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域宋曦语的女频言情小说《裴时域宋曦语爱你是判决无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是前来吊唁的客人。门内,宋曦语被裴时域掐着腰抵在她小叔的遗像前狂吻。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时域......”宋曦语含着眼泪哀求,“能不能......别在这?”裴时域护住宋曦语的头,狠狠一顶,漆黑的眸子映照出她羞耻的脸,带着浓重的嫉妒与憎恨。“宋曦语,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就把你送进牢里!”宋曦语措不及防,拼命抓住裴时域的肩膀才让自己不至于跌倒。她狠吸了一口气,嘴里灌进的空气像刀子一样疼,割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是啊,这是她欠他的,她该承受的。七天前,她和裴时域的订婚宴上,她的小叔赤身螺体猝死在她的床上。准备给她惊喜的裴时域跟大家一起进来,亲眼见证了这一幕。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夜,所有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
门外是前来吊唁的客人。
门内,宋曦语被裴时域掐着腰抵在她小叔的遗像前狂吻。
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
“时域......”宋曦语含着眼泪哀求,“能不能......别在这?”
裴时域护住宋曦语的头,狠狠一顶,漆黑的眸子映照出她羞耻的脸,带着浓重的嫉妒与憎恨。
“宋曦语,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就把你送进牢里!”
宋曦语措不及防,拼命抓住裴时域的肩膀才让自己不至于跌倒。
她狠吸了一口气,嘴里灌进的空气像刀子一样疼,割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是啊,这是她欠他的,她该承受的。
七天前,她和裴时域的订婚宴上,她的小叔赤身螺体猝死在她的床上。
准备给她惊喜的裴时域跟大家一起进来,亲眼见证了这一幕。
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夜,所有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他们,嘲笑、震惊、鄙夷的声音此起彼伏。
裴时域的眼睛被愤怒染得通红,疯了一样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最后,他跪在床边,近乎哀求的质问她到底为什么,是不是小叔强迫她的。
宋曦语从没有那么绝望过,她闭了闭眼,声音却很坚决:“他没强迫我,是我对他爱而不得,所以在他酒里下了催秦药,却意外让他心脏病发猝死了。”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裴时域看她的眼神。
失望和愤恨交织着,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发了疯般标记自己的领地。
每一次暴怒的贯穿都藏着难以抑制的哽咽,直到最后在剧痛与块感中痉挛,裴时域突然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宋曦语,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她感受到颈侧一片湿闰,那一刻,她真的好想把真相都说出来。
可理智提醒她,自己不能这样做。
只因为事情的真相,其实是小叔误喝被下药的酒,对她积压多年的爱意借此爆发,最后不幸猝死在她床上。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但进来恭喜她订婚的叔嫂还是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她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跪在地上求她不要将这一切说出去。
只因小叔生前养了她整整八年,还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授。
如果让人知道小叔死前想要奸污她,他一生的名声就毁了。
想到小叔生前对她的好,还有叔嫂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心软答应了叔嫂的哀求。
可没想到,她刚答应,裴时域就带着所有宾客闯了进来。
不得已,她只能将一切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她以为,那天之后,裴时域就会取消婚约。
可他却生生忍了下这件事,甚至把婚期提前到了一个月后。
宋曦语难以想象,裴时域宣布婚期提前时,心里会有多痛!
想到这,宋曦语哭得越发破碎,潮水般的块感即将到达顶端,她忽然胸口一窒,喉头涌上一股热意。
宋曦语猛地推开裴时域,捂住嘴,踉跄着冲进洗手间呕出一口鲜血。
听到门内的呕吐声,裴时域推门的动作一僵。
“宋曦语,我对你来说,就那么恶心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宋曦语倚着墙面,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无声滑落。
无助又绝望。
半年前婚检她就查出了癌症,已经晚期,时日不多。
她没有选择告诉裴时域,而是自私的想要等他们订婚之后,再告诉他这个消息。
她希望最后的日子,裴时域能像以前一样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像对待一个病人一样小心翼翼。
她希望自己能死在他最爱她的那段岁月,哪怕自己死后,他也依然会常常想起她的美好。
但或许是这样的愿望太过自私了吧!
