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松风吹尽旧年雪秦月舒苏云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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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月舒苏云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秦月舒苏云舟小说》,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这句盖棺论定的话,苏云舟气极反笑:“秦月舒,是他拿了我的项链,是他摔碎了我的财产,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他?”“你娶了我,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秦月舒一把攥住他的手:“这次你必须向宴深道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苏云舟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捏碎,用力挣扎想要甩开她:“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你给我滚!”挣扎间,指甲划破了秦月舒的脸。“好,你不道歉是吧,来人!”一队士兵齐刷刷冲进来按住苏云舟。“将他押进地窖抽一百道戒鞭。”秦月舒冷冷地下令。“你敢!”苏云舟想要反抗,却不敌士兵的力气,生生被拖着绑在行刑架上。鞭子破空抽过来时,剧烈的疼痛伴随血腥味散开,疼得他两眼一黑。“继续打,让他好好长长教训。”秦月舒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冷酷...

章节试读




听着这句盖棺论定的话,苏云舟气极反笑:“秦月舒,是他拿了我的项链,是他摔碎了我的财产,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他?”

“你娶了我,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秦月舒一把攥住他的手:“这次你必须向宴深道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云舟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捏碎,用力挣扎想要甩开她:“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你给我滚!”

挣扎间,指甲划破了秦月舒的脸。

“好,你不道歉是吧,来人!”

一队士兵齐刷刷冲进来按住苏云舟。

“将他押进地窖抽一百道戒鞭。”秦月舒冷冷地下令。

“你敢!”苏云舟想要反抗,却不敌士兵的力气,生生被拖着绑在行刑架上。

鞭子破空抽过来时,剧烈的疼痛伴随血腥味散开,疼得他两眼一黑。

“继续打,让他好好长长教训。”秦月舒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冷酷。

一百鞭如同冰雹砸落在他身上,瘦削的身体被抽得看不见一块儿好皮,鲜血如同瀑布浇满全身。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一丝软弱泄露。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混沌中醒来,地窖中已经空无一人,只剩蟑螂攀爬在他的裤脚。

他用尽力气,慢慢爬到地面,眼前刚见到一丝光亮时,皮开肉绽的手被轮椅狠狠碾上。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苏云舟痛呼出声,恨意几乎染红双眸:“林宴深,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林宴深把玩着手指,饶有意思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真可惜呀,这可是曾经拉小提琴的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他也不过是想要完成任务回家而已,即便杀了人也不过是平行时空的虚影,毫无心理负担。

甚至......还有一种翻云覆雨的爽感。

苏云舟疼得后背弓起:“什么杀人?你这是犯法的!”

林宴深勾起一个诡异的笑:“苏云舟,你既然那么崇拜你的烈士奶奶,那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苏云舟反应了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抬头:“难道......是你?”

林宴深没有说话,而是一脚踢翻了轮椅边的油桶。

“既然你那么想见那老太婆,我就帮帮你。”

他点燃一根柴扔到地上,火焰迅速暴起,将两人团团围住!

苏云舟下意识想跑,可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焰往自己身上蔓延,伤口在高温的灼烫下,开始散发出烧焦的味道。

这时,秦月舒推开院门冲了进来,正要将他扶起时林宴深却摔倒在地,花容失色地大喊:“月舒姐,救命!”

秦月舒没有一秒停顿,便将身躯护在了林宴深身上,将他背起送出火圈时还不忘将轮椅拖出来。

“宴深你别怕,有我在呢。”

“月舒姐,我的肩膀烫伤了,好疼啊。”林宴深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秦月舒立刻背起他赶往医院。

而苏云舟只能无力地蜷缩在地上,用瘦削的后背抵抗着烈火的侵袭。

不行!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还要去西北,还要查清奶奶牺牲的真相,他还有很多梦想要去实现!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苏云舟硬生生在火圈中找到了一个缺口,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

林宴深、秦月舒,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秦月舒头也不抬:“不是有食堂吗。”

苏云舟看着女人忙碌的背影,只觉得温度从心口的裂缝慢慢流失。

他知道他们之间热烈的爱意已经慢慢消散,可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连他重度猪油过敏从来吃不了食堂这件事也能忘。

等秦月舒终于收拾好,转身看他一眼:“云舟,宴深还小,拿我当姐姐看待,我实在不能将他扔下不管,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苏云舟扬眉,勾起一个笑:“我明白的。”

秦月舒走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听见屋外的车子引擎声后说:“这几天你乖乖在家,有事给我打电话。”

苏云舟见她着急要走,扯住她的衣袖道:“小舒,这份申请我想跟你聊......”

