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容陆青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下猫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呀!那岂不是正好!”何佳欢差点从被窝里跳起来,翻开考古工作手册的几张图纸。他们科考队此番就是为了寻找大庆年间的将军冢,从之前寻找到的线索来看,大庆年间出现了几个非常有威望、战功赫赫的将军,他们深得皇家信任,征战多年开疆辟土,如果能够找到他们的将军冢,肯定会发现很多对研究大庆年间时代发展有关的资料。那你知道......将军冢在哪里吗?何佳欢抱着侥幸的期待,发出弹幕。若是能帮助救命恩人,沈霜容知无不言,她拧眉沉思。“我并未听过什么将军冢。”何佳欢的期待泡泡被戳破,垂头丧气的重新趴进被窝。“但......爹和哥哥都是大庆年间朝堂战无不胜的将军,我们沈家世代从武,祖上随先帝征战,也没有败绩。”沈霜容怀着诚心开口:“沈家的祖坟在京郊的大雁...
何佳欢差点从被窝里跳起来,翻开考古工作手册的几张图纸。
他们科考队此番就是为了寻找大庆年间的将军冢,从之前寻找到的线索来看,大庆年间出现了几个非常有威望、战功赫赫的将军,他们深得皇家信任,征战多年开疆辟土,如果能够找到他们的将军冢,肯定会发现很多对研究大庆年间时代发展有关的资料。
那你知道......将军冢在哪里吗?
何佳欢抱着侥幸的期待,发出弹幕。
若是能帮助救命恩人,沈霜容知无不言,她拧眉沉思。
“我并未听过什么将军冢。”
何佳欢的期待泡泡被戳破,垂头丧气的重新趴进被窝。
“但......爹和哥哥都是大庆年间朝堂战无不胜的将军,我们沈家世代从武,祖上随先帝征战,也没有败绩。”沈霜容怀着诚心开口:“沈家的祖坟在京郊的大雁山上,周遭有三颗枣树,七棵槐树,不知这些对姑娘有没有帮助。”
大雁山?
何佳欢又重新冒出期待的泡泡,翻开地图,用指尖循着几处山脉摸索,最终落在一处。
原来是这儿!怪不得他们一直在周围打转!
谢谢!助你明天顺利,打脸渣男!
沈霜容颔首,见颗粒渐渐散开,走到书桌前,研墨给远在边境的哥哥写下一封书信,她推开窗棂,对着夜空吹着口哨。片刻,扑腾着巨大翅膀的苍鹰就乖巧的落在她的小臂上。
“乖,把这封信安全送到哥哥手里。”
沈霜容亲昵的揉着苍鹰的脑瓜,看它振翅飞走。
身为沈家的幺女,若不是她被所谓的爱情蒙蔽,又怎会枯守在侯府里做深宅妇人!
陆青云,这回你休想得偿所愿!
翌日清晨,春桃替沈霜容梳妆打扮,想要替她戴上精致的珍珠头面:“帮我换上陪嫁的那副戎装吧。铠甲便不用了,简单束发即可。”
“是。”
春桃心底有疑惑,今日太后寿宴,京城的所有贵妇都会到场。
往日沈霜容肯定是要精心打扮为陆青云挣颜面的,可姑娘做事,总有她的道理!春桃二话不说就替她打扮得体,主仆二人乘坐着马车前往后宫。
陆青云等前朝官员陪着皇帝,女眷则是率先到太后跟前贺寿。
“霜容!快来让哀家看看,怎么好像瘦了......这身衣裳,怎忽然想起穿戎装。”面容慈祥和蔼的老者拉着沈霜容的手,语气关系亲昵的问,她褪掉腕间的翡翠玉镯,套在沈霜容的腕上:“看到你这副样子,就想起你在边境的爹和哥哥了,也不知还要打多久。”
嬷嬷在旁笑着:“太后娘娘就是偏疼沈姑娘。”
“霜容谢太后抬爱......”
沈霜容想要屈膝跪谢,太后提前扶住,望着她的眉眼,似是想起年轻时的情景:“说起来,若不是你的爹爹当年不顾生命的护着我和先帝,哀家又怎能有福气活到如今。如今沈家独留你在京城,若你受委屈,尽管来告诉哀家,哀家替你撑腰!”
