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纪长安黑玉赫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媒婆,我们家大小姐敬重你,是夫人去世时,为大小姐定下的,说媒之人。”“原以为你是个知礼仪讲礼数的人,我们夫人才如此看重你,将大小姐的婚姻大事交给你去做媒。”“结果你张口,便唆使我们家大小姐,让我们家大小姐不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个儿拟定一个婚期!”“大小姐都说了,这般不要脸皮的事情她是做不来的。”“你若再看轻我们大小姐是个深闺女儿家,不知外头世事如何,大小姐便只能羞愤难当,自尽了事。”到时只看这钟媒婆,能不能担得起这个责任了。这些话当然是纪长安教给谷雨的。谷雨当众扬声说出来,众人看钟媒婆的眼神,便纷纷的变了。说实话,钟媒婆在帝都城那些人的心目中,其实印象并不怎么样。自钟媒婆手中牵线的几对夫妻,如今都成了不死不休的怨侣。或许一开...
“钟媒婆,我们家大小姐敬重你,是夫人去世时,为大小姐定下的,说媒之人。”
“原以为你是个知礼仪讲礼数的人,我们夫人才如此看重你,将大小姐的婚姻大事交给你去做媒。”
“结果你张口,便唆使我们家大小姐,让我们家大小姐不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个儿拟定一个婚期!”
“大小姐都说了,这般不要脸皮的事情她是做不来的。”
“你若再看轻我们大小姐是个深闺女儿家,不知外头世事如何,大小姐便只能羞愤难当,自尽了事。”
到时只看这钟媒婆,能不能担得起这个责任了。
这些话当然是纪长安教给谷雨的。
谷雨当众扬声说出来,众人看钟媒婆的眼神,便纷纷的变了。
说实话,钟媒婆在帝都城那些人的心目中,其实印象并不怎么样。
自钟媒婆手中牵线的几对夫妻,如今都成了不死不休的怨侣。
或许一开始,钟媒婆还能得到帝都城人一些信任。
可是这几对怨侣出来了之后,钟媒婆在业内的名声,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滑落。
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众人纷纷指着钟媒婆,低声的议论。
“哪有替人牵媒做保的,这般唆使人家千金小姐的?纪大小姐不要脸面的吗?”
“你们不知啊,那闻家公子本就是个倒贴上门的,钟媒婆还唆使纪大小姐为自己定婚期,她把纪大小姐当成什么人了?竟如此恨嫁?”
“别的不说,纪大小姐的容颜倾国倾城,若非早早就定下了那个叫闻夜松的,如今纪府的门槛,只怕都被人踩破了吧。”
“如纪大小姐这般的姿色,便是入宫做个贵妃娘娘都是使得的。”
“唉,这话你不可乱说……”
谷雨见周围的看客,已经围拢的差不多了,她便转身回去。
和立春二人将纪府的大门关闭。
然而,很快。
着急忙慌的双青曼与闻夜松二人,便上了门。
双青曼拍打着纪府的大门,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神色都是焦急,
“纪长安,纪长安快点开门!你把欢欢和喜喜弄到哪里去了?”
闻夜松脸上的表情,也相当的不好看,甚至带着强烈的愤怒。
众人原本还没有散去,见到闻夜松和双青曼二人着急的身影,大家又停了下来一同看热闹。
纪大管家听到了闻夜松的声音,急急忙忙的打开纪府的门,问道:
“闻公子怎么了?”
闻夜松还没有说话,双青曼便尖着嗓子说,
“我们家的欢欢和喜喜呢?纪长安把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纪大管家拧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双青曼,
“小人并没有看到闻小少爷与闻小小姐。”
纪管家与闻夜松的关系不错,每一年,纪管家都要从闻夜松那里,拿到不少的银钱。
这是闻夜松对他的打点。
因此纪府有一点风吹草动,纪大管家都会告知给闻夜松。
但是纪大管家又没有从双青曼那里拿到什么好处。
双青曼这几年,致力于和纪长安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打好关系。
流水一般的银子与好处,往王嬷嬷的手里送,从来没有给过纪大管家。
因此双青曼现在冲着纪大管家大呼小叫的,纪大管家心中便掀起了一丝丝的不满。
闻夜松还没有说话,双青曼又尖声地叫着,
“我不信,欢欢和喜喜一定是被纪长安给藏起来了!”
