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念叶晴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奴三年,女儿想换娘亲我准了!林念叶晴儿全文》,由网络作家“花莫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身锦衣,腰佩容臭,眉宇之间带着一抹忧虑,三年的时光,并未如她一般,在男人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相反,如今的萧衔,身上更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毕竟,贵气养人!也在此时,搀扶老夫人下马车的萧衔转过了身,第一眼便是看到了在人群之后的林念。不过,他的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多久,抱起冲出来的南南,随后便和萧云烟,叶晴儿等人离开了。随着萧衔进院子,前来外面迎接的人也都赶了回去。而林念,作为名义上的主母,三年回来侯府,自然要拜见老夫人。由此,林念进府之后,便前往了大堂。只是,林念的脚刚跨进大堂,下一刻,一道奶娃音响起。“爹爹,这个人好坏,她说她是南南的娘亲。”“他想要让娘亲不要我了,还赖在我们家不走,你,你快点把她打出去!”南南的声音响起,却入一把刀...
毕竟,贵气养人!
也在此时,搀扶老夫人下马车的萧衔转过了身,第一眼便是看到了在人群之后的林念。
不过,他的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多久,抱起冲出来的南南,随后便和萧云烟,叶晴儿等人离开了。
随着萧衔进院子,前来外面迎接的人也都赶了回去。
而林念,作为名义上的主母,三年回来侯府,自然要拜见老夫人。
由此,林念进府之后,便前往了大堂。
只是,林念的脚刚跨进大堂,下一刻,一道奶娃音响起。
“爹爹,这个人好坏,她说她是南南的娘亲。”
“他想要让娘亲不要我了,还赖在我们家不走,你,你快点把她打出去!”
南南的声音响起,却入一把刀一般直接插在了林念的胸口,刺的她生疼!
这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乖乖,可如今,竟然视自己如仇人!
听到这话,萧衔却并不解释,一双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林念。
“林念,见过侯爷,见过老夫人!”
林念强行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朝着二人作揖道。
“在外面三年,你受苦了,回来好啊!”
老夫人看着林念,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口中说着一些有温度的话,让人分不清是虚情还是真心。
“谢谢老夫人挂念!”
林念朝着老夫人道。
而正前方端坐着的萧衔看了林念一眼,眉宇微沉,语气平淡道:“看来山村教养的很不错,竟然脱了那身野性,变得恭敬有礼起来了!”
闻言,林念不由看向萧衔,目光呆滞了几瞬。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便是没有教养,野性难驯吗?
不过一刹那这种情绪便被她平复了下去。
曾经的自己掏心掏肺,为了萧府,倾尽心力,而如今,这番生分,却是恭敬有礼,既然萧衔喜欢生分,那这正合她意!
“侯爷说的是!”
“嗯?”
“侯爷?”
听到这话,原先还对的林念表现满意的萧衔,猛然看向她。
一旁,叶晴儿则是开口道。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为何要与夫君如此生分?”
林念转头看了一眼叶晴儿,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将目光聚集到了的萧衔身上!
此刻,萧衔笑了,只是这笑并不温和,甚至带着一些冷厉。
“看来是我说错了,你当真是野性难驯,冥顽不灵,被贬这三年,仍旧改变不了你这商女的劣根性!”
萧衔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嫌弃,眼神中,更是带着居高临下鄙夷之色。
这种眼神,她见过不止一次,萧衔还未封侯时,她就见过。
但是她只认为那是萧衔背负家族期望,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阴暗,自己可以将其融化。
但现在,分明从那时起,萧衔便嫌弃她的出身。
不过,如此也对,若不是萧衔这个侯爷纵容,萧云烟岂会一直拿此事说事。
此刻,林念内心之中如同万把银针齐齐扎来。
若是嫌弃她的出身,那为何自己订立婚约之时不反对,嫌弃她的出身,为何受林家扶持之时不拒绝。
而如今,将林家敲骨吸髓,萧家封侯扬名,却嫌弃自己是商贾之女。
“呵!”
林念轻笑一声,看着这满堂虚伪,薄情寡义的萧家众人,眼神中满是不屑。
“林家出身商贾,却把我养大成人,商贾之女又如何?”
“总好过,受人恩惠,忘恩负义之徒,用山野俗语便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砸锅!”