她是考古系的应届毕业生。
当初选专业的时候头脑发热,没想到以后的就业前景。
在学校当了四年的宝贝独苗,好不容易熬到毕业实习,没想到考古队还有恶心同事要挤走她!
“你们都在呀?”蒋青青掀开帐篷,自顾自的坐在师哥旁边,装作拧不开矿泉水瓶的样子,把水瓶塞到师哥怀里,拨弄着卷发看向何佳欢:“我陪老师在外面走了几个山头,都没有看到像将军冢的地块,师妹刚毕业,可能又探测错了,没关系,不过是耽误了咱们几天的时间嘛!你别放在心上......”
呸,绿茶!
何佳欢心里嘀咕着,表面没有吭声。
“听说转正名额下周就要定下来了?”
师哥把拧开的水瓶递给蒋青青,她扬起灿烂的笑脸,眸底带着几分挑衅的看向何佳欢:“是呀,听老师的意思,是想让师妹再回去读两年书。除非,她找到将军冢,不然应该就是我和师哥做同事啦,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呢!”
何佳欢攥着手心里的空水瓶咔咔作响。
将军冢!她一定能找到!
——
听雨阁。
鼻青脸肿的陆青云捂着脸,拿着库房的钥匙前来,气恼的扔到桌上。
沈霜容瞧他那副模样,明知故问的品茗问:“怎么?侯爷的脸在哪里破相了?该不会是在外面惹出什么麻烦事吧!”她没有让陆青云坐下,嘲讽的歪头。
“胡说什么!麟儿已经被我送到母亲那里暂时看顾。”
“他年纪尚幼,就算有些顽劣也能够教养回来。成亲三年,若不是你迟迟没有动静,我又怎么会在外面抱回来无亲无故的孩子过继!”
陆青云想继续哄骗沈霜容,把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
呸!那还不是你打着养身体的借口,给她送避子汤?!!
久违的金色字迹再次汇聚在庭院半空。
沈霜容的身形一顿,纵然对陆青云的心狠已经有所知晓,可心底还是一痛。
喝了避子汤,怎么能够诞下子嗣?
有问题的根本就不是她!
这三年,她忍受了多少流言蜚语,甚至觉得愧对列祖列宗,没有给陆家生下一儿半女!
她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人!
陆青云这个阴险狡诈、狠毒无情的小人,居然一只都在欺骗她!
半晌,春桃拿着库房钥匙去清点回来,伏在沈霜容耳畔,低语两句。
沈霜容抬头看着陆青云:“侯爷,陪嫁少了两副头面,五百两白银,不是小数目。我想还是要去京城衙门报官,看是府里的刁奴私下偷的,还是外面的盗贼,总是要讨回来的。”
“家事罢了,区区五百两,你至于要闹的这么难看?”
陆青云心下一惊,语气加重。
沈霜容手拍着桌案,横眉冷对:“区区?你倒是说得轻松,五百两,足够边境的将士们半年的军饷粮食,寻常百姓此生都攒不够五百两!我看你是养尊处优惯了,既如此,以后你在金满楼和京城各处酒楼,就不要挂我将军府的账目了!”
“走侯府的库银。”
她二话不说的决定:“若是三日内,库房里的五百两还是没有出现,我便报官!”
“我要歇息了,侯爷请回吧。”
陆青云看她这副模样,气得张口说了半晌都憋不出半个字。
五百两,他要去哪儿筹措!这女人到底是抽什么风!为何会性情大变!
是夜,与将军府相交甚好的郎中给侯府老夫人请过脉,又被沈霜容请到屋内,替她诊脉
郎中摸着脉象,眉头紧皱:“姑娘!您的身体怎会亏空成这样?体内寒毒凝滞,恐怕是服用致寒之物多年,若是再不及时治疗,怕以后都无法......”
果真如此!
那金色字迹都是真的!
沈霜容收回手腕,对着郎中福身一拜:“还请先生替我开药,莫要把今日之事声张。”
“姑娘多礼!老将军对我有恩,我必定尽心竭力!”
郎中开完药方,春桃送他离去,沈霜容坐在桌前,从梳妆匣内取出那枚出嫁时收起的短刃,短短两日,她却像是活了半辈子般。
女主也实在是可怜,可剧情好像有些改变呢?
