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归鹤陆鸢的其他类型小说《谢归鹤陆鸢的小说灼爱已烬相思碎阅读》,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动靠进了他怀里:“带我走。”裴安的耳尖泛起了薄红。他犹豫了下,然后打横抱起了我。谢归鹤拦住我们的去路:“我是诚心想帮陆小姐,你为何如此抗拒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淡淡道:“谢大人如果是诚心帮我,就离我远一点。”谢归鹤满眼真诚:“我心悦陆小姐,非你不娶。”周围女子艳羡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她们都想要惊才绝艳的谢大人,却不知道,他的爱是致命的。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心悦裴安,非他不嫁。”谢归鹤的眼中闪过不甘:“陆小姐会回心转意的。”他贪恋地看着我的脸。明明他的目光炽烈,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前世的谢归鹤,就最爱我的这张脸。不容许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以为他是因为在意我,所以连女子爱惜容貌这件小事,都放在心上。可原来,他...
“带我走。”
裴安的耳尖泛起了薄红。
他犹豫了下,然后打横抱起了我。
谢归鹤拦住我们的去路:
“我是诚心想帮陆小姐,你为何如此抗拒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淡淡道:“谢大人如果是诚心帮我,就离我远一点。”
谢归鹤满眼真诚:“我心悦陆小姐,非你不娶。”
周围女子艳羡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她们都想要惊才绝艳的谢大人,却不知道,他的爱是致命的。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心悦裴安,非他不嫁。”
谢归鹤的眼中闪过不甘:“陆小姐会回心转意的。”
他贪恋地看着我的脸。
明明他的目光炽烈,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前世的谢归鹤,就最爱我的这张脸。
不容许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我以为他是因为在意我,所以连女子爱惜容貌这件小事,都放在心上。
可原来,他是真的,只爱我这张脸。
他喜欢拿着黛笔为我描眉。
我不喜远山眉,他却说远山眉与我最相配。
一时间,京城中的贵女都争着学。
说画远山眉,就能找到谢归鹤这样的好夫婿。
可她们不知道,那些宠爱,只是谢归鹤爱惨别人的证明。
他的书房里挂满了云岫烟的画像,或坐或立,或娇俏或幽怨,不变的,是那一蹙远山眉。
他把对她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刻在我身上,时时把玩,日日回味。
我还浑然不觉,以为他爱我至深。
现在想想,真是蠢得可笑。
裴安把我抱上马,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往陆府而去。
我嗫喏着唇开口:“裴安,为了摆脱谢归鹤的纠缠,我说心悦于你,还说非你不嫁......如果以后耽误你议亲,我可以解释......”
“你不应该那样说。”
“对不住......”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说是我心悦于你,死缠烂打追求你,这种事应该男子做。”
我愣住。
一阵暖流从心底划过。
我卸力地靠进他怀里。
裴安的身子有些僵硬。
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在升高。
他试探着开口:“阿鸢,三日后的
间,裴安就要还朝了。
八岁时,我从人牙子手里救下了他。
教他识字,陪他习武,与他一起长大。
后来更是让父亲写信推荐他去从军。
他知晓我爱吃甜食,即使远在边关,也会差人每日送来饴芳斋的点心。
只是前世,谢归鹤不喜我与外男联系,又向来不待见武将。
成婚后,我便断了与裴安的来往。
与他的关系,便鲜少有人知道。
直到我死后,灵魂飘在半空中。
看见裴安彻夜奔袭,跑死了三匹马,替我收敛尸体,为我立碑。
他一笔一划地在石碑上刻下:吾妻陆鸢。
我才知晓,他藏了许多年的情愫。
......
谢归鹤的脸色黑得吓人。
前世,他向父亲求娶我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迷恋他的容貌,孺慕他的才华。
甚至有些窃喜,京城贵女做梦都想嫁的人,竟然心悦于我。
听着人们恭维:“陆小姐真是有福气,能嫁给才貌双全的谢大人。”
我便以为他是良人,做起了与他白首偕老的美梦。
如今梦醒了,我也醒了。
我转身要走,谢归鹤猛地扣住我的手腕:“马奴配不上你,不要糟践自己。”
“我喜欢,与你无关。”
众人讥笑:“陆小姐,那马奴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陆小姐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喜欢闻马粪味,还是说喜欢贱奴身上的汗馊味?”
“我看都不是,陆小姐是寂寞了,想男人了,才这么饥不择食。”
议论声越来越大,越说越露骨。
谢归鹤修长的手指指节泛白,暗暗用力。
我嗤笑。
他这么气,不是为我。
而是云岫烟这张脸,不能被人侮辱。
就像前世,他可以允许姬妾进主母房中羞辱我,却听不得她们提“云岫烟”半个字。
我甩开他的手:“在我心里,一百个谢大人也比不上马奴一根手指,谢大人满意了吗?”
我狠狠地羞辱了他。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陆鸢,谁给你的胆子羞辱谢大人?”