“纪长安!你把欢欢和喜喜给我交出来!”
双青曼出身青楼,又与闻夜松的大哥成了亲。
名义上她就是闻夜松的大嫂,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正是这样的身份,让双青曼和闻夜松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在一起。
就算双青曼解决掉了纪长安,她依旧不可能和闻夜松在一起。
所以双青曼平等的嫉妒,每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和闻夜松在一起的女人。
上辈子,双青曼成功的让闻夜松很恶心纪长安,又怎么可能放过纪长安的那些丫头?
那些个丫头,一个个的都不安分,个个都想爬上闻夜松的床。
尤其是这个添香,是最不安分的一个。
双青曼针对添香,她没有少给添香制造障碍。
可就是在那样的情形下,添香都能成为闻夜松的妾。
添香首先得有美貌,其次闻夜松本来就有意于添香,添香最后才会得逞。
而这辈子,添香从米婆子的手里逃脱。
又被闻夜松收在了闻家。
这简直就是给纪长安制造机会。
帝都城即将举行的文人诗会,是文人心目中一个很盛大的集会。
这种文人诗会,相当于一些信徒的朝圣。
很多在大盛朝极为有名的文人,都会提前好几个月,从各自所在的地方出发。
来参加帝都城的文人诗会。
闻夜松上辈子,之所以能够一步一步的将纪家鲸吞蚕食,又把纪长安手中的权力一点点夺走,逐步掌控纪家所有的财富。
除了有那个女人撑腰,让闻夜松欺骗了纪淮与纪长安之外。
也因为闻夜松是一个文人。
并且还是一个小负盛名的文人。
说他有才华吧,这个人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墨水在肚子里的。
但说他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大才华,那也没有。
闻夜松的才气,甚至还比不上他那个死去的大哥。
上辈子,纪长安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读到了闻夜松死去大哥的手稿。
她这才知道,闻夜松的很多诗词,其实都是抄袭他大哥的。
只不过当时闻家住在乡下,他大哥还没来得及成名。
倘若他大哥能够有一个足够宽大的舞台,让他尽情的发挥才华。
说不定闻家大哥,也能成为文学泰斗一类的人物。
话说回来,闻夜松靠着自己的小才华,又窃取了他大哥的大才华。
所以在帝都城这样的地方,闻夜松这一两年正在崭露头角。
他会被很多惜才的人看中。
闻夜松也善于利用这些资源人脉。
所以闻夜松,才能够从内而外的逐步掌控纪家。
其实想一想,纪家这样一个钟鸣鼎食之家,如果没有一点权势在手的人,又怎么能够那么快的把纪家扳倒?
纪长安端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点头应承了她。
她再与添香交代了几句细节之后,便让惊蛰送添香离开。
青衣走近了屋子,
“大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奴婢守在屋顶上,真的发现有人在往外面放信鸽。”
说完,青衣便打了个饱嗝。
她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一根鸽子毛,被她从嘴里吐了出来。
纪长安扫了青衣一眼,拧着眉头叮嘱青衣,
“你也别什么东西都吃,瞧瞧你,要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从上辈子,就知道青衣会吃活物。
所以纪长安早已经过了大惊小怪的心境。
她猜出青衣已经把那只信鸽给吃掉了。
青衣冲着纪长安腼腆的一笑,拿出了信鸽上绑着的那一张小纸条。
这让黑玉赫对她的漫不经心很不满。
它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在纪长安的衣服里一路往上爬。
黑玉赫来到了纪长安的后脖子上,伸出它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的后脖颈。
纪长安被黑玉赫舔得浑身发麻,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黑玉赫的尾巴尖。
意思是想要警告黑玉赫,她现在正在办正事,没有空陪黑玉赫玩了。
也就是在她与黑玉赫偷偷摸摸的打闹这档口,添香充满了憋屈的弯下了她的膝盖。
对着纪长安跪了下来。
纪长安将添香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冷笑了一声,
“你没有什么可觉得委屈的,这是你欠我的。”
“你是我的丫头,做了我十几年的奴婢,别的丫头卑躬屈膝的,对主子不知有多卑微,可是瞧瞧你呢?”