刹那之间,堂中众人皆是变色,尤其是最中央的萧衔。
“你,什么意思?”
萧衔虽然脸上保持的平静,但手中已经是青筋暴起。
萧衔能够封侯,自然不是傻子。
当年萧家没落,空有武勋之名,却无武勋之势。从军入仕,需要钱财开路,而这些,对于当时的萧家来说,无异于痴人说梦。
也是在那时,掌控林家,将林家生意扩展全国的林念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没有办法的他,只能与林念亲近,将林念奉为掌中宝心头肉。
而林念,则凭借林家雄厚的财力,帮他打点关系,帮他入伍起家。
但他也不是什么绝情之人,他放弃钦慕他的叶晴儿,置身血腥战场之上,最终封侯拜爵,奉林念为主母,为其请下二品诰命。
林念,她还有什么不知足?
而如今,更是拿这番话来挤兑他,当真是令人不厌其烦。
“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在山村中,得到一些糙女影响,心中愤愤,脱口而出而已!”
林念看着萧衔,怡然不惧。
“你想做什么?”
见到林念如此,萧衔心中顿感不好,开口问道。
“晴儿妹妹,在我被贬之时,替我管理侯府内外,帮我照顾南南。”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中,更甚至觉得亏欠了晴儿。”
听到这话,一旁的叶晴儿有些愣神。
此刻,她有些不明白,刚才还和萧衔针尖对麦芒的林念,话锋一转竟然说起了自己的好话。
她随即道:“姐姐,你这是说什么话,我身为妹妹,姐姐不在,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闻言,林念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不过,她皮笑肉不笑的道:“世上的事没什么应该不应该,你做了,便要得到代价!”
听到这话,叶晴儿有些咋舌。
林念这话听着是好的,但是后面那代价二字,怎么听,怎么让人有些心绪不宁!
“侯爷,我决定卸下主母之位,如今,侯府最合适的人选,除了晴儿妹妹也没有别人了。”
“我提议,让晴儿妹妹代替我成为侯府主母!”
话音落下,满堂沉默。
叶晴儿和萧云烟满脸的难以置信,本来今日她们就决定拿林念开刀,让其交出主母之位。
原本她们还觉得过程会很艰难,毕竟侯府主母,可代表着莫大的权势与地位。
但现在,她们连口都没开,林念却要主动卸下主母一职。
这天上真的掉馅饼了。
可此时,萧衔却是沉默,许久,他抬头一双冷冽的眸子盯着林念。
“你,你想和我和离!”
召回南南,林念吹熄烛火,抱住了心心念念思念的小人。
她轻轻的抚摸着南南的脑袋,温柔的问道:“告诉娘亲,是谁教你叫我叫花子?是谁这么没礼貌?”
“你为什么虐待我,你是我娘亲不假,叶姨娘说你日日发疯,疯了就用针扎我,我不要你这也的坏阿娘!”
林念瞬间泪目,原来就是这样挑拨离间的。
这帮人趁着她不在家,竟然这么教自己拿命珍视的孩子。
真是好样的!
林念紧紧的握着湘妃竹笔,手中穿过一股热流,她低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怀里的小丫头,早就呼呼大睡。
林念低头亲吻一下,搂紧了南南。
第二日,秦施以早早蹲在墙角,面前摊着《寒梅图》,清风吹过,露出梅枝上细若发丝的冰裂纹。
“顾三叠的逆锋笔法?竟然还有人会用?”
沉冷嗓音在头顶炸响,秦施乙抬头看见个戴翡翠扳指的男子。
玄色鹤氅下隐约露出御赐金鱼袋,那腰间的腰牌瞬间让人确定了他的身份,专为皇室搜罗字画的花鸟使。
“官人看岔了。”
秦施乙压粗嗓子,指节按在画轴暗扣上:“乡野把式,比不得名家。”
花鸟使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宣纸:“建安二十三年春,顾三叠因私绘北疆布防图被剜去双目,这雪纹排卦的技法本该绝迹。”
话音未落,马蹄声破空而来。
萧衔策马踏碎街边冰凌,溅起的墨汁污了花鸟使衣摆。
“哪里来的泼皮,如此无理! ”
花鸟使眉头紧皱,神色不悦。
秦家二郎,趁着空档,收好画卷:“大人若有意思尽快买下,我家主人急需钱财。”
“哦?”