希望明日进宫,女主替太后贺寿,可千万别再帮白眼狼渣男请旨,让他去负责边境战况的运输了!否则渣男偷工减料,给战场送的全部都是一碰就断的箭羽,直接导致女主的大哥丧命!哎,年纪轻轻的少年将军,真是可惜。
渣男竟然还靠着军功、吃着人血馒头升官。
“菩萨!您说我的大哥会在战场丧命!”
沈霜容看到那抹金色字迹,当即心惊的起身。
她撩起衣摆,扑通跪在地上,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急得开口问:“菩萨心善,求您告诉我,如何才能够救大哥的性命!”
那是她自小就粘着的哥哥,若是能换他平安无虞,让她做什么都行!
哇靠!!!你能看见我的字?
何佳欢躲在被窝里用手机扣字,激动地瞪圆眼睛。
这莫名出现的追剧APP竟然还能互动?开玩笑!难道是实时播放的新型互动剧?
“是的,我能看到,多亏您的指引,我才能够认清陆青云的真面目。”
沈霜容迟迟都没有等到金色字迹的回答,不知如何跟她沟通,只能等待。
何佳欢退出APP软件,再次点进去,看到实时更新的画面,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不是菩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读者。
如果按照原来的剧情线,你只要明天不帮陆青云,让靠谱的人负责战场的兵器补给,你大哥应该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他是少年将军。
“多谢姑娘!”
沈霜容松口气,心下已经有了打算。
等等,我想问问,你那里......是什么年号?
“大庆历,二十三年。”
“二哥,你近来辛苦,随我进屋再说。”
“也好。”
沈清寒随沈霜容步入内室。
才在灯下看清沈清寒脸色憔悴,左腿更是略显僵直,行走时步伐微颠,大不如从前。
她心头一紧,眼眶霎时泛红。
“三年前......若不是我执意要你护送我回京,怎会中了埋伏,落得伤腿?”
“若不是你为我挡了那一箭,如今登高御敌、驰骋边关的也该是你。”
她一向冷静,此刻却忍不住将压在心头多年的歉意吐露而出。
沈清寒却只摆摆手,不愿听见妹妹自责,伸出手来温柔的捏了下沈霜容小脸蛋。
“那不是你的错,是陆青云在婚前设局引我饮药,致我血气逆行,坠马伤腿。”
沈霜容闻言身子一震,陡然抬眸:“又是陆青云?”
“那日父亲受封回京,侯府设宴,我借口不适未赴。”沈清寒声音低沉,“但其实,是怕见他。”
“我不想让你看出,我当年伤得并非偶然。”
“霜容,”他顿了顿,眼神郑重,“你能认清陆青云,已是万幸。”
沈霜容垂眸,掌心不自觉收紧。
就在这时,一名沈府亲卫疾步而入,低声禀道:“二公子,贤王殿下差人来信。”
沈清寒展开书信,目光微动,唇角竟罕见地扬起一点:“他说......他寻到一位神医。”
“那位神医曾在异域习得罕见骨络复接之术,擅治战损残伤,已在前往京中的路上。”
沈霜容闻言愕然,眼眶霎时酸涩:“这......是为了你?”
“他说,你是他的青梅竹马,他欠沈家的,不止一次。”
沈霜容一时哑然,心中一处柔软像被细针轻轻碰触,泛起了久违的温热。
她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带着一身泥巴跑到贤王家后院树下,贤王吵着嚷着要护她一辈纸!
那时的她没放在心上,只觉得他是个话少又认真的孩子。
可谁曾想,这一份执念,他竟藏到了今日。
“若我二哥的腿......真能治好,那是沈家的大幸。”沈霜容轻声说,眼中氤氲未退。
沈清寒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心里默默地对贤王很是感动。
正此时,又有一名军卫匆匆奔入,手中握着加急密信,低声道:“大人,小姐,秦家军传来密报——”
“老将军已平安归营。”
“贤王率三千轻骑夜袭敌后,力破包围,现已带老将军脱困返回边关主营!”