老天爷竟然给她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在去世之前,让裴时域恨她、怨她、折磨她。
宋曦语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
她和裴时域算是假戏真做,日久生情。
三年前,小叔和叔嫂的婚礼上,小叔的对家派人来闹事,揪着她和小叔七岁的年龄差不放。
硬说小叔对她爱而不得,娶叔嫂,是因为叔嫂和她长得像。
是裴时域替她解了围,坚定的告诉所有人,他和她是男女朋友,这些话都是无稽之谈。
后来,小叔为她高调举办生日派对。
那些人又非议她和小叔关系不清白,裴时域却握紧了她的手,眉眼温柔而坚定。
“我相信你,我的......未婚妻。”
或许,心动就在一瞬间。
那一刻,她没有否认。
而他,欣喜若狂。
于是,结婚好像也变得顺理成章。
如今回想,距离订婚那天明明才过了不过七天而已,她却觉得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如此遥远。
可不论如何,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她就必须勇敢面对。
至少,她还可以在去世之前,为裴时域穿一次婚纱不是吗?
宋曦语擦干眼泪,捡起衣服穿戴整齐,轻轻将小叔的遗像摆正后,突然发现裴时域的卡包落在角落。
她连忙拿起卡包,开门追了出去。
嘈杂的大厅,一瞬间寂静无声,人们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转过来。
有惊讶、有厌恶、有鄙夷、有嘲笑,更有人指着她小声议论,仿佛她是一个行走的丑闻。
宋曦语深呼了一口气,垂眸,快步穿越人群。
走廊,裴时域正在抽烟。
宋曦语皱了皱眉,他以前从来不抽烟的。
正要叫他,他身边的朋友义愤填膺道。
“时域,那女人绿了你,害你丢尽脸面!活该在你们结婚的时候,被你当众换新娘!”
“你就别犹豫了!赶紧趁机和你的初恋林安安复合啊!到时候假戏真做!气死那个贱人。”
裴时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忽然扯出一个冰冷的假笑。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哦,是觉得齐哲死后,你们这帮吸血虫活得太滋润了是吗?”
裴时域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众人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一时噤若寒蝉。
齐露讨好的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但裴时域却已经转身并不想听她废话。
他朝宋曦语伸出手,下巴却抬得很高,一丝余光也没有分给她。
“怎么?你想坐到晚上吗?”
宋曦语鼻子一酸,犹豫了下,小心翼翼把手搭了上去。
瞬间,她被一股大力拽起。
裴时域扶住她的腰,确保她站稳后,又很快放开。
把伞往宋曦语手里一送,裴时域独自走在前面。
宋曦语连忙一瘸一拐追上去。
鞋跟忽然断裂,她一个踉跄,跌进他的怀里。
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掺着刺鼻的烟草味和淡淡酒气。
宋曦语心脏一疼,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手指揪住裴时域的衬衫前襟,崩溃的大哭起来。
裴时域的左手悬在半空,良久,才泄气似的缓缓搭上宋曦语发抖的肩。
这一刻,宋曦语再也坚持不住,她想要把一切说出来。
哪怕仅仅只是告诉他一个人也好!
“时域,其实我......”
“时域。”
一道陌生的女人声音打断了宋曦语的话。
裴时域触电似的把她推开了。
宋曦语跌坐在泥坑里,满身狼藉。
裴时域下意识伸出手,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接过女人手中的伞,和她同撑一把。
“安安,你怎么来了?”
林安安自然的挽住了裴时域的手臂,温柔的笑,语气满是老友相见的熟稔与打趣。
“那能怎么办呢?我回国的接风宴,我的大总裁迟迟不来,就只能我亲自来找你了。”
裴时域垂眸低笑了一声,透着别样的温柔。
宋曦语愣住了,这还是裴时域这七天来第一次露出笑意。
这就是初恋的威力吗?
“你就是时域经常跟我提起的齐哲的侄女吧,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林安安看向她,像一个女主人一样确定她接下来的行程,完全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两人慢悠悠的朝停车场走去,宋曦语只能亦步亦趋跟在他们后面。
看着他们金童玉女一般的背影,宋曦语只觉得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裴时域夺回来。
可她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那么做的资格。
因为她已经快死了!
忽然,裴时域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来。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宋曦语的心猛地一缩,喉咙发紧,一阵剧烈的咳嗽忽然从胸腔深处涌上来。
她捂住嘴,喉咙像是被火燎过般灼痛,咳出的腥甜在口腔中弥漫。
“你怎么了?”
裴时域皱眉探下头,宋曦语立刻红着眼撇过头去,喉咙滚动,血液顺着食道滑下。
她死死挺直脊背,声音沙哑。
“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吧。”
裴时域微微眯起眼,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
“感冒?”
他缓步靠近,皮鞋踩在湿漉漉的水面,每一步都像是敲击在她的心里,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回响。
宋曦语的心底忽然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期待与犹豫。
期待着,他能看出点什么。
宋曦语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时域,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还对那女人余情未了吧?”
