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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全文小说秋月苏离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睡醒后便开始大快朵颐,酱肘子,桂花鱼,虾饺,烤全羊,一天三顿,顿顿不重样,吃得不亦乐乎。人也变得圆润了不少,与从前的苏离相比,如今的她看上去气色红润,给人一种满满的福态感。秋月则如同一只聒噪的小麻雀,跟在苏离身后不停地念叨:“别吃了……别吃了……那个太油!这个吃了不消化!”秋月的脸上写满了苦恼。可苏离又怎会听得进去?宛如脱缰的野马,根本拦不住!短短数日,苏离的身躯整整圆了一大圈。每日都是秋月真的生气了,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其实她也并非一味贪食。她还时常戴着面纱外出游玩,偶尔品尝一下西街的云吞点心,尝尝东街的面条。她实在是被拘禁得太久了。这一日,苏离正在面馆里大快朵颐,咬着烧饼,又灌下一口酸梅汤,正悠然自得着呢,就听到隔壁传来有人...

章节试读


睡醒后便开始大快朵颐,酱肘子,桂花鱼,虾饺,烤全羊,一天三顿,顿顿不重样,吃得不亦乐乎。

人也变得圆润了不少,与从前的苏离相比,如今的她看上去气色红润,给人一种满满的福态感。

秋月则如同一只聒噪的小麻雀,跟在苏离身后不停地念叨:“别吃了……别吃了……那个太油!这个吃了不消化!”秋月的脸上写满了苦恼。

可苏离又怎会听得进去?宛如脱缰的野马,根本拦不住!

短短数日,苏离的身躯整整圆了一大圈。

每日都是秋月真的生气了,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

其实她也并非一味贪食。

她还时常戴着面纱外出游玩,偶尔品尝一下西街的云吞点心,尝尝东街的面条。

她实在是被拘禁得太久了。

这一日,苏离正在面馆里大快朵颐,咬着烧饼,又灌下一口酸梅汤,正悠然自得着呢,就听到隔壁传来有人议论太傅府的声音。

都听到前夫君的家事了,怎能不竖起耳朵听上几嘴?

苏离换了个位置,耳朵贴到旁桌去偷听。

“唉,你可曾听闻?听说那楚太傅被罢黜了,听说是德不配位。”

“嘿,不就是因为他与苏家和离,惹恼了苏家嘛?八成是苏家蓄意报复。”

“不妥啊!苏家不过一个区区商贾之家,如何能撼动得了太傅府这棵参天大树?”

“你好生想想,这普天之下唯有一个苏家,可太傅,多得是!!”

“听说惹恼了上面那位,被人弹劾了,前几日,又听闻那楚辞准备再娶妻呢!”

怕他们口渴,苏离赶忙唤来两碗香茗,又唤来小二呈上两块香气四溢的烧饼,送至隔壁桌。

这烧饼,香的咧!

一上桌就将人勾引的口水直流。

隔壁桌见她独自一人,又是烧饼,又是云吞酸梅汤,还送了他们一份,便回头冲她微微一笑,以示感激。

“小兄弟,想必你也是想听听那太傅的笑话吧?”其中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将手搭在苏离肩膀,低声问道。

苏离此刻正身着男装,如翩翩佳公子,那书生竟然未能识破。

她送他们东西,无非是想听听关于自己的奇事罢了。

她已有十数年未曾与人如此“亲密无间”了。

见他们主动与自己打招呼,她顺势融入到议论的人群之中。

苏离嘴巴塞得鼓鼓囊囊,静静听着。

那书生见状,便压低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轻声说道:“你可知道那楚辞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苏离鼓着嘴,眼里全是好奇的光。

书生见状,愈发得意起来,接着说道:“他呀,听说被苏家给坑了!苏家借着捐款之名向朝廷施压,扬言要给苏家一个说法!”

“你还不知道吧?那楚太傅竟然与那苏家千金和离了!”

苏离表面上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内心却如平静的湖面,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在外人口中流传的故事,比自己亲身经历的更加绚烂夺目,无论如何都要听一听。

她又没有告诉爹娘,就施压了?

大哥动作真快!