沈霜容霍地起身,泪水终于滑落眼角。
“太好了......父亲平安了。”
她握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脑海中闪过父亲那满是风霜的面容。
一切都没有白费。
谢天谢地,父亲还活着,沈家还在。
沈清寒望着妹妹眼中的光,唇角微动,轻声道:“贤王,确实是个可托之人。”
沈霜容红了脸低下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边关军营,旌旗不动。
贤王立于营帐之中,手中握着一份刚送来的密信,眼眸微沉。
“陆青云这狗东西......果然是早有预谋。”
信中写得清清楚楚。
沈霜容刚嫁入侯府那年,陆青云便暗中在城西购置宅院,就为了安置那名名为金莲心的女子。
三年来往频繁,直至近月,更是每隔两日必去一次,甚至已以夫人之礼待之,住进侯府。
而那孩童麟儿,竟确是金莲心所出。
不仅如此,陆青云私挪沈家陪嫁,转入外室名下,且近期多次往来皇后身边心腹,极可能参与利用玉佩陷害沈家。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陆青云不珍惜,那便让他代替来宠沈霜容。
而后,贤王特地安排了一场庆功宴。
他主动端起酒杯敬沈父。
沈父也端起酒盏,与他一碰。
“这次多亏了贤王,才得以让老臣全身而退。”
“沈将军折煞在下。”贤王一饮而尽,眼中神光炯炯:“此次大胜,值得庆祝,不醉不归。”
沈父随即豪笑:“好!那老夫便与你共饮通宵,来日若能破敌归朝,咱们再定策!”
两人把酒言欢,夜深酒酣,营外风声猎猎,战鼓未鸣,谋已成。
与此同时,考古队帐篷灯火犹亮。
何佳欢揉着酸胀的眼,翻看着密录残页。
那本书确实记载了许多与皇室玉玺、密诏、兵权转移有关的线索,尤其提到一段:“前朝太子失传之佩,并非真印,乃赝作,以迷惑宫中眼目......”
她正欲记录重点,忽听得帐外草丛沙沙作响。
她下意识抬头,往外望去——
月色微明,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探头查看四周,接着趁没人注意,迅速朝右侧张教授的帐篷方向溜去。
“蒋青青?”
何佳欢眼神一凛,悄声起身,捧着古籍的手顿住了。
张教授是整个项目的负责人,学界地位颇高,而考核转正的最终决定,也由他亲自签署。
白日里蒋青青还口口声声说靠实力说话,结果这夜里却......?
何佳欢蹑手蹑脚地溜出帐篷,顺着刚才蒋青青的方向缓缓靠近。
她远远看到张教授帐篷外一闪而逝的剪影,灯光映出两道模糊的人影,在低声说着什么。
她屏息凝神,心跳如鼓。
忽然,教授的声音低低传出一句:“青青,这事不合规矩。”
蒋青青却娇声说:“老师,您最清楚,我是真的为队伍好......佳欢虽然找到墓道,但也许只是运气。”
“我也是希望,转正名额能给更合适的人。”
“就算她查到资料更全面又怎样?说不定也是她作弊出来的,您可千万不要相信她!”
她的语调带着柔弱,甚至有几分撒娇意味。
“你说得对,我早就知道是她作弊,当然是咱们青青最厉害呀!”
“你说嘛,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但是你是不是也得给我点好处呀!”
张老师说着还对蒋青青动手动脚。
何佳欢躲在暗处,紧紧攥着拳头,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好家伙,这蒋青青是要背着她搞小动作!
风雨欲来,沈霜容骤然紧了几分。
“备马!”
沈霜容掀开帘幕,衣袂翻飞,步履极快,神情冷厉。
“我要立刻出城,赶往边关!”
春桃一惊:“主母!眼下局势不明,怎么能......”
“边关失联三日!父亲与兄长生死未卜,我怎能坐视不管!”
她眸中隐有怒意,声音一落,竟激得屋檐的风铃铮然作响。
春桃急得一跪,生怕她离开侯府。
“主母,您冷静些,您若一走,侯府这边怎么办?那陆青云正蠢蠢欲动,太后的寿宴就在眼前。”
“这些事我回来后再理也不迟!”
沈霜容甩袖转身,却在临踏出门槛时,空中忽然浮现熟悉的金色光点。
那一行字,仿佛一道疾风般从画面掠过:
别走!现在不能走!