“余情未了?”裴时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曾经温柔的眉眼,声音里压抑着沉重的恨意,“等到婚礼那天,我会叫她彻底明白,什么叫绝望。”
朋友拍拍裴时域的肩,算是宽慰。
宋曦语的指尖颤抖着,几乎快站不稳。
耳边忽然传来叔嫂陆贺仪的声音,“曦语,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裴时域又欺负你了?”
宋曦语终于回过神来,慌乱擦了擦眼泪,把卡包塞到她手里。
“不是的......他没欺负我。”
“叔嫂,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吧,就说是捡到的,时域他......应该不想见我。”
说完,她转身回到灵堂,默默跪在小叔的棺木前。
身后的羞辱声不绝于耳。
可宋曦语的耳边却只剩下裴时域那些冰冷的话——
他要在他们的婚礼上换掉新娘。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她知道,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为了小叔,为了叔嫂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须独自面对这一切的后果。
下午出殡,小叔齐哲那些不怎么来往的家人,终于全都出了席。
宋曦语被他们围在墓前,眼神冰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裴时域漫不经心的走在最后,手里拿着手机垂头处理着公务,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这边。
“你还有脸来?你害死了他!害我们的大孙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爸爸!”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不配站在这!”
齐哲的继妹齐露,那个平时总是温柔待她的长辈,此刻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冲到她面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宋曦语摔在齐哲的墓前,雨伞落地。
腕上的白玉镯磕在青石板上,碎成三截。
“我的镯子!”
那是小叔在订婚当日送给她的嫁妆,是他送给她和裴时域的祝福!
没有一点犹豫,宋曦语伸长手。
一块!
两块!
还剩下最后一块碎片!
一只脚狠狠踩在她的手背上,钻心的疼差点要把宋曦语疼晕过去。
“那不是齐哲他死去的妈送给未来儿媳妇的吗?怎么戴在你手上!”
齐露惊呼,裴时域快步走近的脚步骤然停下。
“贺仪,这是怎么回事?”
叔嫂陆贺仪捂着肚子护在宋曦语面前,温声解释。
“你们不要误会,阿哲送镯子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曦语不是会偷东西的那种人。”
齐露冷笑一声,绕开陆贺仪撕扯宋曦语的衣服。
“她是不会偷东西!但她会偷人啊!”
暴雨冲刷着新刻的墓碑,宋曦语攥着自己的衣服,脖颈残留的暧昧痕迹在浸湿的孝服下若隐若现。
“看看她身上的痕迹!齐哲生前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他的头七跟野男人厮混!你他妈的还要不要点脸!”
“够了。”
带着体温的黑大衣罩住宋曦语发抖的身子,长伞倾斜,她头顶的雨停了,雨水浸湿裴时域的肩。
“人已经死了,你们再闹下去,只会让死者不得安宁。”
“呵!真是可笑!一个给自己小叔下药也要让他上自己的当妇,裴总居然还护着她!”
齐露没有注意到裴时域越发阴沉的脸色,继续嘲讽道。
“你还真够大度的呀!就是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呢!说不定,她躺在你身下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她死去的小叔呢!”
“我不记得你的身体素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
裴时域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与嘲讽。
“别装可怜了,宋曦语。”
他摘下她发间的落叶,转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林安安理所当然的坐了上去。
“谢谢。”
林安安轻声说道,声音像泉水般清冽,带着丝丝甜意。
裴时域没有回应,只是流畅的关上车门,仿佛他们这样的默契早已上演了无数次。
裴时域上车,见她还站在原地,他落下车窗,冷淡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
“上车,等着我请你吗?”
宋曦语低下头,拉开车门,沉默的坐在了后座。
车子缓缓启动,林安安时不时和裴时域说着往事。
两人有说有笑,自成一个小世界。
而她,只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
宋曦语不愿再看,默默用袖子把摔成三截的镯子一点点擦干净。
忽然,车子一个急刹。
宋曦语身体猛地前倾,头撞在椅背上,手中的镯子碎片瞬间脱手。
“怎么了?”林安安转过头,眉头微微蹙起,声音温柔而关切。
裴时域直视着前方,语气淡淡。
“没什么,前面有只猫,差点撞到。”
宋曦语顾不得听他们说话,手忙脚乱的捡起两截镯子。
还有一截,摔到了裴时域座椅下面。
她弯下腰,手指刚刚触碰到它,车子却突然加速,她身子一歪,差点撞到车门上。
“你慢点!”宋曦语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与不悦。
再看,那截镯子已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裴时域冷冷的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车速不减,甚至更快了。
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傍晚。
宋曦语先去换了身干净衣服,去包厢的时候,正好碰到从厕所出来的林安安。
“包厢临时改了,你跟我来吧。”
犹豫了下,宋曦语还是跟在了她身后。
高跟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林安安的背影优雅又从容。
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到了。”林安安在走廊尽头停下,转身对她笑道,“请进。”
宋曦语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包厢里灯光昏暗,沙发上斜倚着两个醉醺醺的男人。
看到她,他们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林小姐介绍的人果然不错!”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站起来,猥琐的笑容逐渐逼近。
“时域能忍受一次背叛,不知道能不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呢?”
