺个小蛋糕回去给你当明天的早餐,爱你。
裴言咽下苦涩的眼泪,痛苦闭上眼。
沈乔,这个廉价的深情戏码,我不想陪你演了。
回忆当年他想见姐姐最后一面,却被沈乔告知,怕他过度伤心,她已经着手处理好了姐姐的后事。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另一个男人作恶后的遮掩。
所谓的情深似海,只是豪门大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场骗局。
才痊愈不久的耳朵突然开始刺痛,伴随着咚咚的心跳声,耳膜里发出尖锐的嗡鸣。
手机铃声在深夜里乍响,让裴言暂时找回一丝清明。
是父亲的电话。
“裴言,你和裴婉离家出走五年,结果呢?她死了,你窝在一个破出租屋里和一个穷丫头过着苦哈哈的日子。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要不要回来替你弟弟和司家联姻?”
提起姐姐裴婉的死,裴言双眼酸涩,泪水再次蓄满眼眶。
裴父久久没等到回音,叹了口气:“小言,你这又是何苦呢?你阮姨和弟弟都盼着你能回家呢。现在你的家人只有我们了,爸爸老了,希望……”
“好,我回去。”
裴父还以为又要不欢而散时,没想到这次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回来好,那个穷丫头不适合你,你好歹是京圈豪门少爷,听你阮姨说你耳疾治好了,现在只有司家那位大小姐能配得上你。”
裴言没有拆穿父亲的心思。
他知道,如果不是司家要联姻,又是那位号称罗刹又克夫的女人,这等亲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