花鸟使微微一笑:“看你虽是家丁装扮,但却谈吐不俗,请问你是哪家的,不知道可否帮忙一二?”
“感谢官人,我家主人不愿透露。”
秦家二郎收起银钱,匆匆离去。
花鸟使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侍卫缓缓点头,果然跟上,眼睁睁的看着他最近萧衔的府邸。
侯府家宴正厅的鎏金狻猊炉腾起青烟,众人推杯换盏。
林念跪坐在末席,看着叶晴儿将剔净的鲥鱼喂到南南唇边。小丫头突然扭头:“南南不要乞丐碰过的碗筷!”
满场哗然。
“诸君见笑,孩童呓语不值得一提。”
萧衔晃着夜光杯,指尖弹出一枚铜钱,直接滚到林念裙边 :“唱支《商妇怨》来助兴?”
林念捻起沾了蟹黄的铜钱,三年前为奴在采石场的碎石声又在耳畔轰鸣。
她嘴角轻笑:“若是妾身没记错的话,这《商妇怨》可是那年侯爷扮作落第书生求娶妾身时,妾身所唱着的?”
话音落下,全场安静。
她将铜钱按进蟹壳:“妾身与侯爷的和离书已经递交顺天府,妾身离府前,有一事不明,还想叶姨娘答疑解惑。”
忽然被点名的叶晴儿,神色有些不对:“姐姐,你......”
“叶姨娘,你夜夜给我儿亲娘用绣花针扎人的故事时,可曾梦见自己那胎死腹中的孩儿?”
“你胡说!”
叶晴儿脸色骤变,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翡翠镯撞在案角裂开细纹,麝香粉簌簌落进鱼羹。
“看见了吗?”
林念拽着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你日日佩戴的镯子里面被灌了叁仟红麝,每逢月信腹痛如绞的滋味,可还受用?”
红麝?
叶晴儿双膝发软,这么多年自己多年未孕竟然是如此?
可,可这镯子,分明就是大姐萧云烟送给她的啊......
“是你?”
叶晴儿双目泛红,看向萧云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我......”
萧云烟我了半天都没有我出所以然来,就在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一旁的南南走到叶晴儿的身边,拽了拽她的衣裙。
叶情儿低头,南南也不说话,还是要她低头。
“怎么了?”
叶情儿很想甩开南南的手了,但奈何萧衔在那看着,没有办法,她只能耐着性子半蹲下来。
“南南......”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众人面前响起。
只见叶情儿跌坐在地上,用手捂着眼睛的位置,鲜血直流,她对着南南大声哭喊道:“南南,你要干什么?”
南南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叶姨不是生病了吗?”
“娘亲告诉南南,只要扎两针,就可以治病。”
她转头偏头看向林念,询问道:“娘亲,南南错了吗?”
林念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说的可以治病,是指银针治病,并不是拿簪子扎人。
她长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却被萧衔的身影挡住了。
只见萧衔将南南拉到自己身边,神情冷漠的看着林念:“南南乖的很,错的人根本就不是南南,而是你那个突然回来的乞丐娘亲!”
“是啊,是啊!”
一旁的萧云烟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符合着众人,抱了抱南南,找了个机会溜走了。
林念看着眼前萧家姐弟对南南的宠爱程度,直皱眉头。
“萧衔,你们不能这么教南南!”
“砰——”
林念才说了一句话,萧衔却一掌拍在紫檀案上,酒壶应声而碎。
他大步走到林念身边,掐住她的下颚强行抬头,琥珀酒液顺着她脖颈流进衣领:“商户贱婢也配提教孩子,也配提和离?”
“啊!”
南南被瓷片迸溅声吓得跌坐在地,手中银匙‘当啷’砸在青砖上,粉妆玉砌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睁眼看看你亲娘这副丧家犬模样!”
萧衔拽过啜泣的南南,孩子绣鞋踢翻了盛蟹的冰鉴,“三年前她为块玉佩就能抛下你,如今。”
“侯爷慎言!”