秦月舒直接抬手打断,看也没看就签了字:“不就是孩子以后上军区学堂的事吗,你自己做主就好,时间很晚了,宴深没我睡不着,我先走了。”

打了一整日的腹稿一句话都没用上,苏云舟看着离婚申请那洒脱的签名,嘲弄地笑了起来。

五年朝夕始终抵不过半日新鲜。

等再次见到秦月舒,已经是三天后,她亲自开车将林宴深送到军医处。

“云舟哥好久不见,谢谢你让月舒姐来照顾我,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宴深扬起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可眼底却闪着明晃晃的得意。

苏云舟懒得搭理他这低级的挑衅,继续整理手上的文件。

林宴深却不愿闭嘴:“云舟哥,你知道月舒姐这几天对我多好吗?我说一句想吃城西的馄饨,她怀着孕冒着暴雨都要出去给我买,回来时自己全身湿透,可馄饨却还冒着热气。”

“她说她怕我过得不舒心,把家里所有的粮票都拿来给我花,云舟哥看着瘦了不少,这几天一定没吃好吧,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云舟哥,月舒姐后背的伤疤可太性感了,抚摸的感觉......”

苏云舟抬眸,冷冷地道:“林同志,这里是主任办公室,不是养鸭场。”

林宴深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气红了:“你、你居然骂我是......”

秦月舒走了进来:“这是怎么了?”

林宴深两行清泪如雨落下,泛红的眼尾看起来楚楚可怜:“都是我的错,我本以为与苏主任关系好,不想让他担心才来汇报情况......苏主任,我知道错了,你怎么骂我都是我该的,我下次一定会长教训。”

秦月舒那一瞬怪罪的目光,让苏云舟感觉筋疲力尽。

“云舟,宴深是好意,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苏云舟懒得跟她争执:“现在是上班时间,麻烦闲杂人等出去。”

秦月舒立刻竖起了眉头:“什么叫闲杂人等,苏云舟,就算你的职位比宴深高,也不能这么侮辱他!”

“没关系的月舒姐,苏主任批评我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怪他的......”

秦月舒板着脸道:“苏云舟,这事是你的错,你给宴深道歉。”

苏云舟抬眼看他,只觉得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陌生得可怕。

“秦团长,军医处似乎不归您管。”

“你!”

面对秦月舒的怒视,苏云舟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月舒姐,苏主任,你们别吵了,都是宴深的错,我这就走!”

林宴深说完,捂着脸冲出了办公室。

秦月舒想也不想,扶着肚子就追了出去,脚步踏到门口时还扭头放下了狠话:“苏云舟,要是宴深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苏云舟皱眉将他甩开:“林宴深你演够了没有?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

“啊!”

林宴深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

秦月舒立刻冲上去将林宴深扶在怀中:“苏云舟,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宴深!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

苏云舟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

“秦月舒,你是傻子吗?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他?我何必呢?”

“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

“那是因为你看到宴深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出救人的样子。”秦月舒的眼中满是失望:“苏云舟,你是学过捕蛇的,你若是真的想救宴深,不可能等到蛇咬了之后才出手。”

苏云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苏云舟,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以前明明那么善良纯真,如今手段肮脏得让我觉得恶心!”

秦月舒小心地将林宴深扶到轮椅上:“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看在死去孩子的份上,宴深已经答应我不会告发你。”

“但是作为交换,以后宴深要住进家里,你必须给我照顾好他,若他受了一丝委屈,我定不会饶过你!”

说完,她推着林宴深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苏云舟松开抓成一团的被单,努力压抑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还有三天,他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翌日天还没亮,苏云舟就被警卫员推醒:“苏云舟,秦团长说住院浪费钱,让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家。”

苏云舟怒道:“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再说了,她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事?”