“你在我这里过的日子,比起寻常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得都要好。”
“怎么着,现在你人在闻家,他们将你当成个人吗?”
“说到底,你在闻夜松和闻老太太的心目中,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在闻家人的眼里,你还不如一个与自己小叔子偷情的贱货。”
纪长安一口气,将对添香的所有不满都发泄了出来。
添香被纪长安骂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她张口想要反驳纪长安,可是却悲哀的发现,纪长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闻夜松和双青曼之间,的确有苟且。
双青曼生的那两个孽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且添香在伺候纪长安的这十几年里,已经被纪长安身边的好日子养出了娇气。
她在纪家过的日子,的确与普通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的无二。
一开始,这种感觉并不明显。
添香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但到了闻家之后,添香才知道,寻常人家伺候人的丫头,与纪长安身边的大丫头相比,犹如天壤之别。
纪长安对她身边的丫头真的很好。
但是在闻家,添香只是被当成一个普通的丫头。
哦,并不是普通的丫头,她今后是要给闻夜松暖床的。
所以闻家的人看添香,只不过是一个通房丫头罢了。
添香无数次的感到屈辱,甚至在闻老太太那里,添香都没觉得自己被正眼的对待过。
曾经不是这样的。
以前添香在纪长安身边伺候的时候,那个闻老太太每次看到了添香,都用这一种慈爱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添香。
仿佛在看她未来的儿媳妇那般。
那眼神,屡次让添香产生一种错觉,觉得闻母是很喜欢她的。
甚至闻母喜欢她,比喜欢纪长安更多。
那个时候的添香,内心多么的得意。
那么现在的添香,活得就有多么的憋屈。
她跪在地上,垂目看着自己的手。
原先在纪家时,她十指不染阳春水。
但是到了闻家,打扫,端茶,给闻母捏肩捶腿这些事情。
添香通通都要做。
她凭什么去做?
她可是做主子的。
“纪大小姐,你既然知道我的遭遇,又何必这样折辱我?”
添香没有忘记,纪长安今日叫她来,是要告诉她如何才能闻夜松的侧夫人。
纪长安欣赏够了,添香那又憋屈又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她端正大方的坐着,
“你还一直觉得,想要走出你如今的困境,是要爬上闻夜松的床,做上主子?”
添香的野心不小。
她之所以这么多年里,一直在研究如何讨好闻夜松,就是不想再背着一个丫头的身份。
微凉的蛇信子,卷着纪长安耳垂下的那一粒珍珠。
纪长安只觉得半边脸都是酥酥麻麻的。
她不动声色的抬起手,压了压衣襟边的蛇头,将黑玉赫的脑袋,往衣襟里压下去一些。
耳际,纪淮的叮嘱声,恍恍惚惚的从纪长安的耳边过,但却没有被纪长安听进去。
她只是随口的应着阿爹的话。
等阿爹走了,纪长安才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嬷嬷。
“谷雨,帮我去做一件事。”
纪长安吩咐他买来的小丫头,在谷雨的耳边细细的叮嘱了几声。
谷雨的脸上有着微微的疑惑,她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吩咐她做这些事情。
但是,若非大小姐的话,今日她与其他的三个丫头,说不定会被卖到帝都城的哪一户人家里去。
最差的去处,便是被卖入青楼里,成为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
如今能进入纪府,伺候上大小姐,谷雨的心中是感激大小姐的。
只要大小姐吩咐她做的事,谷雨一定会做。
看着谷雨离开,纪长安理都没有理,躺在床上的王嬷嬷。
她只吩咐了其余的两个丫头,好好的看着王嬷嬷的屋子。
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入到王嬷嬷的房里去。
留着王嬷嬷,纪长安还有用。
回到自己的屋子,纪长安半躺在暖阁上。
她正微微的合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
黑玉赫从她的衣襟中钻出来,绕着她的腰身缠在她的身上。
纪长安已经习惯了黑玉赫的蛇信子,在她的脸颊边舔来舔去的。
这回不管黑玉赫怎么舔她的脸,纪长安都睡了过去。
不知道,她这一睡,又进入了上回梦里的那一片桃林。
粉红色的桃花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
纪长安正在被昨晚梦中的男人抱在怀里。
她心中一惊,心头狂跳的想要坐起身。
男人却是不允许,甚至将她的腰身一揽。
直接将纪长安抱上了他的腿坐着。
“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报官了。”
纪长安被气的脸颊红红嫩嫩的,比起粉色的桃花花瓣,还要娇艳几分。
坐在桃花树下的男人,猩红色的唇落在纪长安的耳垂边,他轻轻地笑了一声,
“本君做了些什么?你要报官?”