沈霜容足下一顿,眼中警惕乍现。
紧接着,新的字迹迅速浮现:
你父亲只是暂时失联,情况虽危,但不会出事。
贤王这几天就会赶到,他会替你护住沈家战线。
你若现在离开京城,陆青云就有借口说你畏罪潜逃,试图联络兵变,他会借这次战事混乱,向皇帝和皇后污蔑你父亲通敌、意图谋反!
你走了,城中就没人主持大局,沈家彻底失守!
一行一行字,犹如针锥,一点点扎入她冷静的表面,叫她呼吸都重了几分。
沈霜容攥紧了手指,喉间一哽:“......你说贤王会护住边关?”
会,他很快就会解了这场伏兵之困,你信我。
何佳欢在手机屏幕前紧盯弹幕,每一字每一句都小心翼翼。
她虽然还不能把古墓密籍的事说出来,但她查过,史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大庆二十三年春,边关突生伏兵,少年贤王率兵驰援,三日之内破敌。
这段史料,她背得滚瓜烂熟!
你父亲此战虽伤,但能活着回来。
你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把京城守住,别让陆青云得逞。
“......”
沈霜容垂下眸子,良久,轻吐一口气。
她望向北方,目光沉定。
“春桃,把马收回去。”
“将侯府的账册、铺面文书、庄子封契全都拿来,我要重新过一遍。”
春桃一愣:“主母......那边不去了?”
“我不能走。”
沈霜容转过身来,眉目间已无方才的惊惧急迫,只有沉稳如山。
“父亲与兄长在外为国护疆,我在京中,就要守住沈家的根基。”
“我若走,便真叫那陆青云反咬一口,反倒是中了他的奸计。”
她轻声冷笑一声:“他算计我算计得久了,却忘了,我始终是姓沈!也算不到我早就看透了他!”
春桃松了口气,抹了把眼角,低声道:“主母,奴婢一定随您共进退!”
天,黑了一个度。
陆青云一踏进主院,便抬手将披风甩给下人,面色阴沉地直奔听雨阁。
沈霜容正在批改庄子账册,听到脚步声也不意外,只淡淡抬眸。
“侯爷这般急促,莫非是有事找我?”
陆青云并没有给她一个好脸子,直接开门见山:“从今日起,你不可再与沈家来往,陛下与皇后都在看着,别给侯府惹祸。”
沈霜容手中笔尖一顿,冷笑浮起。
“我爹我兄身在战场为国拼命,命悬一线,你却要我断了联络?”
老夫人也在此时缓步入内,扶着丫鬟的手,声音沉重却不容抗拒:“霜容,眼下风头紧,你是沈家人不假,但你如今是侯府主母,更该为陆家着想。”
“倘若将来出事,受牵连的是整个侯府,咱们可伤不起。”
沈霜容望着那张慈祥却冷漠的脸,只觉刺心。
她砰的一下将笔甩在案上,直直站起身来。
“当初沈家倾尽陪嫁扶你陆家东山再起,如今风声一紧,就要我弃家断情?”
“侯府呢?不过借壳登枝的虚壳罢了。”
她冷冷环视两人:“你们要弃我沈家自保,那我也不必在此地再留一日。”
“你,你真是气煞我也,你这个不忠女,你要敢走就再也别回侯府!”
陆青云知道自己难以掌控沈霜容,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想要上去给沈霜容几个巴掌冷静一下。
可没想到沈霜容一点都不犹豫,直接拂袖而去,留着他们自己在那生气。
身后春桃紧紧跟着。
“主母,我们这便回沈府吗?”
“嗯。”沈霜容声音平静,却似积雪压枝,“今日,不管发生什么,谁都拦不住我,回沈家。”
夜风凛冽,沈府门前已有守将认出沈家嫡女,不敢阻拦,亲自迎至前厅。
她腰佩寒玉,浑身都带着誓死不归的气势。
然而刚踏进后院偏廊,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耳语。
“......听说了没?沈家大公子此战失踪,说不定已经......啧啧,谁知道是不是沈家早就私通外敌?”