另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大汉冷哼一声,说道:“听说是为了外面那个小妾,那苏家女成亲十年都没个一儿半女,也难怪人家着急了,我听说那小妾已经身怀六甲了!”

大汉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目睹了一般。

“那楚太傅就是为了她,才和离的!不然皇商苏家,谁会舍得和离?”


楚宁瞪着眼睛,捂着脸低声啜泣。

“娘偏心!你将所有的珠宝都送去给那贱人!不过一支衩子,你都舍不得给我!”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她才不是我嫂子!”

“不过一个外室!连个妾都比不上!不就是仗着肚子里多了块肉吗!哼,能不能平安生下来还说不定呢!”楚宁咬牙切齿地说道。

梅花衩是她的!

“逆女!你…你真是要气死我!”梁氏捂着心口,气得手直抖。

苏离冷眼看着一切,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都想要这梅花衩,可这梅花衩只有一支呀!那可怎么办才好?”

“库房还有别的珠子,也是上等的珠宝呢!”

“我不要!这梅花衩可是独一无二的!”

“我就要那衩子!”

“好好好,这就带你去库房取!”

梁氏又气又慌,万不能让苏离去库房!见拦不住急得索性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娘!”

苏离冷笑,楚宁跟那外室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见目的达到,苏离却没往库房去,她让丫壞取出碎银,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见笑了,姑子平时不是这样的,我想着她也不缺这一支衩子,谁知,唉…”

“咳咳......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

“那是自然,你们放心吧!”

“夫人做事就是大气!我们绝不将今天之事透露半句!”

待将人打发走,苏离就要回院子,全然不理装晕的老夫人。

刚走两步就被楚宁拉住,她擦着哭肿的双眼,抽泣着问苏离,“嫂......嫂子,你说的可是真的?要将梅花衩子送我?”

对于楚宁,苏离想着都是姑嫂,这些年对她颇为照顾。

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还有假?我与你兄长和离,不代表我们要老死不相往来啊?以后我就当多个妹妹了!”

苏离眼里噙着笑,话是假的,坑她是真的!

“你快去拿给我呀!若是被娘送去给那外室,可不就糟蹋了!”楚宁心里只惦记着梅花衩,却忘记了此刻她的母亲,还晕在榻上。

“你生不了孩子,又不代表我生不了孩子!大不了我与相公搬回来!我才不要便宜那妾室!”

“我才是楚家的血脉!哼!还不知道那贱人怀的是不是我们楚家的种!谁能证明她怀的是我们楚家的子孙?”

楚宁越说越得意,眼里全是算计的 光。

府里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一个贱妾,有的是手段弄死她!

“嫂子,咱们去取衩子!”

苏离笑了,“好啊!”

待走到库房,钥匙一开,楚宁早已忍不住的激动,在门开后化为灰烬。

库房......一眼望去皆是各种奇珍异宝,可翻来翻去,哪有什么衩子?来来去去都是一些时常可见的玩意。

楚宁瞬间变脸,“我的梅花衩呢!你不是说给我的吗!”她大声质问苏离。

苏离她随手指了一角,“我放这的,莫不是遭贼了?还有我的羊脂玉手镯,都不见了。”

哼!怎会遭贼!八成拿给那贱人了!

“我要报官!让她吐出来!”楚宁愤怒不已,那是她的东西!

“对!报官!”

苏离拿着帕子掩面,笑了。

楚宁这边正闹得不可开交,而楚辞正在丽娘的温柔乡里。

丽娘躺在楚辞怀里娇嗔道:“爷,您何时抬妾身进府?妾身现在这样无名无分的,肚子里的孩子也委屈呢。”

楚辞将她的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耐着性子哄道:“你莫要着急,如今府里形势复杂。”

丽娘却不依,将他的手轻甩,别过了脸轻哼:“再复杂,只要您点头。还是你不想要孩子?”

“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们娘俩死了算了。”说着就要去撞墙。

楚辞吓了一跳,赶紧搂着她,哄道:“你再等等,等生下孩儿,定将你们母子风光娶进府。”

“我们在一起开心就好,何必执着入府呢?”