纪长安哑口无言,她该怎么说?
身为一个未出阁的高门贵女,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在梦里被一个男人轻薄。
就算纪长安不要脸报了这个官,官府只怕也管不了她梦里的事儿。
是的,纪长安很清楚的知道,她是在做梦。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多人做梦并不知道他是在梦里。
可是纪长安知道。
但这样的梦又无比的清晰。
梦醒之后,纪长安甚至能够清晰的回忆起,轻薄她的男人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就算官府相信你说的话,他们也管不着本君。”
男人的唇,似乎格外爱好纪长安的耳垂。
他轻轻的咬着纪长安耳垂下,坠着的那一粒珍珠,在她的耳边用气音说,
“你与其吩咐你的那个小丫头,去木匠那里做几条假蛇,还不如求求本君。”
男人的话,让纪长安心头发冷。
她努力的想要偏头,去瞪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一眼。
但奈何在梦里,纪长安一动都不能动。
这样亲密的举动,让纪长安十分的不自在,
“你怎么知道我吩咐谷雨去做了什么事?”
耳边的男人又笑。
他一条手臂圈住纪长安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来,修长且冰冷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纪长安的脸颊,
“你真是个小傻子。”
“傻夫人,你的所有事本君都知道,本君可是你的丈夫。”
他又提这件事。
纪长安心中疑惑,但根本来不及问什么。
因为男人抚摸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正微微的往下挪。
冰冷的触感,一路挪到了她的脖颈上。
他的指尖,轻轻地掀开纪长安的衣襟,似乎要往她的衣襟里头钻。
“不要!放开!!”
纪长安气的浑身发抖,登徒子,这就是个登徒子,流氓。
她哪里还记得问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成为她的丈夫。
只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男人的手指上。
“那你要不要求求本君,夫人?”
男人的手指停在衣襟处,鼻尖蹭动着纪长安的耳后。
纪长安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她求什么?
她深吸口气,“你别碰我,我求你。”
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上辈子纪长安被闻夜松羞辱到那样的程度。
她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既然是夫人的请求,本君自然无有不应的。”
男人重新将手放回了纪长安的腰上,他将脸颊贴在纪长安的脸边。
又将纪长安的身子往他的怀里拢了拢。
“本君也会很疼爱夫人的。”
随着这话响起,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紧紧的贴在一起。
纪长安深吸口气,坐在男人的腿上,被他的抱着。
粉色的花瓣就这样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画面美倒是美,纪长安觉得如果没有被身边的男人轻薄,她可能会有那个闲情逸致,好好的欣赏梦中的这幅美景。
好不容易从梦中醒来,纪长安轻轻地压着胸口,她的心跳得像是要从心腔中蹦出来一样。
黑色的蛇从她的肩头蜿蜒而出,蛇头钻入了纪长安的衣襟。
黑玉赫盘着她,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纪长安这才发现,天色不知不觉已经黑了。
而就在整个纪府渐渐的归于平静时,王嬷嬷的房里,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尖叫声,
“啊,蛇!是蛇啊,好多好多的蛇!”