警卫员咬了咬牙,伸手钳住苏云舟的手臂:“军令如山,秦团长让你回去,我就必须将你带回去。”

说完,他硬扯着苏云舟走出医院塞进车里,到了军属院才松开。

还没进门,就看到秦月舒半跪在地帮林宴深穿鞋。

“月舒姐,我现在是个残疾人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你身体残缺,但是心灵是完整的,不像苏云舟......”秦月舒静默了一会儿,抬头郑重承诺道:“宴深,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受委屈。”

林宴深幸福地搂住秦月舒的腰:“嗯,我相信你。”

苏云舟听着这些熟悉的话语,想起曾经的秦月舒也是这样,单膝跪在他面前,承诺不会让他吃苦受委屈。

如今短短五年,他就将这些话全数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这时,林宴深发现了他的身影:“苏主任,你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月舒姐去接你。”

秦月舒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今天要执勤,特地让他回来照看你的。”

林宴深甜甜地笑起来:“谢谢月舒姐。”

秦月舒的视线转到苏云舟,里面的笑意立刻冷了下来:“宴深的药一日三次,要城西最新出炉的糕点做配,一会儿出门去买个老母鸡炖汤,你可以喝一碗补补身体,省得说我偏心。”

她的目光移向苏云舟捂着的胃部:“你怎么了?”




林宴深轻柔地挽住秦月舒的胳膊:“苏主任心眼也太多了,故意捂着胃装病骗月舒姐,真是会邀宠呢。”

他撇撇嘴:“我们是军人,心思要放干净点。”

秦月舒看了苏云舟几眼,歇下了过去探查的心思:“苏云舟,你差不多得了,能不能学学宴深的觉悟,净做这些下作脏事惹人嫌!”

她离开后,林宴深也不装了,勾着个得意的笑容说:“苏云舟,你斗不过我的,秦月舒我要定了。”

苏云舟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到房间收拾东西。

回来那天着急,没带多少东西,如今整座房子属于他的只不过几套便装和与秦月舒的合照。

黑白的双人照还是结婚那天拍的,两个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如今看来只剩嘲讽。

苏云舟拿起剪刀,将自己那一半剪得干干净净,而后将衣服全数塞进蛇皮袋中准备扔掉。

与秦月舒有关的东西,他都不想要。

林宴深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拿起杯子砸向房门,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苏云舟忍无可忍打开门:“林宴深,你——”

他一抬眼,看见男人手上正把玩着一条长命锁项链。

“那是我奶奶留给我未来儿子的,怎么会在你手上?还给我。”苏云舟伸手想抢过来,却被林宴深灵活躲过。

“昨晚我说无聊,月舒姐随手拿给我玩的。”林宴深笑嘻嘻地摩挲着玉石表面:“这成色也不怎么样,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难不成,这是老太婆的遗物?”

苏云舟怒道:“你嘴巴放尊重点!我奶奶是烈士!”

林宴深不屑地切了一声:“什么烈士不烈士,我现在要吃喜乐饭店的佛跳墙,我给你三个小时买回来,不然......”

他作势要扔。

“等等!”苏云舟紧紧盯着他的手:“我去买,但是买回来你要把它还给我。”

林宴深微微一笑:“没问题。”

喜乐饭店在城里,来回路程都要五个小时,更别提能不能买到了。

等苏云舟出了门后,林宴深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捡起一块玻璃碎片。

“苏云舟,就算你是男主角又如何?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愚蠢的纸片人。”

说完,他用力摔碎长命锁,眼一闭倒在了玻璃碴上。

天色暗沉时,苏云舟才捧着一碗佛跳墙回来,刚一推开门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捂了半日的瓷碗碎裂,汤汁全数溅到身上。

“苏云舟,你这个贱人!宴深只是不小心摔碎了项链,你就将他推在玻璃碴中,想要害死他!”

秦月舒阴沉着脸,目光全是森然的杀气。

苏云舟忍着痛站起来,看到地面上明显的玉石碎块,脸一下子白了:“他明明答应过我......”

秦月舒额角一跳,将这句话当作心虚的表现:“苏云舟,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苏云舟忍住心痛,没有做徒劳的解释:“秦月舒,既然你那么相信林宴深的一面之词,何必还要再问我。”

“你不用阴阳怪气,我相信宴深的品行,也清楚你性格的卑劣!”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

苏云舟在疼痛和寒冷中熬了一天一夜,从撕心裂肺地求救,到面如死灰地等候审判。

秦月舒走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冷肃和怒气:“苏云舟,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男人。”

苏云舟眼珠转动,死寂地落在她身上。

“宴深都跟我说了,就因为他想跟你一起住我的帐篷,你不愿意就抓蛇去咬他,你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

苏云舟嗤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秦月舒,这话你也能信,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是把脑子和礼义廉耻一起丢了是吧?”