“孩子都快显怀了,我嫡母若是知道,妾身会死的。”

“再等等,我不想让你委屈,我想法子娶你做平妻。”

“等等等,那要等到何时?哼!”林丽娘嘟着嘴,给了楚辞一记白眼,这话早就听够了。

“爷,难道您就忍心看妾身一直如此吗?那孩子出生了又如何自处?”

楚辞舍不得苏离的银子,但更舍不得孩子,“丽娘,再等等,我答应你,只要你生下孩子,你就是府里的女主人!”

林丽娘不依不饶,直到楚辞答应给她买了一套上好的头面她才消停。

自从被苏离撞破后,丽娘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故意宣战般,在楚辞脖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她才不要像娘亲一样只能做妾,她要做的府里女主人!

爱意正浓时,小厮慌张过来告知府里发生的一切。

“爷,还早呢,今日不回府可好?天塌不下来!”

“爷不是最爱妾身么?”

“爷......”

任凭丽娘呼喊,楚辞还是狠狠心走了。

谁不想搂着娇妻,带着孩子享齐人之福?

但现在时机未成熟,他不能委屈了丽娘,更不敢拿她们母子的性命去赌!

楚辞咬咬牙,回头翻箱倒柜将梅花衩取了回去,忙着去衙门撤了案。

他怕脸面挂不住,毕竟不止一只鎏金梅花衩。

第二天一早楚辞就在院子大发雷霆,“胡闹!嫁妆怎会不见,莫不是看花眼了?走!这就去库房瞧瞧!”

苏离在等衙门信息,她不知道楚辞撤了案。

被下人喊去院子时,她一眼就看到楚辞脖子上的红印,忍着恶心把头偏向一边。

原来还会裝一下,现在越发过分。

“这不是梅花衩么?都不找就去衙门!像什么话!”

再次打开库门,果然梅花鎏金衩整整齐齐在盒子里面。缺失的珠宝也回来了一部分。

苏离冷笑一声,“就这些吗?我记得我的嫁妆一共一百二十八抬,楚太傅莫不是记错了?”

“还是楚太傅将我的珠宝,放在了不该放的女人身上去了?”


“谁说我不敢的!赌就赌!”沈明珠往前迈了一步。

侯爷对自己恩宠有加,让他休了那个他一直厌恶的人,又有何难?说不定他还会更加高兴呢!

“口说无凭,立字据!”苏离见她中计,心中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立马让人准备好笔墨。

沈明珠觉得胜券在握,她甚至不将苏离立的字据放在眼里。

她迅速地在字据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没有丝毫犹豫。

“一月为期,期间无论你用何种方法,但不许杀人灭口。”苏离将字据收起来,还不忘提醒。

“呵!你若是与我比别的也就罢了,偏偏要赌这个,你输定了!等着瞧吧!”沈明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挥挥手带着一帮丫鬟小厮,浩浩荡荡地走了。

苏离看着白婉儿,心中暗暗叹息,她就不能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来吗?

这春风楼,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白婉儿被苏离看得缩了缩脖子,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可怜巴巴的。

“收拾行囊,另觅他处容身吧。”苏离又气又恼,这主母当得也太受气了些。

苏家别的不多,唯独银子最多。

苏离急需寻觅一处安身之所,自从发现楚辞有外室后,她便一直在筹谋此事,只是忙,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千辛万苦找到一处称心如意的三进宅院,里面干净整洁。假山嶙峋,花园秀美,距离正街不过拐个弯的距离,美中不足的是价格高得令人咋舌。

苏离毫不迟疑让秋月回府取来银票,整整五千两呢!楚辞不吃不喝都要将近三年才能攒够。

有钱能使鬼推磨,房契到手后,苏离又去挑选了几个丫鬟小厮,反正自己日后也要在此常住,索性一次性安排妥当。

其速度之快,令白婉儿惊叹不已。

有钱真是好啊!

