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深沈梦珂的女频言情小说《绝症老公掏空我的家底,却为白月光承包整片鱼塘全局》,由网络作家“易安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沈梦珂领着一群人闯进来。“苏晚晚,听说你要离婚?”她环顾我简陋的出租屋。“正好,省得我再费口舌赶你走了。赶紧收拾你的垃圾滚蛋吧!言深说了,这片鱼塘,包括这间破屋子,以后都是我的了!”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默默转身,从床底拖出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伤疤药膏、几件衣服、小黑的项圈,和那张B超单。“这是什么?”沈梦珂眼尖,一把抢过B超单。我冲过去想抢回,她却故意将单子撕得粉碎。“呵,一个连出生都等不到的野种,留着它干什么?”“苏晚晚,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根本不配给言深生孩子!”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敢打我?”沈梦珂捂着脸。她命人将我扔进池塘,我拼命挣扎。“给我抓住她!把她扔进那边的鲨鱼池,让她尝尝被撕碎的滋味。”沈梦珂对张经...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沈梦珂领着一群人闯进来。
“苏晚晚,听说你要离婚?”她环顾我简陋的出租屋。
“正好,省得我再费口舌赶你走了。赶紧收拾你的垃圾滚蛋吧!言深说了,这片鱼塘,包括这间破屋子,以后都是我的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默默转身,从床底拖出那个破旧的行李箱。
伤疤药膏、几件衣服、小黑的项圈,和那张B超单。
“这是什么?”沈梦珂眼尖,一把抢过B超单。
我冲过去想抢回,她却故意将单子撕得粉碎。
“呵,一个连出生都等不到的野种,留着它干什么?”
“苏晚晚,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根本不配给言深生孩子!”
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你敢打我?”沈梦珂捂着脸。
她命人将我扔进池塘,我拼命挣扎。
“给我抓住她!把她扔进那边的鲨鱼池,让她尝尝被撕碎的滋味。”沈梦珂对张经理喊道。
一条人工养殖的小鲨鱼向我游来。
恐惧包围了我,我疯狂划水想逃。
锋利的牙齿撕扯我的小腿,鲜血在水中晕开。
我尖叫着,抓住岸边的草,将自己拉上岸。
沈梦珂他们早已不见踪影。
我撕下衣袖勒住伤口,颤抖着向镇上诊所走去。
“对不起,医生不在。”护士为难地说。
“顾总叫他去给沈小姐看病了,沈小姐不舒服。”
我苦笑拖着伤腿,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血顺着腿流下,手臂上还有埋葬小黑时划的伤口,也在渗血。
忽然,一辆三轮车停在我面前。
“晚晚!你这是怎么了!”是邻居阿婆的声音。
她急忙把我扶上车,向县医院疾驰而去。
病床上,我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眼泪无声滑落。
阿婆忙前忙后地为我张罗,比顾言深三年来都用心。
枕边人不如陌生人,这就是我的人生。
泪水滑过我伤痕累累的脸颊,阿婆粗糙的手轻拭我的眼角。
“谢谢您,阿婆。”
“傻孩子,别哭了,伤口会痛的。”
病床旁的窗户正对着海岸线,我仿佛又看到小黑血淋淋的身体。
“阿婆,我想离开这里。”
“去哪?”
“哪里都行,只要远离这片海。”
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顾言深第十七个未接来电。
阿婆叹了口气,将手机拿走。
“别接,那个男人没一点良心。”
我点点头,望向远方,满是期待。
顾言深走过来,面露嫌恶。
“脏死了,别碰我。”
沈梦珂在一旁掩嘴轻笑。
“哎呀,姐姐,你也别太难过了,不就是条野狗吗?死了就死了。你要是喜欢,回头让言深再买一条更名贵、更听话的送给你嘛。”
她故意用脚尖碰了碰小黑的尾巴。
我抱起小黑的身体,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两人的低语和笑声。
“言深,别管她了,我们去看看新房子的装修怎么样了。”
“嗯,好。正好叫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太脏了,一股狗味和血腥味。”
我抱着小黑,走向海边。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铲子,我在沙滩上挖了个坑。
小黑的毛发已经凝结,身体逐渐冰冷。
我将它放入坑中,颤抖着用沙土覆盖。
“谢谢你救过我…”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
我回到破败的出租屋。
小黑的血还在我指缝间,擦也擦不掉。
我的手无意识地抚上腹部,那里曾有个小生命。
那是我和顾言深爱情的结晶,是我在苦难中抓住的一点光。
顾言深表面欢喜,背地里却一脸厌恶。
“现在要孩子太早了,以后再说。”
我傻傻以为他是担心经济压力。
后来沈梦珂推了我一把。
我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
腹部剧痛,鲜血从双腿间流出。
沈梦珂看着我,眼中得意:“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医院惨白的灯光下,医生遗憾地摇头。
“对不起,孩子月份太小,加上摔得太重,已经保不住了。”
顾言深姗姗来迟,看了我一眼,眼中竟是解脱。
我僵在原地,紧紧握着手里的信封。
沈梦珂缓缓伸出脚,鞋尖几乎抵到我的膝盖。
眼泪滴在地面,和泥水混在一起。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张经理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下按。
“太太,别让沈小姐觉得您不懂规矩。”
我猛地推开他,站直身体。
“这钱,我不给了。”我盯着顾言深的眼睛。
顾言深眼中惊讶,随即化为怒火。
“苏晚晚,你他妈发什么疯?不给钱,我拿什么治病?你想看着我去死吗?”