“别说了,小心被听见,听说是侯府那边透出来的消息,还挺可信。”
“唉,这家族,怕是要完喽——”
沈霜容身形一顿,猛然转身,冷声喝道:“谁在那儿!”
“不好,快跑!是沈霜容回来了!”
两名偷偷议论的下人仓皇欲逃,却刚跑出三步,就被院墙上飞掠而下的黑衣人一脚踹翻在地。
“放肆!”
来人身着铁青披风,束腰银带,目如寒星。
“竟敢在沈家口吐污言,挑拨主家名声?”
沈霜容愣了片刻,眼眶微颤:“......二哥?”
沈清寒将佩剑插回鞘中,望向她的眼神虽凌厉,却带着家人熟悉的温和。
“霜容,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说着,沈霜容直接凑上去拥住沈清寒,失而复得般的激动在心里绽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先别腻歪了,先处理掉这些下人在说。”
他转头看向被按住的两名下人,沉声吩咐:“拖下去,杖责二百,逐出沈府,永不录用。”
护卫领命。
沈清寒这才迈步至妹妹面前,声音低沉:“这些话,是有人故意散播,想让咱们沈府彻底翻不了身!”
京郊的庄子,沈霜容戴着帷帽,站在夜色中。
门大敞着,能清晰听到麟儿喊痛的声音:“娘,好痛!那坏女人,麟儿不要去!”
“陆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今日就能进族谱吗?是不是她发现什么?麟儿的脸蛋可如何是好,那女人心狠手辣,我好心疼。”
沈霜容施展轻功,飞跃到屋檐上方,看着身形妩媚的女子拽着陆青云的手,媚眼如丝:“我还要在这儿等多久呀,你说要让我做侯府的主母。”
“难不成,你对她还有心思?”
陆青云被她勾的哪里还有耐心,只把麟儿送给嬷嬷,翻身把外室压在身下。
“若她不是将军府的幺女,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平时古板无趣,如死水一滩,哪里有你懂事又乖巧。过继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只是你这里的东西,我需要拿回去。”陆青云说罢,金莲心有些不满,下一秒却被堵住嘴:“等我拿到边境的补给供应,你还怕没有那些东西?我带你去金满楼,打一套全新的头面如何......”
边境补给的供应!
沈霜容勾起唇角的冷笑,他倒是敢想。
如此丑恶的嘴脸,让她对这个夫君,没有了最后一丝念想。
将军府的侍卫们看到这一幕,都气得怒不可遏:“姑娘,我们去把他扭送到官府!”
“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闹得动静太大,老夫人必然会知道。”
沈霜容看着纠缠到一起的两幅身躯:“你们换身衣裳,蒙面去把他们揍一顿。闹得动静越大越好,最好是让周围住着的官僚都过来看看,下手......心里有点分寸。”
“是!”
得到命令的侍卫们憋着一口气,当即跳下房檐。
只一炷香的功夫,三五人闯进庄子,直奔卧房。把赤裸着身体的陆青云和金莲心拖拽到外面的巷弄里,拎着棍棒,二话不说的打下去。
金莲心痛得直喊,陆青云忙顾着捂住头:“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在京城,天子脚下打人......”
“打的就是你!”
侍卫们狠狠揣着陆青云的命根子。
周围的邻里的纷纷冒头出来,有眼尖的看到陆青云的脸:“那不是侯府的陆侯爷吗?”
沈霜容站在街角,看到陆青云是丧家野狗,被打得昏了过去,方才转身回府。
——
剧情怎么跟小说有些不一样?
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穿着土黄色的工作服,盯着手机APP的画面,喃喃自语。
“何佳欢,你还有闲心在这儿追剧?”
挂着考古工作队名牌的帐篷被拉开,身穿荧光背心、满脸都是黄土的男人一屁股坐在简易休息椅上,看着把手机藏到屁股后面的何佳欢,痛心疾首的说:“咱们行业不景气,听老师说,你们这批实习生只能留下一个。本来青青师姐就比你讨老师喜欢,你还不抓紧想办法,在这儿摆烂?什么短剧?没看过......”
“考古工作是看成果,又不是看谁嘴甜。”
何佳欢把手机从师兄的手里抢回来,愁眉紧锁,脚踢着地上的沙土:“找将军冢都已经快半年了,还是半点头绪都没有,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