几个衣着华丽的官家小姐把我堵进死巷里。
嫣红的蔻甲掐着我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皮肉,刺痛钻心。
我忍着痛,
宫宴,你随我进宫吧。”
我点头:“好。”
我知道,三日后的宫宴上,皇上会封赏三军。
前世的这个时候,我已经答应嫁给谢归鹤。
裴安受封的时候,我正满心等着谢归鹤来下聘。
所以不曾见证过他的荣耀。
但是这一次,我想亲眼看看。
我穿着那件送裴安出征时穿的海棠色裙子去赴宫宴。
裴安的眼里闪过惊喜。
他刚把我安顿在席面上,皇上身边的公公就来召他去面圣。
他离开后,殿外传来熟悉的女声。
是那日将我堵在巷子中的官家小姐。
她们正簇拥着一个女子进殿。
女子面容秀美,头上带着翡翠瓒凤钗,通身气质高华。
众人见到她纷纷行礼:“三公主殿下。”
我也忙站起身,跟着行了个宫礼。
我站的位置,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三公主一行人却越过众人径直朝我走来。
在我面前站定,语气不善:“你就是陆鸢?抬起头来。”
我缓缓抬头。
公主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随即是浓浓的讥讽:
“果然是个狐媚坯子,把鹤哥哥那样端方清正的好男儿都勾得失了心魂。”
我默默叹了口气。
看来又是一个爱慕谢归鹤的。
“哪个不长眼的给她下了帖?好好的宫宴都被弄脏了。”
她环视一周,没人敢接话。
“既然无人邀请,就轰出去打死!今后再让我在宫宴上看见不入流的女子,拿你们是问!”
官家小姐们饶有趣味地看戏。
我解释道:“我的确是受人邀请——”
我的解释被尖利的笑声打断:
“谁会邀请你?你不会想说是谢大人带你来的吧?”
“真是不要脸!身子被人当街看光,还与贱奴苟且,你也配惦记谢大人?”
她们边说着,边开始撕扯我的衣裙......
“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我看是来勾引男人的,今日受封的都是军中才俊,哪个将军能看得上你这个破烂货?”
“不如爬去马厩私会你的马奴去!”
几个壮汉反应过来,追了出来。
我鬓发散乱,衣衫半解,倒在了长街之上。
喧闹的街市一下安静了下来。
我抬头,才发现自己面前是京城最大的酒楼,织云楼。
“这不是陆侍郎家的小姐吗?”
“真是有伤风化,青天白日的脱成这样......”
“听说她昨日刚拒绝了谢大人的求娶,亲口说自己喜欢马奴,今日怎么又跟几个脚夫厮混上了?”
“没想到陆小姐是这样人尽可夫的女子,还好谢大人及时跟她撇清关系。”
几个穿着国子监衣服的士子,对着我指指点点。
而站在众士子之首的,正是一袭玄袍的谢归鹤。
围观的人都在等着看,谢大人如何报昨日的羞辱之仇。
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蹲下身,解开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
“陆小姐别怕,我在。”
他仿佛听不见周围人的嘲讽,唇角带笑地注视着我。
眼里的温柔能溺死人。
可是这温柔,让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冷得发抖。
谢归鹤的爱,蜜里藏毒。
前世,我以命为代价才看清。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我扯下带着他体温的外袍丢在地上。
体肤之辱总好过剜心之痛。
众人指责我不知好歹,劝谢大人不要管白眼狼。
谢归鹤捡起外袍,又要给我披上。
突然,一个人影飞身而来。
伴着一声清亮的“阿鸢”。
是裴安。
他满身风尘,身上的衣服都磨旧了。
我鼻尖一酸,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裴安解开披风,小心翼翼地护住我。
谢归鹤沉声道:“你是何人?”
“陆家家奴裴安。”
裴安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出身。
围观的人却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他就是跟陆小姐私通的马奴啊,没想到生了一副好皮囊。”
“生得好看又如何?看他一身破布烂衫的穷酸样,怎么比得上谢大人?”
“这马奴野心倒不小,勾搭起自家小姐来一点都不手软。”
谢归鹤声音淬冰,眼中带着警告之意:“原来你就是裴安。”
“放手,别坏了你家小姐清誉。”
听到他的话,裴安想要跟我保持距离,我却主
跟她们对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仰慕谢大人,你侮辱他就是与我们为敌!”
“谢大人谦谦君子,人中龙凤,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你不珍惜就罢了,还拿马奴羞辱他。一个喂马的贱奴,给谢大人提鞋都不配,你竟然敢说谢大人不如马奴?”
“一定是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谢大人,不然他怎么会看上你?”
“像你这样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就该吃点苦头,才能学会好好说话!”
......
看着她们为谢归鹤癫狂。
我只觉得可笑。
正当我思考怎么脱身时。
为首的女子一声令下,从巷口冲进来几个大汉。
他们满脸横肉,眼里泛着淫邪的光。
“你不是喜欢粗鄙的男人吗?今日就满足你!等他们伺候完你,看谢大人还会不会要你这个荡妇!”
几人撸起袖子朝我逼近,小臂比我的腿还粗。
“哥几个好久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姑娘了,放心,咱们一定会让姑娘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说完,带头的男人还舔了下嘴唇。
口涎挂在嘴角,十分恶心。
“她们给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只要你们放我走。”
“钱都是小事,哥几个还没享受过你这样的绝色小美人,就算不给钱,让免费上一次,也是赚的。”
“哥几个比马奴有劲,会疼人,保证让你试过一次,这辈子都忘不了。”
一阵哄笑声。
他们眼里的淫光更盛,视线黏在我身上,恨不得穿透衣裙。
汹涌的记忆朝我袭来。
前世,被谢归鹤送给别人当玩物。
阴湿的地牢里,伸手不见五指。
清晰回荡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各种器具碰撞的声音。
那无休无止的刺痛,粘稠的血腥味。
难道又要重演吗?
我咬着唇,浑身发抖。
下一秒,我猛地拔出发钗横在颈间:“你们敢过来,我就刺下去。”
“官家小姐横死街头,大理寺不会不管。到时你们有几条命来赔?”
也许是我神情够决绝,也许是被脖颈上的血嚇住。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趁着他们犹豫的空当,我疯了一样往巷口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