“你说什么?”秦月舒瞳孔微缩,似乎被他刺了一下要害。

苏云舟勉力坐起来,双眸满是仇恨:“秦月舒,你与林宴深之间的苟且我早就知道了,本想给这五年一个体面结局,可你们却一再逼迫......”

“好啊苏云舟,你就因为我与宴深有意,便吃醋要杀了他!”秦月舒立刻反应过来,神色阴鸷。

苏云舟没想到爱了五年的女人,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人,他气得浑身发抖:“秦月舒,有病你就去治!若非看在这五年的情分上,我早就将你和林宴深的破事举报到纪检处了!”

秦月舒被他泣血地控诉震得心头一颤,在听见纪检时,八分的心虚顿时化作十分的恼怒,她扑过去掐住苏云舟的喉咙:“你在威胁我?你还想举报我?谁给你的胆子!这些年要不是有我,你以为你能爬到军医处主任这个位置吗?”

苏云舟正想将她推开,却触碰到了平坦的肚子,他触电般一颤:“孩子呢?秦月舒,我的孩子呢!?”

秦月舒猛地松了手,气恼道:“宴深抢救需要A型血,我献完血后孩子就没了心跳,只能流掉了。”

苏云舟只觉得天旋地转:“你说什么?怎么会没有心跳,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现在知道疼了?你害宴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回旋镖会扎到自己儿子身上!”秦月舒冷哼了一声。

苏云舟再也站不住,扑通摔倒在地。

秦月舒吓了一跳:“云舟!”

她正要上前将人扶起,忽然警卫员跑来:“秦团长,林同志不肯吃药,哭着说要见你。”

秦月舒脚步一转,直接走出禁闭室:“怎么哭了,你是不是没跟他说我是去给他买糖的?算了,我抓紧回去哄他吧。”

声音越来越远,苏云舟涣散的瞳孔中再也见不到秦月舒的身影。

而脉搏即将停滞的瞬间,他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云舟,别睡,我回来了。”

是付望雪。

苏云舟的心脏咚的一声后急促跳动起来,压抑的委屈情绪让他终于落下了眼泪。

“你怎么才回来啊......”

说完,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苏医生永久性胃部损伤,日后若是不注意,可能会恶化致死,要定期来医院复查。”

“秦团长的孩子?不是因为献血造成的,她说因为孩子父亲犯了重罪,要流产来惩罚他.....”

苏云舟从病床上醒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各种情绪堆积成恶心反胃涌上喉咙,他趴在床边几乎将心头血都咳出来。

对不起孩子,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别哭。”付望雪伸手帮他擦了泪水,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痛心:“我会帮你找更好的医生,一定能康复。”

苏云舟伸手扯住她的袖口,眼中是真切地恳求:“望雪,带我走。”

付望雪从口袋里拿出结婚申请递给他:“结婚和调任申请批下来要三天,你好好休养,三天后我带你去西北。”

迎着女人坚定的目光,苏云舟带着恨意和解脱签下自己的名字。

付望雪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站起身说:“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

苏云舟点点头:“谢谢你。”

付望雪的脚步在门口停住,轻声说:“我答应过......会照顾你,不用跟我客气。”

苏云舟愣了一下,脑中忽然回溯起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他总生病,军属院的小孩叫他病秧子,说他身上有病毒会传染。

所有人都不跟他玩,只有付望雪会冷着脸陪他堆沙子。

“望雪你人真好,你会一直照顾我,陪着我吗?”苏云舟期待地问她。

付望雪说:“不会,我长大后要参军打仗,哪来的空陪你玩。”

苏云舟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等、等等,你别哭!我说错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苏云舟破涕为笑:“那你发誓。”

“我付望雪发誓,会一直照顾苏云舟,陪着他,直到他不需要为止。”

记忆戛然而止,苏云舟的目光悄然柔和了几分,可下一秒,房门突然被推开。

秦月舒站在门口,身前的轮椅里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宴深。

“蛇毒凶险,我即便是死里逃生,可右腿的神经彻底坏死了,以后只能依靠轮椅度日......可罪魁祸首只是在禁闭室待了一天,就故意弄伤自己逃避惩罚......”

林宴深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摇着轮椅拉住苏云舟的手:“苏主任,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