林念突然掰开他铁钳般的手指,沾着蟹黄的指尖点在他眉心:“建安二十四年腊月初七,侯爷亲手将先帝赏的暖玉塞给叶晴儿当定情信物时,可想过那玉佩会出现在御书房碎玉堆里?”
话音落下,南南忽然指着林念尖叫:“血!阿娘的眼睛在流血!”
梅园
昏黄的烛光下,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正准备卸掉钗环。
“老夫人。”
打扮得体的小丫鬟,屈膝行礼:“夫人邀请您一起去看望小小姐。”
“南南?”
老夫人心下疑惑:“这个时辰南南不应该已经睡下了吗?”
屋外的林念,快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脸祈求:“还望老夫人垂怜。”
“南南这个时间还未曾回来,妾身已经请辞了萧家主母,实在是不方便去叶姨娘那要还南南。”
“还望老夫人念在妾身的慈母之心。”
说完,林念诚心诚意的磕了个头。
“罢了。”
许久后,老夫人一声长叹,一抬手,身边的丫鬟立刻拿着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今日,就成全你的爱子之心。”
一行人,缓步走向叶晴儿所在的西厢房。
还未走近西厢房,便听得瓷器碎裂声。
老夫人脚步一顿,眉头紧锁,下一秒,加快了脚步。
她身边的嬷嬷更是快步走上前,打断了原本想要通报的丫鬟和小厮。
掀开湘妃帘,众人顿时惊呆了。
原本以温柔著称的叶晴儿,此时面目狰狞的抓着南南的手往针板上按。
“老。老夫人?!”
叶晴儿神色慌张,猛地松手,绣绷
此时的众人才发现刚才的碎瓷片,划破了她的脸颊。
湘妃竹笔从她袖中滑落,笔杆裂纹里渗出的血珠正顺着地砖缝流向萧衔靴底。
“把这疯妇拖去柴房!”
萧衔暴喝起身,却踩到滚落的蟹钳踉跄半步,腰间的佩玉撞到案角,里面清晰的出现了一个‘晴’字。
“哈哈哈哈。”
林念放声大笑,将染血的帕子扔在叶晴儿的脸上,一字一句的说道:“妹妹可知,侯爷这块玉本该刻着念字?”
“拖下去!”
夜色幽静,处理过伤口的林念,握着湘妃竹笔在书画上勾描纸鸢。
忽然笔锋不受控地战栗,画中放风筝的南南眼里竟渗出墨泪,耳畔恍惚响起童声呜咽:“阿娘为什么不要南南。”
“啪!
“出去,滚出去!”
房间中,瓷娃娃虎着一张小脸,恶狠狠的用手指着林念道。
见到这一幕,林念有些难以置信,而后她猛地蹲下来,身体颤抖着问道。
“南南,你,你不认识娘亲了吗?”
按照道理来说,她去山村的时候,南南虽然只有四岁,但也应该有印象了啊。
可如今,竟然会和自己如此生分!
“你才不是我娘亲,我没有你这种乞丐娘亲!”
“来人,来人啊,把这乞丐赶出去!”
南南开始大声呼喊,叫嚷起来。
一时间,林念的心感觉仿佛有刀子在上面乱划,滴血不止。
不多时,跟在身后萧云烟和叶晴儿二人赶到了这里。
“娘亲,姑姑!”
这一刹那,南南径直越过林念,朝着二人奔去,最后扑到了叶晴儿怀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念脸上挂上了一抹怒色。
萧云烟的嘲讽,叶晴儿的算计,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她知道,这勇冠候府,早已经没有她的位置。
而她,也不在乎。
但是南南是她十月怀胎,用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孩子。
可如今,不认自己这个生母,认了别人叫娘亲。
这真的碰到了她的逆鳞上。
“什么怎么回事?”
“你被贬三年,南南三年没见你,幸亏有晴儿在,她视南南为己出,才没让南南成为野孩子!”
“说起来,你真应该好好谢谢晴儿。”
林念目光移向叶晴儿,恰好发现南南依偎在叶晴儿的怀中。
这一幕,仿佛自己才是一个外人一般。
“我谢谢她?”
林念强忍住心中的情绪,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抢走自己相公,谋划自己为奴,而如今,连自己母亲身份都要剥夺。
这种人,自己竟然还要谢谢!