纪长安站起身,还没来得及披上大袖衫,就听到外头的丫头婆子慌乱的尖叫,
“蛇!好多蛇!”
哪里来的这么多蛇?
纪长安只是吩咐谷雨去找木匠,做几条木头假蛇,目的是为了吓唬王嬷嬷。
让王嬷嬷再也好不了。
立春匆匆忙忙的从外屋进入到寝房,她一脸的惊慌失措,
“大小姐,王嬷嬷的屋子里出现了好多条蛇,丫头们吓得都不敢靠近了。”
纪长安匆匆的罩上黑色的大袖衫,来到王嬷嬷的屋门口。
此时王嬷嬷的屋子前一个丫头婆子都没有,大家跑的影都没有了。
毒蛇吐信子的声音响起,发出嘶嘶的一片。
纪长安一脸震惊的望过去,王嬷嬷早已经吓得口吐白沫。
而大大小小几十条蛇,就守在王嬷嬷的床边,大蛇眼瞪小蛇眼……
可是能够如闻欢这样口吐恶言,蛮不讲理的,让人心生极端厌恶的孩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帝都城中很多人都知道,闻家的家境其实并不如纪家。
但是纪家大小姐纪长安,礼数非常的周到。
这么多年来,纪大小姐对于闻家上下每一个人都非常的好。
好到挑不出错来。
毕竟纪淮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死去的纪夫人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的人。
有着这样家教的纪大小姐,礼数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常住在这条街上的人,都不止一次的看到过,纪长安带着闻欢和闻喜这两兄妹,在这条街上买东西。
几乎是这两兄妹要什么,纪大小姐就给买什么。
可是闻欢对纪大小姐却态度如此恶劣。
甚至他还要求对他们极好的纪家大小姐,给他下跪磕头认错?!
“哪里有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够这么对待自家的恩人?”
“你们不知道吧,当年闻家的人到帝都城来,投靠死去的那位纪夫人,身上穿的可寒酸了。”
“可是他们现在个个穿着绫罗绸缎,就连闻家的丫头,穿的比寻常人家的丫头好得多。”
“这全都是靠了纪家的接济呀,这么多年纪家的人不说也不介意这些,那闻家的人便当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布庄的掌柜一边准备着敲锣打鼓去讨账的事宜。
一边与周围看热闹的人讨论着,
“唉,这都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纪家心善呢?”
更有大嗓门的布庄伙计,将平日里闻家几个人在布庄打秋风时的嘴脸,宣扬的到处都是,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位纪老太太可挑剔了,她真把自个儿当成富贵人家的老太君,什么都要最好的。”
“就连公主郡主身上穿的料子她都看不上,每次来我们这儿,非得我们拿最贵的料子给她!”
“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们闻家又不给钱!”
听完了布庄掌柜和布庄伙计的这些话,大家更是对着闻欢和闻喜指指点点的。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
“真是有什么样的阿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呀。”
“我家的孩子就不会这样,我家的孩子可懂得感恩了,对人有礼又聪明好学。”
“我家孩子从小就知道自食其力,什么都要靠自己,绝不做蛀虫。”
又有不少的人,拿着闻欢和闻喜说事儿,但明里暗里的都是捧着自家的孩子。
确实,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小白眼狼相比,自家的孩子简直就是好孩子中的好孩子了。
而外人的这些议论与指责,便正是纪长安要的。
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打了闻欢一巴掌便走了。
但其实纪长安深谙其中的道理,她说的越多,世人反而越不信她说的话。
事实只有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从此往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至少在帝都城知情人的心目中,被戴上了不知感恩的帽子。
在此时,双青曼已经跑回了闻家,她见到了闻夜松。
也没管闻夜松此刻脸上难看的神情。
双青曼直接扑进了闻夜松的怀里,她哭道:
“二叔,你说说看,纪长安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她究竟还拿我当大嫂吗?”
既然是在闻家,双青曼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的双手搂着闻夜松的脖子,身子与闻夜松贴的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