林安安冷笑着关上门。
宋曦语的心猛地一沉,想要转身离开,可另一个男人已经挡在了她面前。
“别走啊!陪我们喝一杯。”
男人一把抱住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宋曦语剧烈挣扎,趁着男人醉酒站不稳,她抄起烟灰缸,狠狠砸向男人的头。
砰!
......
走廊上,宋曦语赤着脚狂奔着,身后追赶的脚步声渐远。
转角,她忽然撞上一个人,抬眸,竟然是林安安。
她站在那,像是早就在等她。
宋曦语喘着气,冷冷的看着她。
“你不用这样针对我,我不会和你抢裴时域的,我知道她会在婚礼的时候换掉我,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成全你们,让你们假戏真做。”
“哦?是吗?”林安安有些惊讶,狐疑的目光落在宋曦语背后,忽然提高音量,“你真的不喜欢时域吗?”
宋曦语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毫不犹豫的回答。
“对,我不喜欢他——”
“可你再怎么不喜欢他,你也不该为了逃离他而故意献身那些男人啊!你就那么机渴吗?”
林安安皱着眉打断她,一脸的不赞同。
宋曦语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僵硬的转过头去。
果然,裴时域站在不远处,冷峻的面容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宋曦语逃也似的冲出厕所,颤抖的手指从衣兜里拿出手机。
打开相册,翻看以前的照片。
那时的她,依偎在裴时域身边,脸色红润,笑容明媚,怎么看都会觉得和裴时域天生一对。
她一张张往下滑,突然,不小心按到了录像功能。
她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屏幕已经切换到了前置摄像头,镜头直直对准她的脸。
措不及防地,她再次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下意识想要把手机甩出去。
忽然,门外传来陆贺仪幸灾乐祸的声音。
“安安学妹,多亏了你上次从国外给我寄的药,我下到酒里,宋曦语那个傻子还以为是齐哲误喝的呢!为了保护齐哲名声,她就傻乎乎的的帮我顶罪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悄然升起,宋曦语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手指不自觉攥紧手机,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还不知道吧!宋曦语得了癌症!”
“这就是报应!当年她仗着齐哲宠她,恨不得骑到我头上!齐哲活着的时候,连我的生日都只记得给她买礼物,把我这个正牌妻子变成一个笑话!”
“现在他死了,还间接害得他最疼爱的侄女变成了一个不要脸的荡负!他在地下一定会很开心吧!”
陆贺仪轻笑,声音中满是解气的兴奋。
“放心,一会儿我就把她的丑照发给你!你都不知道她化疗以后有多难看,身上还臭得要死!”
过去种种细节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曾经被忽略的微小片段,像拼图一样一点点在她的脑海中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那杯找不出下药者的酒,陆贺仪声泪俱下的哀求,裴时域“巧合”的撞破出轨......所有的细节,如今回想起来,竟全都是陆贺仪精心设计的陷阱!
而那句“安安学妹”,说不定就是林安安!
那些禁药,国内买不到,但常年在国外的林安安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弄到!
来不及恐惧,宋曦语关掉录像功能,视频自动保存。
她手指发抖的按下裴时域的号码。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告诉裴时域真相。
电话刚拨出去,她就把手机死死贴在自己的耳朵上。
电话那头传来漫长的等待音,第一遍没人接。
她立刻挂断重播,可电话那头依旧是冷漠的等待音。
“接电话!求你接电话啊!”
宋曦语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一阵泛红。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立刻切换成短信模式,严重发抖的手指艰难的编辑短信——
“时域,小叔酒里的药是陆贺仪下的,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刚打完最后一个字,正准备按下发送键,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小叔酒里的药是陆贺仪下的啊。’”
宋曦语浑身一僵,僵硬的转过头去。
陆贺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抱胸,眼神冷得像冰。
宋曦语下意识把手机藏在身后,但却被陆贺仪一把抢了过去。
看到已经发出去的短信,陆贺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贱人!”
陆贺仪立刻林安安打了个电话,让她立刻找机会删掉裴时域手机里的短信。
很快,她就收到了林安安回复——
裴时域看到了短信,但在林安安的引导下,他根本不信。
陆贺仪得意的笑,抓住宋曦语为数不多的头发,拿着她的手机拨通裴时域的电话。
“你猜猜如果现在你说出真相,他会信你,还是信他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