“言深,她弄脏了我的鞋还不给我擦,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转身跑出会所,雨水打在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狂奔中,我滑倒在泥泞的小路上,膝盖被石子划破。
我爬起来,继续跑。
回到我们租住的破旧渔村小屋,雨水从屋顶的缝隙不断滴落。
这就是我过去几年的“家”。
透过窗户,不远处的海边矗立着一栋崭新的豪华别墅。
原来那是顾言深为沈梦珂修建的“礼物”。
我曾经在那里看到沈梦珂穿着睡袍,悠闲地在露台上喝咖啡。
顾言深说渔场的海风对沈梦珂的皮肤不好。
他花了几百万安装全屋新风系统,只为保护她的肌肤。
而我,每天在海风中工作十几个小时。
手指布满伤痕,脸颊被晒得斑驳。
他从未关心过。
我盯着自己龟裂的手指,想起第一次被蚝壳割伤的疼痛。
顾言深说“哪个渔女不是这样过来的?这是练手艺的必经之路,娇气什么。”
沈梦珂曾嫌弃地看着我的手:“姐姐,你的手好粗糙啊,怪不得言深不愿意牵。”
那时,顾言深就在旁边,默认了她的嘲讽。
我找出纸笔,颤抖的写下“离婚协议”四个字。
签上自己的名字。
天亮就离开,再也不回来。
突然,门被推开。
顾言深带着一份打包的海鲜粥走进来,看到我浑身湿透,脸色阴沉。
“又顶着雨瞎跑什么?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
他皱眉递给我那碗粥,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我盯着那碗粥,突然想起上个月的事。
那条我熬夜捕获的珍稀石斑鱼,市值至少八千。
本想卖了换药钱,却被顾言深随手送给了沈梦珂。
只因她说:“我好想尝尝这鱼的味道啊。”
我推开那碗粥,粥汤洒在地上,顾言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五年前,你求我给你钱治病的时候,你是不是根本没去买什么救命药?”我冷冷地问。
顾言深的脸色一下变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又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苏晚晚,你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
我竟从他的愤怒中看出慌乱。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屏幕上闪烁着“梦珂”两个字。
顾言深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变得温柔:“乖,我马上过去。”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天亮去镇上坐最早的班车离开。
边牧小黑曾在我下水捕鱼险些溺水时咬着我的衣领把我拖上岸。
三年来,它是我唯一的依靠。
它似乎察觉到什么,焦躁地在我脚边转圈,时不时舔舔我的手。
我蹲下来抱住它,摸着它耳后那块因为救我而留下的疤痕。
“小黑,等我安顿好了就接你走。”
小黑仿佛听懂了我的话,低呜一声,温顺地贴在我怀里。
门突然被推开,顾言深和沈梦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沈梦珂穿着价值不菲的连衣裙,踩着尖头高跟鞋。
看到小黑,她夸张地后退两步,抱住顾言深的胳膊。
“言深,这畜生昨天差点咬到我!我好怕!”
她尖叫着,脸上却有几分隐秘的兴奋。
顾言深皱眉看向我和小黑。
“晚晚,把它处理掉,免得吓到梦珂。”
“小黑从来不咬人,它很乖的!”
我紧紧护住小黑。
沈梦珂眼珠一转,故意朝我们靠近。
“你看,它很喜欢我嘛,让我摸摸。”
她嘴上这样说,手却悄悄摸向口袋。
我刚要阻止,她突然尖叫一声向后跳去。
“啊!它要咬我!”
一阵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小黑痛苦地呜咽着,在地上打滚。
我看到沈梦珂手里握着一瓶防狼喷雾,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它突然就朝我扑过来了,我......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小黑的眼睛被喷得通红,它慌乱地撞向四周。
顾言深从腰间拔出那把他常带的猎枪。
“起开,苏晚晚。”
他举起枪,对准了痛苦挣扎的小黑。
“不要!”
我不顾一切扑过去,挡在小黑前面。
“它是我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顾言深冷冷地将我推开。
我踉跄着摔在地上,膝盖被地面的石子划破,鲜血渗出。
“一个畜生而已,你看你现在为了它像什么样子?”
顾言深厌恶地看着我。
“善妒!”
枪声在我耳边炸响。
小黑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倒在血泊中。
我爬过去,把它抱在怀里。
温热的血染红了我的衣服,小黑的眼睛还睁着,似乎在看我。
我的泪水滴在它的毛发上。
“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我唯一能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