“姐姐,你莫要这么客气,同为侯爷家眷,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若是再说谢谢,便太过生分了!”
叶晴儿再度开口,一双纤纤玉手不停的拍打着南南的后背。
说完之后,叶晴儿看向南南,轻柔的开口道:“南南,这就是你的亲生娘亲。”
“你娘亲回来了,以后就由你娘亲陪着你谁,就不能和我一起睡了!”
这话一出,南南瞬间就急了。
“娘亲,你是不要我了,准备把我给这个臭乞丐吗?”
南南瞬间抹泪,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叶晴儿的胳膊委屈的道。
“哼哼!”
萧云烟冷笑了一声。
“所幸你去当了三年的奴隶,南南由晴儿带着,这才没有跟你学会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听到这话,林念猛然看向萧云烟。
萧云烟对她处处嘲讽,无非就是因为她出身商贾,在萧云烟看来是贱业。
可是,当时的萧家也不过是个落寞的武勋,族人四散谋生,身为继承人的萧衔更需要每日砍柴减免府中开销。
是她这个商贾侄女,让萧家吃饱了饭,打通了官路,供给了兵士,这才让萧衔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萧云烟作为既得利益者,有什么看不起自己的地方。
就在林念准备开口驳斥的时候,一边的南南开口道:“坏女人,你快点走,快点走!”
“我才不要你给我当娘亲呢!”
“我只有这一个娘亲!”
一瞬间,来源于至亲之人的嫌弃,瞬间将她心中积攒的那口气击碎了开来。
“好,我这就离开!”
三年的奴隶生活,终究是自己亏欠了南南,因此她不想再南南面前争辩。
“烦请姐姐给我一间房间清洗身体,以及一套可以换洗的衣服吗?”
“你的房间还在原位置,我们没动!”
萧云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林念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南南,而后便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去了自己的房间。
被南南说臭,林念狠狠地揉搓起身子,只是,无论怎么搓洗,身上那如同蛛网般的裂纹以及茧子,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用功。
洗漱完毕后,林念换上了萧云烟让下人准备的衣服。
只是,刚换上衣服,她便感觉到了一阵不适。
无他,太短小了。
这并非她的衣服,而是叶晴儿的衣服。
她出身商贾,自小做活,因此身段上并不如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叶晴儿那么纤细。
“三年时间,自己留在这里的一切都被丢弃了吗?”
正是林念出身商贾,因此绫罗绸缎,珠宝玉石向来不缺,可如今,这房间中空空荡荡,寻不回一丝丝三年前的回忆。
她穿上自己那破旧衣服,开门来到了大堂。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萧云烟面色便是一冷。
“你没有洗漱吗?”
萧云烟开口问道。
“洗漱了!”
“那你就是故意不换换洗衣服了?”
“那衣服不是我的,和我的尺码不合!”
林念不卑不亢的道。
“那衣服是晴儿的,晴儿不嫌弃你,愿意将自己的衣服给你,让你换洗。”
“你却不识好人心,仍旧穿着你这破烂衣衫。”
“怎么,是觉得晦气,还是觉得我萧家亏待你了!”
“果然是商贾贱人,最爱用这点自以为是的小手段,以为就能博得我们的同情了,简直是幼稚可笑,大错特错。”
旁边,叶晴儿却是走上前一步。
“姐姐的顾虑是没错,按照道理来说,姐姐才是家中的平妻,而我不过是个妾罢了,我这个妾的衣服,上不了台面,被姐姐嫌弃不穿是应该的!”
“是我的错,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姐姐你稍等,我这就差人去给姐姐买新装!”
叶晴儿赶忙开口,一副都是我错的态度。
而旁边见识到萧云烟和叶晴儿的林念,则是无奈一笑。
“我并非穿不得你的衣服,更不是嫌弃,实在是尺码太小,我穿上之后,难受异常,这才重新穿上了这身衣服。”
“而我来此,也只是想要一件宽松点的衣服罢了!”
“呵呵!”
旁边的萧云烟再度道:“看来,山村三年的奴隶生活,还是没有给你足够的教训啊!”
“衣服小一点就不能穿了?当真是商贾之女的劣根性,要那宽敞劲,晴儿的衣服再小,总比你身上这身臭烘烘的衣服要强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