忙碌了一整天,苏离这才想起还未用饭,赶忙让秋月去春风楼打包饭菜回来。

还捎带了两瓶果酒。

满桌佳肴,香气扑鼻,白婉儿却有些放不开,倒完酒后,手持酒壶,站在一旁,迟迟不肯上桌。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些年,秋后算账的人不在少数,她可不敢有丝毫僭越,毕竟苏离太傅夫人的身份摆在那里。

苏离无奈地瞥了她一眼,“你再如此,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别!”白婉儿心中一慌,手中的酒壶险些失手掉落。

待看到秋月挽起袖子,抓起猪肘子大快朵颐时,她这才如释重负,放心地跟着坐下。

“真好吃!”秋月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对春风楼的菜肴赞不绝口。

“规矩是人定的,没有外人在场时,何必如此束手束脚。”

“况且,用不了多久,我便不再是太傅夫人了,届时见到你,还得向你稽首施礼呢!”苏离仰头,将那果酒一饮而尽,言语中流露出一丝自嘲,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命运。

她已十年滴酒未沾,遥想当年,还曾偷偷地与兄长把酒言欢呢!

自遇到楚辞后,她没苦硬吃,不惜花费重金将上京贵女们的礼仪都学了个遍。

而这第一条,便是戒酒。

白婉儿闻言,悚然一惊,“这么快?为了那狐媚子,太傅竟然如此糊涂!”白婉儿气愤至极,将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世道,简直是不公至极!”

“明明是男人犯下的过错,却要我们来背负这子虚乌有的罪名。”

“凭什么他们可以宠妾灭妻,而遭受世人诟病的却是我们这些无辜之人?”


掌柜的接过金钗一看便知是上等货,但看着楚辞落魄的样子,故意压低价格。楚辞心有不甘,直接跟他起了争议。

“这可是纯金的叉子!你就给十两银子,打发谁呢!”当铺里,楚辞面红耳赤在与掌柜的争执。

那可是纯金衩,当初他可是花了五百两买下的,特意让人去打了花样。

怎么可能十两银子。

再说,十两银子他能做什么?

春风楼吃一餐饭都吃不了!

他从来不将银子放在眼里,如今才发现,有钱男子汗,没钱,汉子难。

都是一帮势利眼。

掌柜的嫌弃都看了他一眼,满嘴不屑道;“这可是当铺,不是慈安堂!”

“若不是看你诚心,十两银子都还是高了。”

“客官若是嫌少,大可去别家!”说完冷哼了一声,用力甩起柚子,打起了算盘。

楚辞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想不到有一日,他竟然也会为五斗米折腰。

楚辞看着手里的金衩陷入困境,到底当还是不当?

“我看你也是诚心,这样吧,我给你二十两,不能再高了。”掌柜的看楚辞还在犹豫,忍不住加了点价。

他看了,那金衩,起码要三百两以上。

“你到底当不当?不当出了这个门可就没这个店了!”

楚辞看那里一眼掌柜,咬咬牙,“不当!”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五百两买来的东西,当了竟然只值二十两,他不当家没错,可他又不是傻!

楚辞出了当铺,狠狠心,红着脸去了另一个地方。

林丽娘在家中等候,心中越发怨恨。

挨千刀的!那金衩足足五百两买来的呢!

她要赶紧将剩下的收拾藏起来,免得被当完了将来孩子生下来吃什么?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头上手上耳朵上的全部扒了出来,又拿起一个包将它们分开装起来。

趁楚辞不在,她赶紧出去吃饱了先。

幸亏她聪明,以前楚辞给银子给她买首饰时,她悄悄将一些当掉,换成银子。

如今也算派得上用场了。

她带着面纱去了春风楼,点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又点了喜欢的虾饺,吃的直打饱嗝。

真香啊!

回味无穷。

吃完又拿帕子将嘴巴擦干净,喝了两口茶去去味,然后才心满意足离开。

楚辞将典当的金衩得来的银子买了些吃食匆匆返回。

想了想,又去春风楼买了一笼虾饺。

丽娘爱吃那个,她怀着孩子,不能委屈了她。

幸亏他聪明,他将衩子拿回如意阁卖,竟然卖了三十两!

嘿嘿,再忍些时日,等俸禄下来就好了。

可当他想着如何省吃俭用给林丽娘和孩子过的好些时,她看到林丽娘了。

戴着面纱,也进来如意楼。

他慌忙躲起来,他就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吃苦,还偷偷点了一只鸡,一笼虾饺。

回去有好吃的了!

他心中暗喜。

他也要偷偷给她一个惊喜!

虾饺得买两笼!

正当他准备喊小二再来一笼的时候,林丽娘点的菜上齐了。

她没有裝起来,而是双手撕了那只鸡,大快朵颐起来,并且毫无吃相。

孕妇容易饿,楚辞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林丽娘风卷云残吃完又点了一份虾饺,楚辞笑了。

他就说,丽娘怎么会是那种人?不就一只鸡,还能背着自己偷偷吃不成?

他以为后面那笼是打包回去一起同食的,不想林丽娘照样吃的渣都不剩。

楚辞的心瞬间如坠冰窟。

他心尖尖上的人,不曾想,吃只鸡都要背着自己。


众人正议论纷纷,而大门下的苏离视若无睹,继续让人劈门。

就快劈完了。

人群中又传出声音:“往后这京城怕是不得安宁了,这苏小姐回了苏家,又得了这么多财物,不知有多少双眼睛要虎视眈眈地盯着呢。”

盯?

有那个胆子才行!

封华为看了一整天的热闹,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正欲去春风楼小酌两杯,却瞥见旁边的人此时正伸着懒腰,如释重负地对着天空呼出一口浊气。

她,自由了。

从此刻起,她不再是太傅夫人,不再是楚家的儿媳,她只是她自己,苏离。

封华为凝视着她那副轻松自在的模样,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是我兄长让你来的吗?多谢了。”苏离给了封华为一个微笑,她是真心感谢。

若不是他,今日恐怕又是一场鏖战。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今日事太多了些,天色已晚,改日定请你饮酒!”苏离嫣已不是楚家媳,但该避嫌还是要避嫌。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那是以前。

她入了楚家十年,对妇女禁止的条条框框早就熟悉的不得了。

她可不想被骂不检点。

和离定会在京城掀起一场风波,但关她何事?

做错事的人不是她,她只是因为性别而成为讨论的对象。

算了,不想了。

她要回家品尝用楠木柴烧制的饭了!

路上连风都是自由的,她不再用三更半夜伺候婆母,不用早起伺候夫君,更不要

封华为在原地气得差点咬碎了银牙。

得!

忙忙碌碌一整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就这么被一句“改日”给打发了。

封华为呆立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想法与苏离如出一辙,也想尝尝那金丝楠木烧出来的饭究竟是何滋味。

罢了。

日子还长着呢。

苏离将新买的院子命名为苏宅,那是只属于她自己的家。

接下来,她只需将和离书呈交官府,待户籍更改完成,便可尘埃落定。

她已然想好了,既不回娘家,也不再嫁人,就守着她的钱财,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就像那笼子里的鸟儿,被禁锢得太久了,渴望着自由的天空。

尚未进门,远远地便瞧见白婉儿在门口守着,边上还有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

苏离不禁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娘来了?

苏离的鼻子忽地一酸,跨火盆,乃是去除霉运晦气的象征,也唯有娘才会如此费心了。

还没来得及感伤,白婉儿便迅速地拉过她,催促道:“快些,去去晦气!”

苏离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跨过火盆,“跨火盆,去晦气!”

“嗯?不是我娘她们来了?”苏离望着只有丫鬟小厮的宅子,还有那一桌丰盛的饭菜,疑惑地看向白婉儿。

“以前娘还在时,爹外出若有不顺,回府都会跨一跨火盆。”白婉儿盛了一碗莲藕汤递给苏离,一边柔声笑着解释。

“忙碌了一整天,饿坏了吧?快些,都是你喜爱的菜。”

苏离一口气喝下了一碗汤,那感觉舒服的很。

饿了一整天,不过这趟饿可真是值得啊!

嫁妆加上银子,也算有一笔银子了。

算了算了,吃饱喝足再说。

京城的茶余饭后都在讨论太傅府。

如同十年前一样,无人不知苏离不能生育。

这次,无人不知,和离后,楚太傅的大门,都被苏离劈了去。

苏离过上了一段惬意的时光,她不再理会那繁琐的太傅府,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她要将这些年缺失的睡眠统统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